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嘉隨手推開了一間屋的房門,帶著青雲老道和張天宇便走了進去,才一入門冷嘉便迫不及待的問道:“不知張盟主現在可不可以說是什麼事情了?這樣也好讓我心裡有個準備。”
‘心裡準備?準備什麼?’張天宇看著冷嘉沒有一絲的好感,可迫於自己來這裡本身就有一些事情,不得不開口說道:“冷嘉前輩,有些話我不知是當說不當說,你是不是有個徒弟叫做衛東凝?她還被你派去修真聯盟中進行老盟主渡劫的觀摩?”張天宇試探著問道。
冷嘉一聽張天宇的話神色猛然一變,已經向著椅子上做去的身子突然又站了起來,衝著張天宇急切的問道:“張盟主,難不成是我徒弟在修真聯盟中惹什麼事端了?”言辭之中盡顯關切。
張天宇見冷嘉如此關心衛東凝頓時覺得事情好辦了許多,衝著冷嘉開口說道:“冷嘉前輩,您放心,衛東凝在修真聯盟中並沒有出什麼事情,只是,哎,還都怪我”如果說這個世界上有小人的話那麼張天宇明顯就算是其中的一個,因為他本身就是這種型別的人,只是從前沒有得到機會爆發罷了。
“張盟主,東凝她究竟是怎麼了?你可不要說她也愛上了一名魔道弟子?”青雲老道有些忍不住了,不由衝著張天宇出口問道。
張天宇詫異的看了青雲老道一眼,心中想道:‘這青雲老道眼光還真是夠毒辣的,這樣都被他給看出來了?’只是張天宇不知道的是那青雲老道只是根據自己以前的經歷推測出來的罷了。
“張盟主?張盟主??”冷嘉見張天宇好像是在思索些什麼也顧不得讓人端茶倒水了,衝著張天宇就詢問了起來。
“哦,我剛剛想事情太認真了,真是對不起。”張天宇聽到冷嘉的事情匆忙從腦海中的思緒中退了出來,衝著冷嘉出口說道,隨後想了想又接著說了一句:“冷嘉前輩,那衛東凝現在確實是沒有什麼事情,不知道你聽沒有聽說過天魔門這個門派?”
“天魔門,你說那個有事就在門口燒香的天魔門?”冷嘉聽到張天宇的詢問明顯一愣,隨後才開口說道。
張天宇聽到了冷嘉的話心中不免冷笑連連,既然聽說過天魔門那事情也就好辦多了,張天宇乾脆又接著說了起來:“冷嘉前輩,既然你聽說過天魔門那我就直說了,我曾有個不爭氣的徒弟叫做仇羽,他現在便是那天魔門中人,只可惜現在不知是走火入魔還是什麼原因已經墜入了魔道,本來我還打算讓他在修真聯盟中常常住下看看有沒有什麼可解之道,誰知現在他卻是今天便要離開”
聽了張天宇的話青雲老道和冷嘉二人不由面面相窺,他們怎麼也想不明白這件事和他們玉宵宮的衛東凝是有什麼關係,冷嘉只是在思索,可青雲老道卻是按捺不住的開口問道:“不知道張盟主說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你徒弟和東凝還有什麼關係不成?”
張天宇先是裝模作樣的沉吟了一陣這才開口說道:“不瞞你們二位,這件事情還真就和你們玉宵宮的衛東凝有著莫大的關係”頓了一頓張天宇又接著說道:“也不知我徒弟使得是什麼邪法,那衛東凝整日就纏著他,別人告訴我說他們要一起離開我還不太相信,誰知就在剛剛他們便往那華山腳下直接去了”
“什麼?!!”青雲老道和冷嘉聽到張天宇所說頓時是氣的嘴歪眼邪,隨後青雲老道好像是抓住了張天宇話中有話這才開口問道:“不知張盟主告訴我們這些究竟是什麼意思?”
張天宇臉上突然充滿了懊悔的神色,這才開口說道:“你們有所不知啊!我本來也是不想將這麼丟人的事情給說出來,我自己的徒弟走了也就走了,可是我總不能讓他去禍害別人吧?那衛東凝是你們玉宵宮的人,說穿了不好未來還是繼承玉宵宮掌門之位的人,萬一要是讓我那成魔的弟子給禍害那未來該如何是好?”
聽了張天宇的話這青雲老道和冷嘉頓時陷入了沉思之中。
修真聯盟
“我們走吧!”仇羽看著仇十痛苦的神色不禁看口說道。而衛東凝此刻乖巧的站在仇羽的身邊乾脆就不在說話,同時將腦袋給別到了一邊,現在的仇十和衛東凝剛見之時可是大不相同,此刻他的臉上半邊臉都已經被腐蝕,不斷的向下淌著膿水,只要是個正常人看了都會覺得恐怖,更何況是衛東凝這般足不出戶的大小姐?
“大師兄,咱們這一去恐怕就真的回不來了,真的要這麼做嗎?”仇十做為幾人中最小的一名這會不由衝著仇羽開口問道,只是臉上的痛苦之色卻是怎麼也掩蓋不住,嘴巴一張又是一塊被腐蝕了的碎肉掉了下來
“不回去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