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便想從金妍的身邊繞過去。可是還沒等他稍微有所動作就被金妍拉住了自己的手,那手攥的很緊,緊到張天宇無法移動自己的腳步
“你究竟是想做什麼?”張天宇這個時候心裡有著自己的打算,不明白金妍為何會這樣蠻不講理的攔住自己。
“我想做什麼?你現在還意思這樣說?我問你,你是不是去了玉宵宮?”金妍倔強的眼神看向了張天宇,這讓張天宇一時竟不知該如何回答金妍。
“不說話了?這麼說來你真的去了玉宵宮?”金妍步步緊逼,話語中將張天宇所有的退路都給斷了開來,似乎是想從張天宇那裡問個清楚一般。
張天宇半響無聲,可金妍卻是始終那麼不依不撓的看著張天宇,似乎非要得出個答案一般。
“好,我是去了玉宵宮,這又怎麼了?難不成我不應該去?”沉默了半天的張天宇乾脆將事情給承認了下來,無力反駁又無法動手,張天宇很是光棍的選擇了坦白。
金妍聽了張天宇的話明顯一呆,就連拽著張天宇的手似乎都是不再那麼用力了,半響她才算是開口說道:“張天宇,那可是你的徒弟,就算他們在不應該做出這種事情你也不用至他們於死地吧?”說著金妍便迎向了張天宇的目光,絲毫不畏懼的與其對視著。
如果仇羽他們在這裡的話,聽到張天宇和金妍的這番對話不知會做何感想,有些事情他們自以為做的是天衣無縫,但他們不知道這一切都在別人的默默注視之中
“我不這樣做還能怎麼辦?你是我的妻子,這種事情我也不想瞞你,你說我該怎麼辦!!啊?!”張天宇的臉色有些瘋狂,白髮微微飄舞,代表了張天宇此刻的心情。
金妍聽了張天宇的話頓時陷入了沉默之中,依金妍和張天宇的修為這修真聯盟之中發生什麼事情都是不能瞞過他們的耳目,仇羽他們的所作所為也一直在金妍他們的注視之下,故而金妍對張天宇的事情也算是瞭解的比較清楚了。
“那你就讓他們等待死亡嗎?”金妍好像是想到了什麼,神色突然變得平緩,就連口中的語氣都整個發生了變化,衝著張天宇出聲問道。
“死亡?”張天宇臉上掛上了一抹冷笑,這才接著開口說道:“這算是死亡嗎?玉宵宮的人只不過是去將衛東凝帶走罷了,如果仇羽不願衛東凝離開的話便會和玉宵宮拼個你死我活,到時候究竟是誰生誰死恐怕都還不好說吧?!”
金妍見張天宇說完不由變得更加沉默了,張天宇說的不是沒有道理,只是仇羽他們當初拜入明劍觀之中可是她一直在照顧的,本來都已經漸深的感情如今被張天宇此事給攪得是亂七八糟。
“算了,我和你說這些也沒用,只是我想你知道他們是要殺了你的夫君,如果你只是想這樣簡單的看著那就當我什麼都沒有說吧!”張天宇掐住了問題的中心直接衝著金妍說道。
金妍聽後半響沒有回話,拽著張天宇的手也徹底鬆了開來,隨後竟徑直向著修真聯盟外面走去。
“你去做什麼?”饒是張天宇不想與金妍爭辯看到她的動作還是不由自主的問了出來。
“我要去仇羽那裡看看,無論如何他們畢竟都是明劍觀的人,我不想他們受到傷害。”金妍衝張天宇說著身形卻不由自主的向著空中飛去。
張天宇看著金妍的身影不由陷入了沉思
“仇羽,你說我現在跟你走了以後你怕不怕見到我師傅?”衛東凝閒著沒事衝著仇羽問了起來。
“見到你師傅?”仇羽笑了笑,隨後才開口說道:“這有什麼好怕的?大不了我便與他打上一場就是了。”
“你敢?!”衛東凝聽到仇羽所說的嬌聲衝著仇羽說道,臉蛋上還帶著微微的紅色顯然是被仇羽的這句話給氣的不輕,同時還伸出了手向著仇羽的腰上擰了過去,誰知這一擰不要緊,仇羽腰上的傷口被衛東凝這一動作直接給撕裂了,鮮血又是染紅了一片。
仇二他們見狀都是無奈的搖了搖頭,順帶著還站的遠了一些
仇羽現在也是欲哭無淚,從小到大那麼多年了加在一起恐怕都還沒有今天血流的多
“我,我不是故意的”衛東凝小聲的衝仇羽道歉著,她也是感覺自己和仇羽關係不錯才會這麼做的,誰知道竟是把仇羽身上的傷給遺忘了
“是,你不是故意的,你是有意的。好了,咱們在歇一會便離開這裡吧!”仇羽笑著衝衛東凝說道,言語中沒有一絲責怪的意思,隨後變戲法似的從乾坤袋中拿了一個玉瓶出來,看樣子似乎是什麼丹藥。
“這是什麼?”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