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奮得是手舞足蹈,不料一下子沒站穩,又摔倒在地。
她雖然重獲自由,但長時間血脈不通,手足麻木,連站都站不穩了。
張傲天服下藥後,只覺體內寒意已漸漸散去,暗自運功自察,發覺已無大礙,於是道:“阿嵐,這這可真是太巧了,想不到會在這裡見到你,只是只是你為何要抓這個小女孩呢?”
雪晴嵐幽幽道:“那你見到我,是開心呢,還是不開心呢?”
張傲天忙道:“唉——人生四大喜,久旱逢甘雨,他鄉遇故知。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你我二人異地重逢,怎能不開心呢?”
雪晴嵐道:“未必吧——若是果真如此,你為何不先對我噓寒問暖、話別離愁?而是一上來便指責我抓一個小女孩,看來你似乎真的進步了,喜歡管閒事了。”
張傲天語塞,“阿嵐,你”
雪晴嵐見他無語,則認為他是自認理虧,心下更加不快,冷冷道:“至於抓這個小女孩,那是我的事,又與你何干?”
這時,蕭雲煙的聲音在兩人耳畔響起,“抓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孩,又算哪門子的好漢?”
雪晴嵐哼了一聲,道:“手無縛雞之力?哼哼,這個小丫頭可不簡單,我好幾次都險些著了她的道兒,這才點了她的穴道!”
蕭雲煙問道:“巧巧,你爺爺呢?”
這個“巧巧”自然就是那個小女孩了,張傲天心道:“原來這個小女孩叫巧巧,這個名字倒是挺好聽的。”
雲巧巧一臉哀愁,道:“爺爺上山採藥去了”
蕭雲煙轉向雪晴嵐,道:“雲老先生即便與閣下有怨,你也應該去找他老人家本人才是,趁人家不在家,欺負人家年幼的孫女,不覺得慚愧麼?”
雪晴嵐彷彿很驚訝,“什麼雲老先生?”
張傲天道:“她——”手指指著雲巧巧,“她是雲老先生的孫女,難道你並不知道?你連抓的人是睡都不知道,你就來抓人了?”
雪晴嵐冷冷道:“我只知道她是我的小師妹,我要帶她回去向師父覆命!”
蕭雲煙道:“巧巧——你拜了師父麼?她真的是你師姐麼?”
雲巧巧立刻道:“她胡說——姑姑——我根本不認得她,我從小在百草堂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