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只是隨口一說罷了,從你的面相上來看,雙目無神,少年白髮,在加上身上的血腥之氣,這些都對你的未來有所影響”雷陽這個時候見張天宇耐著性子詢問,乾脆將自己的看法都給一一說了出來,聽不聽那倒是張天宇自己的問題了。
聽雷陽說完,張天宇倒是暗自給自己找起了理由,雙目無神?昨天和阮月敏大戰了一整天,今日又是被阮月敏給耍了一遭,這要是雙目有神那才是真的奇怪了!至於少年白髮這個就更不用說了,修真聯盟中誰不知道張天宇為何會白髮?他的心思早就用在了報仇之上,還有身上的血腥之氣,張天宇這一年中一共殺了多少人怕是他自己都記不清楚了,身上怎麼可能會沒有血腥之氣?
不過理由歸理由,張天宇依舊是絲毫不敢大意,這老者都這樣說了,張天宇要是還聽勸的話那無異於自尋死路。可是天災人禍又怎麼是人力可以抗衡的?張天宇也只好在心中暗暗告誡自己,最近一定要小心。
“月敏,你最近怎麼想起來找我來了?以前可是很久都不見你來一趟的,難不成是因為這小子?”雷陽看著阮月敏這會始終都未做聲,衝其問道。
“我哪有很長時間沒來啊!半年前我不是才來過一趟嗎?”這阮月敏倒是顯得有些不好意思,扭扭捏捏的回答了一句,中間還故意把張天宇給忽略掉了,她現在又不是張天宇的什麼人,連一個名分還都沒有,這讓她怎麼好意思承認和張天宇的關係。
雷陽何等的老奸巨猾?看到阮月敏這幅姿態便已經明白了個大概,然後目光又轉到了張天宇的身上上下打量著,看樣子是感覺到了非常滿意。
張天宇被雷陽這怪異的目光盯著頓時渾身都感覺到了不舒服,可他又不好去說些什麼,這下陷入了一個尷尬的境地。
不過這種尷尬並沒有持續多久,雷陽率先衝著張天宇笑著開口說道:“張天宇,你也是才剛當上修真聯盟盟主不久,怎麼就想到來這南嶺集市了?難不成是有什麼事情?”張天宇見他這麼問,阮月敏又對自己使了個眼色,開口便將這其中的前因後果給交代了個清清楚楚,沒有一絲一毫的隱瞞。哪怕是關於十歲那年修煉走火入魔都給說了出來,怕就怕雷陽在扯到什麼命不久矣上去
聽了張天宇的話雷陽和阮月敏都瞪大了眼睛看著張天宇,臉上一臉的不敢相信,阮月敏試探著衝張天宇問道:“照你這麼說你上次告訴我的都是關於你二十歲以後的事情??”
張天宇聽到阮月敏這麼問臉上也掛上了疑惑,衝著阮月敏開口就說道:“是啊!我上次告訴你的事情不就是我二十歲以後發生的嗎?至於之前二十年,十歲之前太小,十歲之後就直接閉關整整十年,其中並沒有什麼好說的”
“照你那麼說你今年才多大?我這不是老牛啃嫩草?”阮月敏聽了張天宇的話鬱悶的發現張天宇原來今年才二十三歲,也就是說還是一個孩子罷了,她今年多大了?一百二十一歲,兩人的年齡整整差了百年!
阮月敏說話的時候也沒顧及到旁邊還有一個人的存在。那雷陽聽到了這話倒是眼珠子瞪得更大了,一張老臉狠狠的瞪著張天宇開口說道:“你壞了我們月門門主的清白?”
張天宇看著近在咫尺雷陽的那張老臉,不由向後退了一步,同時心中鬱悶不已,那阮月敏又不是自己去找她的,她自己送上門來張天宇又怎能不下手?誰知這雷陽倒是不願意了,張天宇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樣回答。
“老門主,你怎麼這樣說他啊!我是自願的。”那阮月敏也意識到自己剛才說錯話了,臉上飛起了一抹紅霞,跺了跺腳便衝著雷陽匆忙解釋著
聽了阮月敏這麼一說,在用眼神仔仔細細的看了看他們二人,雷陽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口中小聲的說道:“天意啊!天意!既然這樣你們也都不用多說了,張天宇,我打算讓你帶我去一趟修真聯盟不知可否?”
“修真聯盟?”張天宇聽到雷陽現在說到修真聯盟臉上顯得很是困惑,不過張天宇又怎麼能不答應?衝著那雷陽就接著說道:“當然可以了,只是不知道雷陽老前輩去修真聯盟是做什麼?”
“我要見見你們修真聯盟的二十八位長老,不然的話怕是無法完成所謂的易容。”雷陽和張天宇解釋了一番。張天宇聽了做出了理解的神色。
“那咱們什麼時候去?”阮月敏在一旁也顯得十分高興,不由出口問了出來。
“咱們?”張天宇神色古怪的看了阮月敏一眼,口中小聲的嘀咕著,同時在心裡暗暗做好了打算,無論如何都不能讓阮月敏跟著前往那修真聯盟!要知道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