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居然還是穿著鞋子的!
滋味究竟如何,大家應該能想得到了。
張傲天只覺身上冷得厲害,一瞬間,起了很多雞皮疙瘩,而馮天麟,居然就在這個時候進來了。
的確,張傲天動手的時候,都喜歡連喊帶叫的,而馮天麟聽得此音,自然是立即趕來。
他正想和張傲天多交流交流呢,以解開心頭的疑團。
他一入屋,便見張傲天半躺半坐地靠在床頭,而他的被窩內鼓著一大塊,明顯藏得有人。
馮天麟絲毫不動聲色,微笑道:“在下孤枕難眠,正好有話,想和兄弟聊聊,想來不會介意吧?”
張傲天只能選擇苦笑,然後,道:“這個馮兄如果有言,明日再講如何?”
馮天麟嘆道:“在下所想知道的,只怕兄弟你也想知道。所以知道得自然是越早越好。”
張傲天裝模作樣地打了一個哈欠,道:“馮兄,在下有些失禮了。只是在下的確是有些倦了”
而馮天麟似乎沒有聽到一樣,居然大咧咧地坐了下來,就在蕭雲煙剛才坐過的那張椅子上坐了下來。
在坐到這張椅子上的瞬間,他的面色為之一變,因為,他感受到了這張椅子上的餘溫。
這個餘溫自然說明,剛才,有人在這張椅子上坐過。
如果不是張傲天,那自然就是躲藏在他被窩裡面的那個人了。
可是,裡面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非要躲起來呢?
於是,他微笑道:“在下與蕭兄弟一見如故,所以,今夜決意與蕭兄弟抵足而眠”
張傲天立刻面色為之一變,“啊——這這這恐怕不行啊”
馮天麟笑道:“蕭兄弟難道看不起在下?”
張傲天心中自然知道,自己的被窩裡面藏了這個大一個活人,他怎麼可能看不出?他這就是故意在找自己的麻煩。於是,一臉無奈,嘆道:“馮兄其實你也看到了這裡我這裡已經已經有人了”
然後,他伸出左手,在被子上,蕭雲煙所藏身的位置,輕輕地拍了拍。
馮天麟心中冷笑,我不來問你,你不也是自己說了嗎?於是裝做剛剛發現這一情景,笑道:“原來如斯啊——蕭兄弟正在享受豔福?呵呵——難怪我讓你要了嶽三小姐你都拒絕,原來你這錦被中暗藏春色啊!”
張傲天苦笑,“在下在下實是有負馮兄盛情”
馮天麟嘿嘿一笑,道:“只是不知,這裡面,究竟是家花,還是野花?”
張傲天奇道:“這個很重要嗎?”
馮天麟笑道:“既然在下問了,自然就有問的道理,呵呵,蕭兄弟只管回答便是。”
張傲天心道:“家花野花又有什麼分別?暈啊——難道這要是野花,他便也要‘品嚐’?”連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