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你這小子,將來前途定是不可限量,若是我那天宗師父見到你,該不知道有多歡喜了。”
隨後不等謝青雲應當,就繼續說起了武道之勢:“這氣感悟到之後,便會有了這氣勢之感,再以後,便是我方才對付那武仙起時的一槍,最後那一槍,正正直直,看似普通,你可知道那槍尖之外神元能攻擊的盡頭,生生又多出了一寸的氣勁,若是和實力相當的對手搏殺時,那多出來的一寸,足以將對手擊殺當場,可我的勁力修為遠不如武仙起,這一寸自然起不到任何作用,他的勁力早將我阻隔在近他身的數尺之外,又如何打得到他,即便真打到了,那一寸的氣勁也傷不了他什麼。”
這番話說過,輪到謝青雲大驚了,無論是靈元還是神元,對敵時或是出拳或是以靈兵攻擊,所正面擊打的範圍總有個極限,若是此時超越極限,忽然多了一寸的氣勁,這必然會讓對手全然無法防備,也根本不知道你是怎麼會有這多出來的無形的氣勁的,如此一來,自然能夠出其不意傷甚至殺敵。
“我明白了,大統領所多出來的一寸,並非神元,神元已經到了極限,那一寸氣勁便是大統領一直和我講的武道之勢,一種氣勢,可以殺敵的氣勢,而不是尋常咱們口中說的震懾敵人的氣勢。”謝青雲想了一會,恍然而悟,當即便說了出來。
姜羽微笑點頭:“果然聰敏,正是如此,這勢在此只多一寸,我想若是方向對了,繼續修習下去,多兩寸,多一尺,甚至到時候多一丈的時候,又會是個什麼情形,簡直難以想象,大家都是武仙中最高的存在的時候,你忽然多了幾尺甚至一丈的距離攻擊,那得多強。而這多出來的部分,就是武道之勢的具體體現。”
謝青雲越聽越是興奮,滿面的笑容,一雙眼睛都笑得眯成了縫:“這般真是大好,真希望有那麼一ri,我能夠習得此等強大的武道之勢。”
姜羽也是一笑,少年人有這樣的雄心,追求武道極致的心,他從來不覺得有什麼,即便露在面上,也是人xing子不同罷了,並不能說明此人就是妄想,而那些壓在心中的就一定能夠成功。
謝青雲笑了好一會,才又忽然想到了什麼,開口問道:“對了,方才聽武仙起前輩和大統領的言辭,似乎整個青寧天宗,也只有大統領和你的那位師父兩人才對這武道之勢有深究,其餘武仙並不在意?這等威勢之法,若是武仙都用心去探究,豈非能快些尋到法門?”
姜羽聽後,也是一聲嘆息,隨後搖頭道:“你說得不錯,只可惜據我那師父說,上古時期,荒獸為降臨這片天地間時,就有許多先賢探究武道之勢,可沒有什麼成功的,或許有,也大約就是比我這樣更強一些罷了,而這些都沒有什麼記載,到後來數千年內,人族對抗荒獸,也有不少絕頂聰明之輩探究武道之勢,記載中卻無一能成,而那聖星之上,也有人如今仍舊在探究,到了什麼地步,我師父也不知道,但一定並不如何的強,所以這天下武仙,無論是那一宗門的,都以為這武道之勢探究起來要耗費一生也難有所得,是一種極為浪費時間的事情,不如用來研習其他,更好。”
謝青雲聽後,同樣嘆了一聲,才明白了其中緣由,跟著便問道:“聖星、秦沐天宗,羅漢寺和青寧天宗有什麼干係,大統領若是能說,還請告知一二,聽起來這些都是武仙的世界,若是**不方便知道,大統領不說也罷。”
謝青雲自不會說出他已經知道秦沐天宗,此時他身上還有那司馬崗的玉玦,若是將來有機會去中土,便會交還給司馬崗的父親,弄不好還能換來什麼好處,自然那小蠶龍之事絕不會多說,司馬父子不像是什麼好人,自己交還了玉玦便是。
姜羽聽後,鄭重道:“既然能讓你知道聖星,便就打算說與你聽,你之才,將來自當能入青寧天宗,我先一步說與你,也沒什麼不好。”
“得知這些,不能和老聶說麼,不能和總教習王羲說麼?”謝青雲當下便問。
“想說便說,他們沒問過我,我便沒有告之他們,這武國去過青寧天宗的人不多,整個東州都是數年選拔一次佼佼者,進入天宗修習,這些人回來之後,大都會避免和親友提及天宗之上的事由,好顯得只有自己才知道這些,更為特殊一般。當然還有一層便是,過早的知道得太廣,會生出一股無力之感,若是天下人都知道了,怕是有許多還在幼苗的天才,便失去了習武的動力,只因為那目標太過遙遠,會讓人生出一股子無力之感。”
姜羽認真說道:“我以為你小子的心不只是能夠包容東州,當能包容得下整個天下,聽了之後非但不會無力,反而更會奮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