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次次都是以巧為戰,接近對方用那推山,對於那些推山能夠傷害的武聖,自不用說。傷害不了的,他機會就是被武聖算時間內就擊殺了。所有的這些經歷,都讓他在此刻只見對於武聖的瞭解,限於身法速度夠快,勁力夠強,瞬間將他殺死。若是大意了,身法不是那麼快,也有可能被他坑,譬如剛過一化修為某些武聖。然而直到現在,他才算看到真正的武聖相鬥,全憑神元,神力相撞,竟如此的聲勢浩大。這般想來,謝青雲覺著自己個的早先的眼界還是太窄小了,推山又都是瞬間擊殺擊傷對手的招法,擊不中,就是自己死。
卻從未想到,神力鬥戰,和靈元帶動的勁力攻擊竟是這般的不同,武師還算是在人的範疇,即便勁力激盪,也有限的很,全然不可和武聖相比。與此同時,逃在不遠處的胡先也是連連被震驚,先是那乘舟發出的恐怖無比的磁暴,緊跟著就是遠處武聖相鬥,這巨大的連續的刀光拳影的相撞,他和謝青雲一般,被這股聲勢震得險些爆開,也是急運靈元抵禦。一爆過後,空氣的震盪好一會才停下來,謝青雲驀然想到了什麼,轉身去瞧那楊恆,這廝本就中了推山二震,哪裡還有靈元去抵禦武聖鬥戰帶來的可怕震盪,此時已經是七竅流血,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了。謝青雲已經瞧見了那胡先的身影,若是楊恆死了,胡先覺著無望再得到藏寶圖,說不得就不在回來,當下一彎腰就給楊恆服下了一枚靈元丹,跟著復元手連拍,片刻間止住了楊恆的傷體,令他繼續半死不活的呆在那裡,這樣對生命體徵的把控,隨著復元手施展的越來越多,謝青雲倒是掌控的十分精純了,半個時辰之內,楊恆難以行動,也就足夠。
方才那裝出虛弱的模樣,已經被武聖和獸將的鬥戰給攪和了,他自不好再裝,這就裝出沒有瞧見漫天粉塵後的胡先的身影一般,嘀咕道:“孃的,好像跑了一個胡先!”跟著踢了一腳楊恆,繼續道:“你師父和你一般,精明之極,這都能讓他跑了,不過好在這廝精明過頭,沒有回來,這時候回來,我也要完了,我那殺手鐧短時間內只能用一次,武聖前輩又被獸將纏住,現在我也算是毫無戰力之人了。不過大勢已退,那獸將敢在人族這裡撒野,他必然有所顧忌,見沒希望了,當會退走。”話說得平平常常,聲音不大,但確保胡先能夠聽見,果然在這等危境中,胡先也是貪婪佔了上風,聽見謝青雲如此說,當即心中冷笑,再看一眼戰到更遠處的獸將和武聖,這就突然加速,以最快的身法衝擊了過來。謝青雲沒有說話,依然冷眼斜睨著痛苦中的楊恆,裝作沒有察覺的模樣,片刻之後就聽聞耳邊驟然響起那胡先的爆喝:“納命來!”跟著一股勁風襲面,顯然這胡先沒有用全力,只打算將他擊成重傷,那句納命來不過是隨性而語。
只不過下一刻,真的一條人命消散於這時間,胡先的那一句納命來。卻是將他自己的命納給了這天地間,謝青雲在最後時刻,施展了三化武聖常龍所傳授的行字訣。只走了一步,錯開了胡先的衝擊,環玉也近乎同時發動,直接擊中了胡先,這胡先就和他那七位兄弟一般,化作了齏粉。殺了這胡先,總比他跑了的好。謝青雲這般想著,這就拎著楊恒大踏步的向那武聖和獸將鬥戰的方向行去,楊恆方才是被震得怕了。連連搖頭,拼力向後縮。謝青雲確是哈哈大笑:“你這廝想現在死還是晚些死?”一句話,就讓楊恆老實了,不再掙扎。一臉絕望的表情。低著個頭,任由謝青雲給他提了起來,向遠處而行。謝青雲雖然震撼於武聖、獸將鬥戰時的聲威,但這等大戰,若不能近距離的看上一番,實在可惜,方才要對付胡先,沒時間去看。現在確是可以,加上他不清楚熊紀大統領和這獸將之間是否有戰力差距。他相信自己有推山在手,雖然現在的推山,連三變武師都無法撼動,但畢竟也是推山,全力的推山五震,總能讓武聖也感受到片刻的震動,哪怕只是片刻,說不得也能給大統領熊紀擊殺對方的機會,他不怕自己接近不了那武聖,行字訣在腳下,只要距離夠進,以行字訣行走七步,剩下的一步需要耗費的靈元都用在推山五震上,儘管這般十分危險,但到關鍵時,也必須冒這樣的風險。
謝青雲年歲不大,經歷的危機太多太多,他深知每一次成長几乎都是在危境之中,若是沒有了這等勇氣,那便不要習武也罷。老遠看見兩股神力席捲,狂霸而暴烈,大統領熊紀的聲音和陣陣獸吼夾雜期間,顯然這兩人的本事都是剛猛一途,謝青雲看不出到底誰更佔優,心下不免有些擔心,這又加快了些腳步。也就在這個時候,猛然瞧見兩團纏繞的渾厚神力外忽然冒出一絲黑氣,很顯然那黑氣若是在近前,單獨呈現在眼前,定是極為粗壯。只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