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第三,每日我們都會在夜晚給你準備好那吃喝,只是我們都是修真之人,這吃的和喝的畢竟不多,所以也只能委屈你少吃一點了。”冠初咬著牙將這第三項給說了出來
“不行!”這朱鵬突然一聲大喊倒是把張天宇給嚇了一跳,張天宇奇怪的看著朱鵬,不明白這怎麼就不行了,人家也算是好吃好喝供著你朱鵬了,為何你還要在從他們口中奪取食物?
朱鵬似乎很是猶豫,在原地轉了半響,這才開口說道:“不是我說啊!我自己的體質連我自己都不清楚,本來我只是來到這裡偷吃你們的東西,誰知道自從吃了以後便一發不可收拾,你要說只有少量的食物那我可不幹。”說完朱鵬還將腦袋別到了一邊,不去看那冠初。
冠初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無奈,這哪裡是他想不想給朱鵬食物的問題?修真之人一般來說都是不用吃東西的,誰像這朱鵬那麼大的胃口?百年不與外面接觸他們早就沒有了吃食,剩下的一些也都被各人存在了乾坤袋中,誰想朱鵬還就偏偏能從別人的乾坤袋中找東西,這更是讓人鬱悶不已。
“好了,要不然我說兩句吧!”張天宇見兩邊都在一直堅持著,乾脆自己就開了口。他這一發話,兩方都將眼神放在了張天宇的身上,似乎是想要看看張天宇能不能給出一個公正的說法。
‘既然冠初有困難的話那倒不如讓朱鵬自己去找吃的,反正他的體質也能穿過這陣法的所處範圍,更何況還有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將這番話說出后冠初說不定還能感激一下自己也說不準。’張天宇在心中如此所想將自己想到的東西一股腦的說給了冠初和朱鵬二人。
聽了張天宇的辦法以後兩人同時陷入了沉默之中,之後就見那朱鵬點了點頭,預設了張天宇的說法。
“好,既然如此你朱鵬以後夜晚之中便可行於我南嶺集市之中,這樣吧,一會你隨我去拿個身份牌。這樣你便是南嶺集市之人了!”冠初衝著朱鵬笑著說道。
聽了冠初的話朱鵬自然是高興不已,最起碼他也受到了與其他人一樣的待遇,擁有了自己的身份牌,這樣他日後在南嶺集市中出現的時候也會方便許多,省的向現在這般見了朱鵬各家各戶都是大門緊閉,生怕他找到自己門上一般。
說到身份牌張天宇這個時候才想起來自己好像也被困入了這陣法之中,為何沒有自己的身份牌?想到這些張天宇不禁用自己的神識向著他們所謂的身份牌上探了過去,隨便找了一名修仙弟子,神識果然從中發現了一絲奧妙,原來這身份牌其中竟然有些追蹤所持之人的機關,難怪這冠初從始至終對此事都緘口不言呢!這樣的東西,不要也罷。張天宇雖是那麼想但卻沒有點破。
“張盟主,要不要咱們一起去吃上兩杯酒?”這冠初見沒有了什麼問題便將那些修為一般的修真者全都給轟散開來,衝著張天宇討好般的說道。
張天宇聽了無奈的點了點頭,預設了他的說法,緊跟著便大步向前走去,至於冠初所說吃酒的地方那自然是不要張天宇操心了
“張天宇,今天真的要謝謝你了。”朱鵬匆忙跟了上來,隨著他的動作幅度過大,身子上又甩下了兩塊腐肉,頓時讓眾人感覺到了噁心,對此朱鵬彷佛未覺,笑著衝張天宇出口說道。
“謝什麼?說不定以後我還有什麼事情要你幫忙的呢!”張天宇的臉上笑的無比燦爛,似乎和這朱鵬是早就認識一般。
“張盟主你說笑了,憑你的本事哪裡還用的著別人的幫忙?”冠初跟在張天宇的後面笑著說道,可惜這馬屁排錯了地方,雖是誇獎了張天宇,但同時也得罪了朱鵬。
朱鵬才剛剛想向張天宇表明自己的立場,說一些場面話,結果卻是被冠初的這一手給折騰的將話全部吞入了自己的肚子之中,因此看著冠初的目光又回到了一開始的時候。
“好了,咱們到了,這裡便是我們平時修煉的地方,因為大部分都呆在這裡,自己住的地方實在是過於簡陋,真是不好意思。”這冠初走著走著突然開口,指著了一處房屋衝張天宇和朱鵬笑著說道。
張天宇一看頓時被氣了個半死,要是這房子破些張天宇也不說什麼了,可這房子明顯是裝飾的富麗堂皇,還有淡淡的靈氣聚集在四周,這讓張天宇怎麼能不生氣?在加上這冠初將自己安排到了一處矮小的房屋之中,張天宇看著冠初的面色顯得有些古怪。
“張盟主,你怎麼在這裡站著?快,快請進”這冠初也不愧是老奸巨猾,見張天宇站立不動立刻想到了張天宇是在想些什麼,衝著張天宇說完後還做出了一個請的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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