掉頭而去。
在這瞬間,張傲天不知為何,背上已驚出了一身冷汗。
自己對燕姬說的話,的確是有點多了。
雖說燕姬和自己似乎一見投緣,可是兩人似乎相識還不滿一日。
更何況,路旁說話,草叢中都可能有人偷聽。
而這個白衣女子,應該是善意了。
她是要阻止自己對燕姬的言語。
的確,事關軍國大事,自己對燕姬的確是說得太多了
這裡面,嚴格意義講,自己已經洩漏軍情
燕姬究竟是個什麼人?
而這個白衣女子,又是什麼人呢?
不知為何,看到這個白衣女子,他就覺得似乎在哪裡見過
可要真的想想,卻又想不起來。
難道是夢中?
唉——
張傲天從桌子上跳了下來,伸了伸手臂,覺得左肩雖然有些不便,但身上行動已無大礙。
燕姬嘆道:“人家的雙手都已經傷了看來至少短時間內,沒有法子為你彈琴了嗚嗚——就只怕——以後也難以彈琴了”
張傲天嘆了口氣,拍了拍她的肩頭,安慰她道:“別不開心了,一切會好起來的。”
燕姬哭道:“人家以後再也彈不了琴了,靠什麼吃飯哦。我一個弱小女子無家可歸又沒有人養活我,我只有靠討飯生活了——”
張傲天心中不忍,脫口道:“還有我哦!我”
話剛出口,燕姬就已經撲到他的身上,緊緊地抱住了他。
張傲天實在是左右為難,真是不知該如何處理。
這時候,只見一個丫鬟已走進屋來,張傲天更覺尷尬。
卻見那個丫鬟手中拿著一套紅衣,道:“少爺吩咐,把這套衣服送給燕姬姑娘。”
張傲天道:“好——多謝他——你把衣服放到桌子上就可以了”
那丫鬟卻道:“少爺吩咐,要梅兒伺候燕姬姑娘更衣梅兒不敢違背,燕姬姑娘如果不介意,張公子也可以不用迴避,梅兒要伺候姑娘更衣了”
張傲天忙道:“我我出去便是”連忙掙脫燕姬的雙手,奔了出去。
他奔到門口的時候,只聽梅兒說道:“早膳已經備好,就在花廳,張公子出門左轉,前行三十步便是。”
張傲天口中應了聲“好”,腳下卻險些被門檻絆了一跤。
他走到花廳,推門而入,只見林萬年已經在廳中,大口大口的喝著茶。
見他這喝茶的“豪邁之態”,張傲天心裡就想笑,可是還是道:“傲天見過林四叔金安——”
林萬年哈哈大笑,“傲天啊——昨晚歇息的可好啊?”
張傲天苦笑,“尚可——”
林萬年嘿嘿笑道:“四叔的房間離你可不遠啊——昨晚你那個房間裡,有女人的叫聲哦——當然還有你自己的了——唉——四叔好生豔羨啊——”
張傲天苦笑,“哪裡哪裡——四叔誤會了——”
林萬年道:“年青人身體就是壯實!昨晚帶傷喝得大醉,然後半夜起來風流快活,早上見你,氣色居然還是這麼好,強!”低聲道:“有什麼秘方沒有,給四叔一個?”然後便嘻嘻地邪笑起來。
張傲天依舊苦笑,突然想起兵器之事,於是問道:“四叔,我倒有事情,想要請教你。”
林萬年又倒了一大杯茶,道:“和四叔還客氣嘛?有話就說。”
張傲天道:“我想要一把劍”
林萬年哈哈大笑,“要劍還不容易,四叔送你一把!”
張傲天嘆道:“我想要的,是一把可以和龍紫雪手中的‘冰冽’對抗的劍。”
“冰冽——”林萬年面色大變,“冰冽不是巫山派的鎮山之寶嗎?怎麼怎麼落到了龍紫雪手中?”
張傲天道:“龍紫雪已經背叛師門,盜走寶劍”
林萬年驚道:“太可怕了——”
張傲天道:“更可怕的事還有呢!她已經遠走東瀛,而且已經成了豐臣秀吉的幫兇,她她只怕還要對付我爹,以及遼東的將領”
林萬年怒道:“這個賤人,難道唉——只是,她的武功,已經是當世一流,再有冰冽在手,幾近天下無敵,也許只有一個人可以對付得了她”
張傲天大喜,“四叔,您說的是誰?”
林萬年苦笑,“還能有誰?自然是你的師父龍真人了!”
張傲天苦笑,“我師父現在與凌震宇前輩,已經兩敗俱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