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和妻子在城裡租了一個飯店開始經營以來,他們就再也沒有清閒過。麻雀雖小,五臟俱全。開門七件事,柴米油鹽醬醋茶,哪一樣也得準備齊全了。
因這個飯店地理位置比較優越,緊挨著一個大的製藥廠,中午晚上來吃飯的工人們特別得多,這可能是因為職工們看到他們兩口子經營飯店實在,不像廠裡的食堂那樣,短斤少兩,想辦法多摳職工們倆錢的緣故。
為此他們兩口子是沒白沒黑的幹,往往晚上客人們都走了的時候,已經是夜間十一二點了,等忙忙活活拾掇完了,再把第二天早晨的飯食準備好了,往往就快天明瞭。這時候店裡先有妻子撐著,令狐還得接著再上農村的大集上趕著去買菜,他們這麼捨近求遠就是為了圖個便宜,省下倆錢。
就這樣他們日復一日、月復一月的忙活著,有時令狐累得騎著摩托車,一邊騎一邊在摩托車上打個小盹那是常有的事。往往每次在車上一打盹也就是那麼十幾秒鐘,有時一睜眼能把他自己嚇出一身冷汗,原因呢不是摩托車騎到路邊上了,就是差點就要撞到樹上去了。
有一次,令狐早晨早早的從大集上買上菜馱著往回趕,由於實在太累,騎著騎著他就在車子上睡著了,突然猛一震盪,他就覺著飛了出去,腦袋一陣劇烈的疼痛後,他就不省人事了。
原來令狐的摩拖車迎頭撞上一老頭趕的毛驢車了,他的臉和拉大車的那張老驢臉可就這樣給親密接觸上了。
話說老闆令狐對員工是比較苛刻的,他不但對員工管得嚴,而且還不給員工多發一分錢,弄得這幾個員工們對他意見都挺大的。端人家的碗,受人家的管,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這從表面上看老闆令狐是滴水不漏的,可是到月底核算起來,飯店的利潤並不可觀,這讓令狐也很納悶:“這個月本來算著能掙不少錢的,可是錢都上哪裡去了呢?”
這不今天有一桌吃飯的客人就嫌菜做的不好吃,給退回來了幾個菜。按理說這也很正常,千人千脾氣,萬人萬口味,眾口難調嘛!可是老闆令狐立馬就上廚房裡照著廚師們就是一頓狠熊,弄的這幾個廚師是低頭耷拉角的。他們就這樣有怨無處撒,再說錯的也不一定是廚師嘛。
有氣撒不出來,待老闆令狐一離開廚房,廚師們可就照著他的東西撒開氣了。只見廚師長氣得一腳就把一桶油踹倒在下水道旁邊了,就這樣十斤花生油就白白的下了下水道了,實實在在的變成了地溝油。
你看這是多麼疼人呀!還有比這更絕的,飯館大魚缸裡的活蹦亂跳的大鯉魚也不知道被廚師們從下水道里給他放下去多少條了。難道說他們這是在放生嗎?可是放到下水道里的魚它哪能會活呢?其實這一切令狐老闆他是一直是被矇在鼓裡的。
俗話說:“和氣生財”嘛!得饒人處且饒人,更何況你開的是飯店,地溝油多了它可是要汙染環境的。
天地之間有桿秤,那秤砣就是咱老百姓。物極必反,得饒人處且饒人,那應該是最高境界,看來這令狐你在人間還得慢慢的修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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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七章 二百五
令狐開的這家小飯店,買賣一直不是那麼好的,你看成天來飯店吃飯的人稀稀拉拉的,飯店幾乎遊蕩在虧損的邊緣上。
你看這天中午來吃飯的人還是不多,怎麼回事呢?他一個人坐在客廳的小餐桌上喝悶酒,正喝著呢,這不來了買賣了。只見一老一小進得門來,他們像是爺孫倆,老的六十多歲,小的是一個十幾歲的姑娘。
落座後老頭要上了兩盤水餃,抽服務員去下水餃的空兒,老頭無話找話,他對令狐說道:“我看你耳大面方,印堂發亮,是要發大財的。”
“唉,還發大財呢,我現在買賣一直不好呢!”令狐說道。
“不對,我一直就是幹這一行的,還從來沒看走眼過。”老頭說道。
人都是願意聽好話的,“要不你也給我看看,得多少錢?”令狐有點動心了。
“不要錢。”老頭說道。
“哪有這等好事?”令狐有點半信半疑。
為打消令狐的顧慮,老頭說道:“要不這樣吧,等一會你要是認為我說的有道理,你就把我們爺倆的飯錢給免了,如果認為沒有道理,我就把飯錢給你。”
“不就是一點飯錢嘛!”令狐心想,“好,就這麼說定了。”令狐痛快的答應了。
一切就緒了,老頭說:“我問你信不信?”
“當然信啦,不信我讓你給算啥?”令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