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塞州未被邁賈尼攻陷之時,確實藏有很多秘密,現在想一想,倒是覺得有些頭緒了——想必,你應該還記得古月?老夫當時抓住他時,得知老夫是血空族祭司時,他一臉驚慌,身軀更是不由打寒顫~當時老夫很納悶了,他都不知道老夫抓他是為了何事,為何會這麼害怕?當時,老夫並沒有多想~如今看來,與這些藍光存在一絲關係!”魏爾衝沉思一會,說道,“當年,凡是有些地位的人,都知道塞州古氏族系的狼子野心,一心想滅掉神州政權,難道這些藏有邪惡吞噬藍光的掛墜,便是古氏族系想要滅掉的神州的秘密武器?你看看,塞州被邁賈尼攻陷直到現在,小宮殿依然儲存地完好無缺,這證明了什麼?”
“卡門山脈被巨大的元火燒過,恐怕就連邁賈尼都想不到,元火竟然避讓而過,並未燃燒那座小宮殿~對了,此前我曾聽塞州軍隊說,卡門山脈是塞州禁地,也因此,我與慧兒才肆無忌憚地住了進去。”古侖語氣很沉痛,若是早發現這些倪端,慧兒就不會出事了,自己兒子——“對了,祭司大人,你說我兒子是被別人抱走的,此人能不能透過守護獸星查訪?”
“不瞞你說,就在那人抱走你兒子時,老夫就掐指算過,這塊大陸上從未出現這等能夠隱蔽自己生命本源的高人!那人近乎神一般,老夫猜想,若是此人是惡人,你兒子將來勢必是惡魔,若是好人,你兒子將來必是驚駭俠者,因此你不必擔心你兒子的性命,有早一日你們會破鏡重圓的,你別忘了你目前擁有一千五年的壽命!”
魏爾衝乾澀地說著,即到了飄渺靈途,他的怪異座駕幾乎不費一絲力氣,就登上了嚴重傾斜的飄渺靈途。進入血空族之後,魏爾衝避過魔兵,也未去拜謁魔種王,而是直徑朝獸星池方向飛奔而去,不過途中卻遇上了一位意想不到的人——青魚。
可能是剛剛失去了慧兒,古侖並無心情與青魚打招呼,而是冷淡地看到了她一眼。
“青魚將軍,你怎麼在此?”
魏爾衝很吃驚,他與古侖已經進入了獸星池邊境範圍,這對於血空族人種包括魔種王,已經是屬於禁區範圍,沒想到青魚會跨入了禁區,若是昔日或者換是別人,他恐怕早已勃然大怒,此刻他卻面帶微笑跟青魚打招呼。
“我在等人。”青魚看了古侖一眼,說。
“呃~既然人已經等到了,那麼應該走了吧?”
魏爾衝很客氣地說,其實早些時日前,他就悄悄算過了古侖的命,令他驚訝的,是陪古侖到最後絕非慧兒,而是青魚,二人才是命中註定的一對!因此,對於慧兒遇難,他顯得並無那麼雜想,而對於青魚突然現身禁區,他也無半點驚訝,或者驅趕之意。
“我不走了,我要跟著他。”青魚淡淡地說。
“你不要胡鬧了,我對你一點興趣都沒有,我愛妻剛剛逝世,我想安靜安靜!”
古侖生氣地站起身,迎面而來的,竟是青魚一臉微笑~他不由愣住了,不知道這小妞子葫蘆裡買什麼藥,硬得來不了,他不得不蹲下身,將青魚視若無物,此刻,他確實很討厭青魚。
“祭司大人,你能不能先行一步,我想與此人說會話~”對於古侖的冷漠,青魚並未置於理會,而是恭敬地對祭司說。
魏爾衝看了看二人,臉面浮起心領神會的微笑,他摸了摸古侖的腦袋,意味深長地說道,“孩子,某些東西要嘗試去接受,不要因為個人感情而錯過了某些良緣,到時候你就會跟老夫一樣,打一輩子的光棍。老夫先走了,你們聊聊吧!”
魏爾衝一走,青魚從懷中取出一封血印書,“這是慧兒生前留給你的血印書,看看吧!”
“什麼?慧兒留給我的血印書?怎麼可能?”古侖一驚而起。
“沒什麼不可能的,你難道忘了,三個月在魚人仙境後方寒苦之地,我突然降臨?你以為是我自作多情,跑去粘著你?我實話告訴吧,那是慧兒休書幾十封,我不得已才去與慧兒見面的。”青魚將血印書丟入古侖懷中,不好氣地說。
見面?古侖一愣,想了想確實如此,當時大敗邁賈尼軍隊之後,慧兒與青魚有過短暫的交集~他雙手哆嗦地拿起血印書,滴上自己鮮血後取出白狐皮書,一行行字眼落入眼簾——
“侖,當你看到這封信時,我可能已經被邪惡力量吞噬——你千萬不要悲傷,這冥冥之中已有註定,當你為了撿來蝴蝶掛墜時,一種不祥之感一直盤繞於我腦海中,直到清洗蝴蝶掛墜時,我感覺一股奇異的力量穿入了我肚腸~後來,我天天做噩夢,夢到自己被一團團藍光一寸寸地吞噬自己身軀,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