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很清楚,擁有外勁巔峰力道,先天巔峰身法,若是常人,怕是會因為力道不夠,無法過那先天的測考,可這些如果放在一個沒有元輪的人身上,那便是奇蹟了。
這樣的人,能拿到先天令,也絕不為過。
於是,震驚過後,三人就一同拿眼狠狠的去瞪那被玄衣護院押著的裴元。早知道這謝青雲如此身份,他們再如何利慾薰心,也不會答應裴元,去謀算這等禍事。
“原來青雲師兄真的是先天武徒,還是首院大人的弟子呀”小粽子滿心歡喜,滿臉歡笑,笑自心底,只覺得這許久以來的委屈似乎一下子都清了。
其實,這一年多時間,身在少院的小粽子常聽人議論,說書院來了個傻帽,腦袋出問題了,才會去讀書。
儘管青雲師兄說過,不要和這些人一般見識,儘管小粽子也知道修文的好處,可聽得久了,也不免心中有氣,想著青雲師兄被人瞧不起,總是一件很難受的事。
雖然今天連續兩次聽到青雲師兄說他是先天武徒,可第一次在大校場時,匆忙間要去替師兄傳信救人,不及多想。第二次也就是剛才,她還沒來得及去問,首院大人就親自證實了。
現在好了,青雲師兄不只是能習武,而且還拜了首院為師,這下那些老瞧不上師兄的人,終於可以閉嘴了,小粽子又怎能不喜,不笑呢。
小粽子替謝青雲喜,花放也是一般:“謝兄弟能有此際遇,習得這般力道,這等身法,當真可喜。”
以無輪之身來書院,卻得遇首院垂青,又恰好首院能想到無輪者習武的法子,這不是千載難逢的際遇,又是什麼。
“嗯。”謝青雲撓頭,跟著只是笑笑。
小少年心中先是蠻爽快的,可馬上就又有點不好意思了。
爽是因為瞧見了陳武他們驚愕的模樣,還有那裴元完全懵了的樣子,他早先就想嚐嚐在惡人面前顯擺的滋味,這會兒終於嚐到了,當然爽快。
不好意思卻是因為小粽子和花放,他當小粽子是親人,當花放是好兄弟,在親人和兄弟面前撒謊,小少年過意不去,可這謊卻也不是一時半會能說得清的。
即便老聶不介意被人知曉他才是教自己武技的人,可又怎麼去解釋韓朝陽為何要自認師父,又如此維護自己的事。
一旦要講出因由,必然會說到遊狼令,這事不得師孃允許,無論如何也不能透露半分,所以即便是面對兄弟和親人,小少年也只能含混過去。
其實,不只是陳武他們,也不只是小粽子和花放,一旁的秦寧對於韓朝陽是謝青雲的師父一事,也頗有些驚訝。
以她對韓朝陽的瞭解,這位首院大人的武道天賦只算尋常,想不到這樣的人竟然能創出這等妙法,秦寧雖然驚訝,卻也不得不誠心笑贊:“韓首院果然厲害,三言兩語間斷了一樁栽贓陷害的案子不說,更能教出這般厲害的弟子,實在令人佩服。”
“哪裡,秦觀主客氣了,老夫還要多謝秦觀主,若非秦觀主親臨,怕是我這徒弟就要遭了毒手。”韓朝陽拱手道謝,言談間也一直不怎麼去瞧謝青雲,首院師父的氣派,足足的。
韓朝陽這般問,聽起來是在自謙,實則是在打探,打探小狼衛大人的武道境界。
從他進石牢起,就聽裴元、陳武他們一會說謝青雲這般身法,一會又說這等力道,方才連花放也大讚謝青雲力道身法,可到底是何等力道,何等身法,韓朝陽卻全然不知。身為小狼衛大人的師父,總不能去問他人自己徒弟的武道境界。
原本韓朝陽就一直對小狼衛的戰力好奇的很,這會有了機會,自然不能放過。
“我也是才來,如果這小子武技不行,也撐不到這時候。”秦寧原本來此也要去尋韓朝陽商議小粽子的事,贊過兩句之後,便摸了摸小粽子的頭,直言道:“一年前我就看中了這小姑娘,收她為弟子,今日是來向首院你要人,她是個孤兒,跟我去鳳寧觀,最合適不過。”
“到底是隱狼司,手段實在是厲害”聽過秦寧的話,韓朝陽心中不禁歎服,他曾想過,沒有元輪的人,即便是找到習武的法門,至多也只能在內勁上下徘徊。
可依秦寧所說,她才剛到不久,也就是說花放和謝青雲兩人應對陳武他們三人,一直撐到現在,還重傷了那羅執法。以韓朝陽的眼力來看,小狼衛大人最少也有先天武徒的戰力,這不由得他不佩服。
心中那潛藏了一年多的疑惑終於解開了,韓朝陽挺暢快的,秦寧要人的事,他自然樂意,當下便點頭笑道:“秦觀主看中的人,老夫又怎會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