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雄自然還是繼續空手套白狼,不過,他現在學聰明瞭,每次隱身都速戰速決,總是保留一點隱身時間,以備不時之需。
到得午後,苟雄又得到了七塊令牌,隱身時間也還足足剩下二十秒。
在一個河邊,苟雄再次發現有一群人在爭奪令牌。
苟雄馬上潛伏在一旁的石頭後面,等待出手的機會。
剛剛藏好,苟雄卻突然發現有人在窺探他,四下望去,苟雄赫然見到鄭闊和周若蘭二人也潛伏在不遠的草叢之中,顯然也是準備偷襲。
真是冤家路窄!
苟雄暗罵一聲晦氣,上次隱身時間用完,被他們碰上沒有逃跑的餘地,現在的苟雄倒是不懼,二十秒的時間,全速奔跑,他可以逃出一里地了。
鄭闊和周若蘭也是一驚,沒有貿然行動,怔怔望著苟雄。
他們被那日苟雄殺死麒麟獸的那一幕嚇住了,現在心裡仍舊留有陰影。
周若蘭不無擔心地道:“大師兄,他會不會對付我們?”
鄭闊皺眉思索片刻,說:“應該不會,當初我們對付他的時候,他也沒有表現出很強的實力。我估計,他的實力應該不強,不過那奇遇卻很強,我們殺不了他,他也殺不了我們。”
聽鄭闊這樣一分析,周若蘭頓時放心不少,道:“既然他實力不強,我們要不再去試探一下?只要不逼他太盛,不殺他,想必他也不會怎樣!”
鄭闊也對苟雄的奇遇好奇,想了想便答應了。
河灘上一群人打得火熱,完全沒有注意到這邊藏匿的三人。
見鄭闊和周若蘭再度朝自己摸索而來,苟雄心裡陡然一驚,還來?當老子是病貓好欺負嗎?既然如此,那就讓你們漲漲教訓吧!
嗖。
苟雄猛不丁踢出一塊小石頭,飛向鄭闊二人,二人以為是暗器,紛紛躲避,再抬頭時,已經不見了苟雄的身影,頓時心下大驚。
而就在這時,苟雄的聲音在他們耳邊響起:“聽說,沒有令牌的人,進不了內門!一月之內,就是你們的死期!”
這句話說完之後,苟雄就像消失了一般。
鄭闊和周若蘭頓時一驚,下意識摸向了各自的衣袋,裡面空空如也!這幾日他們搶奪來的令牌,竟然全部被偷走了?!怎麼可能?
周若蘭嘴唇都白了,道:“他,他,他為何不殺我們?”
鄭闊無言以對,滿臉冷汗。
苟雄不是不想殺他們,而是不能,雖然隱身偷襲出手或許可以擊殺一人,但他們中的另外一人卻能反應過來,說不定苟雄自己還會被殺,因為他的實力還是太弱。
“嘖嘖!這兩個無恥的傢伙,究竟搶劫了多少人?竟然有整整八十一塊令牌?”
數里外,苟雄咧嘴大笑,雖然沒有殺死仇人,但奪走了他們的全部令牌,讓他們無法進入內門,也夠讓他們生不如死了。再說,進入內門之後,有更好的修行條件,加上苟雄的天賦,很容易就能超過這二人,到時候要殺他們還不是易如反掌?
不到一個時辰之後,比賽結束。
百餘名長老們出現在落雲峽谷,開始收攏外門弟子,帶回宗門。苟雄自然也是滿載而歸,再度回到廣場之上,苟雄笑容格外燦爛,尤其是看見鄭闊和周若蘭雙雙臉色灰白地出現在傳送陣的時候,他更是縱情大笑!
此次參賽的弟子之中,實力最強的鄭闊竟然一枚令牌也沒有,眾人無不驚詫不已,是誰能搶了他的令牌?這豈不是,一個鐵骨境的弟子竟然無法進入內門?開什麼玩笑?
周若蘭牽強一笑,走到苟雄身邊,道:“阿雄,以前的事情都是鄭闊逼我的,他甚至強行侮辱我!我知道你實力不如他,怕你知道了找他,打不過他,所以才離開你的”
苟雄頓時覺得自己的智商被這個不要臉的女人藐視了,冷笑道:“是嗎?那讓你來殺我也是他指使的?”
周若蘭點頭,說:“是啊!都是他逼的,我其實還是很愛你的!你能不能”
苟雄一笑,說:“能不能給你一些令牌對吧?恰好我這兒有一百零八塊令牌,太多了,嘖嘖分你一點也不是不可以。”
“真的?”周若蘭頓時兩眼放光,跳了過來,“我就知道阿雄最好了。”
苟雄嗤笑一聲說:“愚蠢如豬的女人。你以為我真會給你啊?逗你玩兒的,你也信?切!”
說罷,苟雄抱著一大捧令牌從鄭闊和周若蘭二人面前傲然走過,引得不少人圍觀,羨慕,卻沒人敢搶,比賽已經結束,再有搶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