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內仍舊無法恢復,武聖們多半也會喪失信心,當然這要視情況而定,若是他們一直在不斷的為乘舟尋藥、治療,那這事也只能作罷。若是他們都離開了,乘舟也決定留在滅獸營了,再無其他跡象表明還有武聖對乘舟寄予厚望,那我的法子就可行了,自然這半年時間,你不在滅獸營,觀察武聖們對乘舟的態度一事,就由我來做。”
說到此處,楊恆本就外放的靈覺,更是細細的探查了一番周圍,除了小蟲之外,四周圍再無任何活動的生命,這才說道:“半年後,乘舟要決定留在此地,也必然會回鄉一回,他家鄉在柴山,和那羅雲是同鄉,到時,咱們與他們回柴山的路上,只待他們下了滅獸營的飛舟,需要回去的路上,設計引他們去荒獸領地,隨後”
楊恆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一箭雙鵰,咱們最憎惡的是乘舟,可羅雲也是六字營的人,且他和乘舟必然會一齊回去,想要避開他,單獨伏擊乘舟比較麻煩,不如就連他一齊”
楊恆又一次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跟著道:“只要乘舟戰力未復,我一人對付他二人也沒有問題,但總要堅信許多,你戰力雖然比羅雲稍弱,但這半年,望你抓緊修行,滅獸營能夠學的,也都學全了,去了外間,只是少了那靈影碑和煉域的磨練,但以葉師弟的天賦,勤修之下,半年內的提升還是會遠勝過尋常之人的,到時定然能與我合力對付乘舟、羅雲二人。”
說到最後,楊恆嘴角一咧,似笑非笑的看著葉文道:“師弟以為如何?師弟這一次就是錯誤的估計的大勢所在,眾武聖都看中了乘舟,且那白蠟遠不如乘舟的潛行術,被乘舟探了個底朝天。咱們今ri之話,說過就算,乘舟和任何人不可能知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罷了,也不會有什麼在請他人去試探乘舟、羅雲之事發生,到了那天,乘舟回柴山那天,才是我們再見之時。
這之前,我不會與你有任何聯絡,到滅獸營閉營之前的幾天,我決定去向之後,再聯絡你商議細節對策,不可能有人知道咱們的動向,乘舟也不會知道,他再見你時,便是他的死ri。
咱們也用不著鷂雀那般麻煩,此刻就說好,半年後七月初七至十二這幾ri中的一天,我會在禹江東門等你。”
葉文面se嚴肅,想了片刻,忽而一笑,道:“好,就這麼說定了,師兄的法子,確是甚好,只求乘舟戰力再也恢復不了。”
“師弟果然不會忘記乘舟給咱們的恥辱!”楊恆暢快一笑,自然這笑是無聲的,只是眉眼大笑罷了:“既如此,只要他戰力不復,便是天要收他的命,也只有他的命,才能化解你我的恥辱。”
說道最後,楊恆的大笑化作了獰笑,葉文也被楊恆的言辭所感染,即便是他已經決心做個有城府的人,也還是忍不住一同惡狠狠的笑道:“師兄所言極是,乘舟的命才能化解我們的恥辱。”
“此事不要和任何人說起,包括白蠟等人,這半年時間,我不會做任何對乘舟不利的事情,相反還會顯得很友好,若是你從其他途徑得到滅獸營中的訊息,切莫懷疑我之用心。”楊恆鄭重叮囑道:“除此之外,祝師弟好運。”
葉文見說到此處,也知時候不早,這便鄭重點頭道:“師兄之意,師弟明白,多保重。”
話到最後,葉文拱了拱手,先一步從高樹上溜了下來,靈覺探查左右無人,便順著舟域的方向大踏步的朝著古木林野之外行去。
楊恆則一直站在那株高樹之上,只等著老遠看見葉文出了古木林野,他也沒有挪動分毫,如此又呆了大約一刻鐘的時間,楊恆才開始在古木林野之內奔跑起來,從一株大樹,躍向另一株大樹,就好似平ri**藉助這裡的地形,修習潛行或是身法一般。
如此做,自是因為謹慎,雖然方才並無任何人經過、偷聽,但楊恆怕有疑心重的人,先看見葉文出了古木林野,再又看見他在古木林野之內,會把他和葉文聯絡起來,如此才會等了許久時間,且等過之後也不著急離開,只在古木林野之中修習起身法來。
當葉文來到舟域時,已經有一部分人到了,葉文分別送了每人一件獸材,都是他在這幾年獵獸時所得的,若作為靈寶之才,用處並不大,但勝在造型奇特,拿來雕刻一些事物,佩戴起來,或是兇悍或是凌厲,倒是有些意思。
所以將這些物件送給其他幾人,也是葉文籠絡人心的手段,自然最重要的還是他送給這些與他一齊被驅逐出滅獸營的**時說的話,只道此次是我葉文拖累了諸位,葉文自幼不是大富之家,也沒有什麼名貴之物相贈,這些都是平ri收集,算是戰利品,希望諸位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