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排列也是如此,戰神第一列,戰將第二列~~~最後一列是領隊,首爾軍長官位略大,站位中間,但對於族長的發話他有些莫名其妙,不知所謂何事,因此緘口不言。而鮑比屬於五品軍官,站位靠後,可能是知道族長與上一任族長的特殊關係,他大概知道族長這樣發問是何意思,但他認為古侖是首爾軍長攜回來的,他一個小小伍長無需多話。
大殿內鴉雀無聲,眾軍官一個頭兩個大。
“報,族長,嶽鎮長請求上殿!”
一個尖利的聲音響起,位於領隊軍官站位後面,根本看不到人,估計是一名士兵。那士兵口中的嶽鎮長,就是掌管塞州一切事物除了軍事之外的掌權者,可以說,塞州除了古氏族系最具名望之外,就是鎮長了,嶽鎮長同時是一位甲毒癮者,不過身為鎮長,這些東西被隱蔽得很好罷了,他與古月關係極為密切,若是平日卡門無人之時,他根本就不用通報就可以隨意入殿,但今日各路軍官聚集顯得相當莊嚴,不得已才按原則出牌——通報,值得一說,將古侖母親拋入血空祭奠獸星的,正是嶽鎮長與族長古月!
“請他入殿!”
族長古月臉皮仍緊繃,不得不承認,他現在極為渴望再次與嶽鎮長聯手,將古河的兒子拋入血空祭奠獸星,聽到一級長老稱古侖會十八御術時,他突然想起了十年前那些事,特別是將古河妻子拋入血空時,他隱隱約約之中看到了古河剛剛才落地的兒子——眼光閃過一絲絲血色~
不難想象,吸取甲毒的人都擁有一個身段——瘦而矮小,嶽鎮長一臉親切地微笑,由於瘦,臉皮根本提不到一起,因此這種微笑顯得很陰險,他三步並做兩步,很急促地來到了戰神一列軍官之前,相當和氣地說道,“族長,急急召我來,為了何事?”
嶽鎮長被召來之前,就已知道為了何事而來。
“今年的競技賽,大家都有目共睹,真正的贏家不是三連冠的古甲,而是一名外族人,身為塞州最高掌權人,我必須要弄清楚,到底是誰將這個外族人弄入塞州的?此事關乎塞州安定,我也不想詳細追問,是誰就如實招來。”族長古月語氣很委婉,但是目光卻是很凌厲地掃過幾百名軍官,他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誰有那麼大的膽子,竟然將古武的孫子攜入塞州,這明顯是與他過不去!
外族人?說的是不是那個小夥子?他什麼時候去參加了競技大賽?這時,首爾將軍似乎有些眉目了,有些惱怒地低頭看向靠後的鮑比,而鮑比則一直看著他,點了點頭!
想了一會,首爾軍長還是站了出來,雙手抱拳說道,“族長,不知您所說的外族人,是不是一位身軀健壯而俊俏的小少年?”
“對,面板頗為黝黑,身穿低階鬥裝。”那一級長老說道。
首爾軍長微微一怔,忙出列說道,“此人確實是末將攜入塞州的,但末將並不知道他會去參加競技賽,事情起因是這樣的,神魔街之亂擺平後,末將受到科裡戰將的命令,末將去追殺害人精魏爾倫,但追殺途中遭到了魏爾倫重創,這時突然冒出一名英勇少年,末將才以攜他入塞州為條件,讓他誅殺魏爾倫,他不負眾望,將魏爾倫的一條手臂斬斷~見此人英雄出少年,末將擅自做主將人帶了回來,盼他日能為塞州立功!此事,朗多與鮑比等伍長可以作證,不過適才末將確實不知族長所說是誰,隱瞞了族長,還望寬罪!”
首爾將軍這麼一說,幾名年輕軍官紛紛站了出來,並說了事情經過,並跪地願意接受懲罰!
“原來如此,竟然是一位少年英雄,為何不帶上殿讓大夥瞧瞧?”族長古月埋頭一笑,眼珠子偷偷與嶽鎮長對碰,二人產生了莫名其妙的同感。
“族長有所不知,末將將人攜回塞州後,便將人交給了鮑比伍長看管,至於參加競技賽與人在何處等末將並未知曉!”首爾軍長怒視了鮑比伍長一眼,一個外族人進入塞州,在未得到古月族長准許之前是不能隨便張揚的,沒想到鮑比這蠢貨竟然讓其參加了競技賽,這讓他惱怒不已。
鮑比有些慌了,那小子在戰勝古甲之後,竟然溜入了人群不知去向,他尋找了大半天始終未能找到人,得到上殿命令後他放棄了尋找,急忙上了卡門大殿,那小夥子人在何處他不從得知,如今面對古月族長的質問與自己上級的怒視,他不知所措了。
“人呢,鮑比伍長?”這次發話的,是嶽鎮長。
“末將~末將確實不知,那小子從鬥場出來後,就消失了,末將派人尋找大半天,始終沒發現他影子~”鮑比驚慌失措地說,他這會才明白,有些事情自己擔當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