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黑袍男人驚叫一聲,有些猝不及防地被納蘭哲擁入了懷中,聽聲音,竟然是個女聲!
“你沒事就好!”納蘭哲再也控制不住情感,緊緊地將“黑袍男人”擁在懷中,他不能再等了,不能再等感情一步步升溫,一步步發展,這一刻,他只想這麼做,只想把心愛的女人擁在懷中。
天長地久,海枯石爛。
“小哲,我也想你了。”黑袍男人的聲音,終於變得熟悉起來。
——是冷語詩。
抱了一小會,兩人分開,冷語詩把蒙著半邊臉的黑頭巾取下,露出玲瓏精緻的小臉來。
納蘭哲頓時心醉神迷,是那樣精巧的鼻子,那樣漂亮的眼睛,還有那溫柔的眼神和笑意。
“小哲,我——”
冷語詩忽然發現自己說不下去了,因為嘴巴被什麼堵上了。
縱然身為“幽靈公主”,縱然是戰國學院的頂尖精英,縱然可能是史上最年輕的幻境師,這所有的名號,都不能使她在這一刻變得冷靜一些。
她終於不再是一個冷冰冰的驕傲女孩,而變成了一個普普通通的,有血有肉,正處於熱戀的小姑娘。
輕輕的一吻,卻是那樣甜。
冷語詩“嚶嚀”一聲,滿臉羞紅,撲進了納蘭哲懷裡。
她什麼都不想說了,只想這麼抱一會,所有的委屈,所有的困難,在這一刻,都顯得微不足道。
無論前生還是今世,這都是納蘭哲的第一個吻,納蘭哲醉了。
“詩姐,你那邊怎麼樣。”納蘭哲和冷語詩坐在空地上,輕輕地依偎在一塊。
“彩月公主有了新的計劃,已經把我和尾生放了,但我們仍然受她控制,因為我母親和小舞的性命,就在她手上,只要我不按她說的做,她們隨時會有生命危險。”冷語詩十分擔憂地說。
“彩月公主要你做什麼,不會是讓你殺明月帝這種事!”納蘭哲緊張地問。
“不會,我也做不到這種事。何況。我母親和小舞。也在明月帝的手裡,我這麼做,不是害死了她們麼。彩月公主不會讓我做這種事的。”冷語詩一邊說,一邊輕輕地撫摸納蘭哲的肩膀,問,“你的傷好些了麼?”
“沒事了。那彩月公主要你做什麼?”納蘭哲有些疑惑了。
“彩月公主要我贏取水雲十少,你也知道的,最後所有的水雲十少都會講一段話。世稱‘十少言’,這也是水雲大會最重要的部分之一,水雲十少說的話,會在第一時間傳遍全世界,成為他們的宣言和象徵。
彩月公主要我在說‘十少言’的時候,宣稱我是她的人,願意一生效力於她。”
“啊?這麼一來,你母親和小舞怎麼辦?”納蘭哲震驚道。
“我還以為,你會先擔心我能不能奪取水雲十少呢。”冷語詩露一抹淺笑,迷人的大眼睛一眨一眨。“彩月公主說,在此之前。她會先把我母親和小舞救出來,並且保障其安全。等我說完‘十少言’後,會放掉我母親和小舞。”
“彩月公主這種人說的話可信麼?”納蘭哲十分懷疑。
“關鍵不是可不可信,而是她真的把我母親和小舞控制起來後,我該怎麼做。明月帝困了我母親和小舞十多年,而彩月公主,無非就是下一個明月帝。
不過,透過這段時間和彩月公主的相處,我覺得她是個非常有大局觀的女人,大概是會真的放過我的母親和小舞的。
因為,她需要的其實並不是我,雖然我是幻境師,實力也不錯。但她更需要的,是水雲十少的名號,需要這個來為她壯大聲勢。
她說,她考慮到你的存在,你將來會是了不起的大人物,所以也不想和你為敵,她願意做個人情,放掉我母親和小舞,只要我奪取水雲十少,或者,你奪取水雲十少。”
納蘭哲點點頭,問:“意思是,我們之中,只要有一個奪取水雲十少就可以了?她就會放掉你母親和小舞?”
冷語詩點點頭,說:“不過,如果我們都能奪取水雲十少的,想來她會更願意一些。但是,這只是我們的一條思路而已,我們還可以有別的思路。”
“哦?你說!”納蘭哲知道,以冷語詩的聰明,她一定會想出更好的辦法來。
“我們不能把刀子握在別人手裡。萬一到時候,我們得不到水雲十少,或者得到水雲十少了,彩月公主卻食言,或者她壓根做不到把我母親和小舞救出來,這些都是有可能的,所以,我們必須做好應付這一切的打算。而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