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少爺那塊地被下咒封印了,族長古月與塞州鎮長將大少爺驅逐出塞州後,請來血師進行了血祭與惡咒,這才導致那塊地無人敢動用,廢棄至今!”那老女人語氣充滿了惋惜與後悔,頓了會說道,“當然,大少爺被逐出塞州後,我才從一些信仰於老爺計程車兵口中得知這一切的,每年我都會定期悄悄來此進行祭奠,暗暗祈禱大少爺與少夫人小公子能夠吉人天相嗎,順利度過這些暗無天日的生活,哎~”
古侖又一陣感動,緊隨在那老女人身後,朝遠處廢棄走去,進入廢墟之時他傻眼了——一陣陣封印氣焰炊煙渺渺,籠罩了一座已經坍塌的泥巴城堡!他眼淚‘譁’全部湧出眼眶,暗暗怒罵道,古月該死,塞州鎮長更加該死,塞州人統統該死——父親早已被驅逐,而母親也已經死,為何要將這片無辜的土地封印,讓人斷子絕孫?他一股勁就衝入了泥巴城堡廢墟中,一股股幽靈般的尖叫聲頓時傳入他耳中,他當然知道是這些惡咒在弄鬼,他並無一絲害怕,因為大腦早已被無盡地悲傷與憤怒佔據~
城堡泥巴雖然已脫落,但城堡大體構架還在,古侖抹了一把眼淚,緩緩步入城堡內,一片破敗,他看到了正廳擺放了一張早已腐爛的木床,可能是觸景生情又可能是天性記憶仍在,他大腦突然產生了錯覺,彷彿看到了一個衣裝簡樸的婦人在木床上痛苦地掙扎了半天,才生下一個不會哭的嬰兒,
她濃濃鮮血緩緩流入地面,可卻沒有一個人在她身旁,除了那個很安靜地嬰兒~突然,兩名氣勢洶洶地壯漢湧入城堡內,二話不說就將她拖出城堡,拋入了血空中~她經過他身旁之時,向他投來了無比悽慘的目光!
古侖的眼淚早已沖掉了臉面的泥巴,彷彿這一切真的就發生在自己跟前般,他雙手一抓那婦人,卻落了空~
“老奶奶,告訴我,要怎麼才能破解這封印?”古侖怒了,揮起龍刀就是一陣亂砍,可半天下來符咒氣焰卻始終無法散去,他渾身熱汗累了,蹲到了一塊石頭上,悲痛地說道,“上帝,你最好一直讓我碌碌無為,別讓我變強了~”
“你~你是小公子?!”就算是再笨的人,看到古侖情緒這般激動,大概都能猜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了,那老女人忙奔上前撲通就跪倒於地,老眼淚水縱流,激動地說道,“你真是小公子~真是小公子?真是蒼天開眼,大少爺總算沒絕後!”
“是,我的父親是古河~”古侖見那老女人如此忠心耿耿,自己也沒什麼好隱瞞了,仇恨幾乎摧毀了他大腦意識,他雙眼爆紅,雙拳盡是青紫色氣焰,這看似他內修仍停留在一元階段,但其實不然,經過鬥場一戰之後,流失的內氣終歸流失了,他額頭元冥星卻是淺紅色的,說明他內體所剩內氣屬於衝玄階段!之所以拳頭氣焰是青紫色的,與他內體那些黑火丹殘留脫不了干係,殘餘藥性仍釋放、
“好,真好!”那老女人抹了抹臉頰,淚水與泥巴一齊抹掉,此刻他臉面無比堅定,她彷彿看到了希望~因為,大少爺死得很冤!
“您說我父親死得很冤,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古侖咬牙切齒地問。
那老女人一怔,忙轉頭看了看四周,沒發現一個人影之後,才緩緩坐到了古侖身旁,語氣相當抑鬱地說道,“大少爺沒跟你說這些事情,也是為了你好,畢竟你要面對的,是一個很強大很強大的團體,而不是單指某個人,幾十年過去了,塞州早已是大勢所趨,這仇報與不報,已經沒有意義了。不過身為小公子,你確實有權力知道一些事情的真相,這些也是我聽說的,但絕對是真實的——當年大少爺雖然貪玩,卻從不敢做出令老爺憤怒之事,誰料到在老爺閉關修煉期間,大少爺受到族系一位三叔的誘惑,以遊玩為藉口將大少爺騙去偏遠之地,並強行注射了甲毒,大少爺天性意志力就不強,且性格偏向軟弱,遭到強行注射甲毒之後,不但沒有將事情告知老爺,反而揹著老爺偷偷地癮上了甲毒,並幹了一些傷天害理之事~當時正值老爺修煉的緊要關頭,二爺~不,應該是古月,悄悄地潛入修煉之地,將大少爺之事告知老爺之後,老爺才~內氣逆流而亡!這一切就是一場陰謀,古月窺視族長之位已久,卻又不是老爺的對手,因此才將族系那位遊手好閒的三叔拉入了陰謀行列~哎,事情過去了那麼多年,其實當年很多人都知道老爺死得很冤枉,包括四十位族長,但無人出來指證古月,原因是古月花了重金收買了大量掌權者!”
古侖絕望了,他知道那老女人的意思,殘害他家系以致家系沒落絕非一個人,嚴肅點說是總一個塞州掌權者系統,他孑然一身如何去挑戰塞州掌權者系統?他這會終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