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香,你又如何能變成這般模樣?”
景晴真人穩了穩心神,冷冷的說道:“師兄,你這麼做,可是違背了咱們連雲宗的門規,難道就不怕我告訴掌教真人嗎?”
景玄真人雙手扣在景晴真人胸前,好一陣亂摸,聞言呵呵大笑:“我的好師妹,我既然能動用醉仙香,當然是得到了父親首肯!若非如此,這世上僅剩的一隻醉仙香,父親他怎麼會交給我?”
景晴真人聞言,芳心頓時沉了下去,的確,這醉仙香乃是千年之前,師門一位前輩採海底奇花,配合高山紫香檀,煉製而成,當世只剩一支,一直都收藏在掌教白雲真人手中!而今,這景玄真人既然能取出來,自然是得到了白雲真人的首肯。
“我師父,她老人家知道嗎?”景晴真人忽然想起,自己離開時,莫言真人臉上的莫名錶情,心中頓時一顫。
景玄真人大笑道:“咦,我的好師妹,你倒是不傻啊!說實話,若非莫言真人默許,我景玄又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膽子,敢碰你的仙體?”
景晴真人聞言,明眸中頓時流下兩行清淚,心神崩潰之下,立刻放聲悲呼:“師父,你這是為什麼啊?!”
景玄真人雙臂用力,將景晴真人攔腰抱起,大踏步走向清虛殿後堂,用腳踢開一間靜室虛掩的門戶,進門之後,又用腳將門碰上,一把將景晴真人拋在一架雕花雲床之上。
景晴真人一動不動,彷彿雕塑一般,仰面朝天躺在床上,一雙明眸在沒有往日的明豔的波光,只瞪的溜圓,無神的盯著屋頂,心中萬念俱灰,再也提不起任何念頭。
景玄真人一步跨至床前,俯身低首,凝視著景晴真人嬌顏,雙目中射出深深的情意:“晴兒,你知道,這個名字我呼喚了多少次嗎?多少次夢想,多少次渴望,而今,我終於可以靜靜的凝視著你的容顏,撫摸到你的臉龐,從今天起,你便是我景玄的妻子,我發誓,我不會讓你受一點苦,吃一點虧,除非我死了!”
景晴真人雙眸無神,依舊靜靜的躺著,不動,不鬧,不思,不想。
景玄真人喃喃自語半響,終於俯身下去,吻上了那雙紅唇。
良久,景玄真人忽然一聲痛呼,抬起頭來,嘴角一縷鮮血悄然滑落,滴答,滴答,落在景晴真人的胸前,彷彿盛開的梅花,浸染了她那一襲月白色道袍。
景玄真人不怒反笑:“我的好師妹,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想什麼呢?等咱們好事一成,我父親出來之後,給你種下困神術,你便會成為我景玄的第二任嬌妻!”
景晴真人依舊不言不語,只雙目無神的盯著房頂。
景玄真人口中忽然一聲冷笑,雙手迅疾探出,一把將景晴真人身上的月白色道袍撕成了兩半,扔到了一邊,又三下五除二,將那身白色內衣撕成布片,緩緩飄落地面。
當最後一絲布片離開景晴真人的嬌軀,那雕花雲床上便露出了一具玲瓏嬌軀,凹凸有致。
景玄真人雙眸中充滿了激盪的情慾之火,呆呆的凝視著雲床上那具充滿了絕大誘惑的仙軀,喉嚨中忽然咕嚕一聲,吞了一口吐沫,緊接著,他三下兩下,將自己一身藍色道袍脫下,扔在一邊,合身撲了上去。
靜室之門悄然開啟,一道黑影無聲無息的飄了進來,眼見景玄真人合身撲上,口中頓時發出一聲冷哼,右手一抬,一道璀璨金光驟然從指尖激射而出,閃電般撲向景玄真人。
景玄真人心中正自興奮的躍馬挺槍之時,心神猛然一顫,只覺背後一道雄渾古怪的真元透體而入,霎時間衝入脊背,所過之處,彷彿熊熊烈焰燒過,將他炙烤的痛呼一聲,正待躍身而起,那道真元已經衝上頂門!下一刻,景玄真人只覺腦海中轟然一聲鳴響,腦海深處綻放了無數顆星星,顆顆金黃,閃爍異彩,然後,他腦袋一歪,癱軟在景晴真人的嬌軀之上。
那道人影揚手又是一道真元,將景玄真人的軀體掀翻在地,一步跨至床前,凝視著景晴真人的嬌軀,忽然幽幽一聲長嘆,右手又是一揮,憑空飛出一襲粗布長袍,罩在景晴真人身上。緊接著,那道人影雙臂一展,俯身抱起景晴真人的嬌軀,轉身,一步踏出靜室,彷彿一道虛影閃出清虛殿,踏空而起,眨眼間已經消失在高天雲海。
東海海濱,一處潔白沙灘上,南宮星和宴青並肩而立,眺望著蒼茫大海。
“星兒,以你看,這片亞歐大陸之外又是何地?”宴青凝望遠處的海浪,忽而柔聲問道。
南宮星眼神迷茫,搖了搖頭,道:“古老相傳,亞歐大陸之外乃是另外一片天地,那裡鮮花盛開,四季如春,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