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血肉模糊,且事情並非自己想得那樣簡單,衝過去急道,“您不必動氣,小弟有法子逼這些人說出神州孽種的藏身之處。”
“好,在此鞭打,倒是弄髒了大殿,趕緊壓入地牢,由本王義弟親自審問,辛苦你了!”魔系之王將刺鞭交入古侖手中,步上神座疲乏地說道,“這三日的戰鬥令人心力交瘁,將士們暫且大吃大喝去,休息足了,我們也要搞一次大偷襲,不將神州孽種殺盡,我們愧當洛馬人!”
“殺!”
“殺!”
三天?我已經醉了三天?太窩囊了,那該死魔骨酒!古侖暗暗懊惱,大殿內咆哮聲陣陣,他急忙命人將古甲等人壓入地牢,自己緊隨而去。很快他進入了一座黴味沖天的黑暗地牢中,直到那幾位洛馬人點起熒光棒,他才看清了這座臨時地牢,並無什麼稀奇之處,倒是各間牢獄關押了形形**的人,但無一人吵鬧,因此地牢顯得相當沉悶。
“你們都出去吧!”
這是一間比較大的牢獄,各種酷刑工具擺放有序,一塵不染得看來還未曾使用過,古甲等人被吊了起來,亂蓬蓬的草發遮住了幾人的臉,腳跟處不斷滴落血水。古侖不說話,很安靜地蹲到了一堆赤紅火炭堆前,他在等古甲等人開口,因為幾人已經知道了他的身份——塞州大使。
“放了我們。”終於還是憋不住了,開口說話的,是古甲,語氣相當低弱。
“你應該知道,我不是什麼塞州使者,但你們,似乎也不是什麼神州孽種,對吧?”古侖語氣更低,說道,“既然如此,你應該給我一個相當有說服力的理由,我才能放人。”
“既然你什麼都知道,為什麼剛才沒有拆穿我們?”古甲有點吃驚。
“沒有為什麼,你沒揭穿我,我當然不會揭穿你,我想要的理由,你應該懂得,為何謊稱神州軍隊?”古侖舉起一根燒得正紅的鐵叉,這種酷刑很常見,但卻是令人最難以忍受的。
“呵呵~你為何扮成塞州大使,我們就為何扮成神州軍隊,一樣的道理。”古甲冷笑。
古侖自嘲地笑了笑,輕輕地嘆了口氣,經過幾年的韜晦,他以為他變聰明瞭,就在三天前扮起塞州大使那一刻起,如今看來,自己還是笨蛋一個——“小子,嘴巴挺硬的,你知道我是誰?”
“當然不知道,你想說的時候自己會說,不想說拿刀架著脖子你也不說,用刑吧!”古甲閉上了雙眼。
媽的,這小子怎麼變得如此蠻固了?古侖哼了一聲,將鐵叉丟入了火炭中,暗暗罵自己這是沒事找事,拿到《煉術》就算是大功告成,還管別人死活?趁洛馬人集體歇息之際,逃出蒼冥魔地是小菜一碟,不過沒有能力殺掉人面獸心的賈大斗師,他很不甘心,且不說利用他尋找天劫槍的槍魂與強取《煉術》等不算,就單單廢掉了他內體的母性之氣,這禽獸就足以挨千刀萬剮,那可是母親留給自己最寶貴的東西。
“古甲戰將,末將覺得,此人必是塞州大使,只不過是被族長秘密派出的,我們才未曾認識罷了。”
古侖剛走出牢獄,就聽到了一箇中年男子細語,他急忙走回牢獄門口,貼耳竊聽——
“元軍長,此話怎麼說。”
“他不揭穿我們,並非不擔憂我們的性命,而是擔憂塞州的生死存亡!您想想,他若是說了真相,洛馬人肯定會倒戈相向,說不定還會與神州軍隊結合,以正義之師名義,將塞州夷為平地~如果犧牲我們幾人,能增大洛馬人對神州軍隊的仇恨,這未嘗不是一件好事,估計不出幾日,洛馬人要大舉進攻貝爾城~倒是洛馬人與神州軍隊鬥到苟延殘喘的地步,咱們塞州豈不是~”
“也對,不過第一眼看到那大使時,我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就是想不起這感覺到底源於何處!”
“那更沒什麼奇怪,族長能夠信任的人,絕對在卡門大殿出入過,您感到熟悉也不足為奇。”
。。。。。。
☆、第一百一十五章 搜尋
借刀殺人,塞州此計策太毒辣了,洛馬人軍隊估計被殺掉腦袋,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冤死的!古侖暗暗吃驚,如此說來,當年大量神州軍隊湧入貝爾城,現在仍是神州的統治區,說明堡德比殿院相安無事,那慧兒是否順利完成了學業,如今又被哪門高宗名派招收了?當年古甲在堡德比殿院當守獄兵,與慧兒又是極好的朋友,估計會知道一些事情,要去問問?
古侖去幾位守衛兵那討了一壺魔骨酒,故作輕鬆地步入牢獄,古甲等人見他回來,紛紛埋頭不語了。他陰險一笑,蹲到刑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