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清理的傢伙,大家還在等著我們呢,前進。”3人又一次一齊潛行。又是3個哨兵,3個人甚至連站位置都沒有考慮,不分先後的一齊從3個哨兵側後方一齊顯形,風一把抓住他面前那個哨兵的腦袋往後狠狠一來,鐮刀順勢在他脖子上一劃,血液華麗地噴濺而出,那“嘶嘶”的聲音,就好象在為死者的靈魂出殼配音一樣。長眉這一次改變了作戰方式,似乎是因為臉上那再也擦不掉的汙血。一腳踢在哨兵的膝蓋內彎,可憐的哨兵不得不驚叫著跪倒下來,但是當他張大了嘴的時候,一隻有力的小手按在了他的後腦,一股作氣把他按在了地上。哨兵感覺到按在他後腦上的手離開了,剛剛要抬起頭,脖子上沒來由的一涼,然後,又是一陣“嘶嘶”聲。長眉拔出了插進哨兵大動脈上的匕首,搖了搖頭,“該死,又是一臉血。”唯一還活著哨兵轉身就跑,身體剛剛轉過去,頭還在看後面的時候,月牙出手了,一巴掌掃在他的腿上,撩倒了哨兵,猛地一彈腿,象野獸一樣猛撲到了哨兵身上,不給哨兵轉過身的機會,一口咬斷了脖子那段的脊椎。
“喂,喂,月牙,怎麼這麼不注意,好歹你也是淑女來著。”月牙叼著半拉帶著血肉的骨頭,狠狠地瞪了風一眼,頗有點你再羅嗦就咬你的架勢。長眉這時候探頭朝前又看了看,又很快縮會了頭,“別吵了,巡邏隊。”月牙吐掉了嘴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