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隊長可不想這件事被人攪黃了,耽誤升官發財不說,被人滅口才是最害怕的。
“是我。”聽到來人的聲音,衛隊長鬆了口氣,“大人,您怎麼親自來了?”“等的有些著急,怕有問題,過來看看,怎麼?就你一個人?”“是的大人,另外一個值班計程車兵被我支回家了,只留下開城門所需要的衛兵。”“恩,辦事很聰明,這件事過去了,如果。。。。。。,算了,說了也沒用。”衛隊長有些疑惑地看了看皺著眉頭的喬那森將軍,這位以勇猛果敢著稱的將軍竟然也有犯愁的時候,實在是太讓人意外了。
可是衛隊長還是很清楚地擺正了自己的位置,沒有多問,也沒有多說,只是依舊在塔樓上瞪大的眼睛來回巡視。不知道又過了多久,正當衛隊長精神有些倦怠的時候,耳朵裡突然聽到了某種聲響,他急忙探身出牆,努力地聽了又聽,近了,近了,1,2,3,4。。。7!“大人,聽到了嗎?有7匹快馬正在向這裡飛奔!”喬那森將軍點了點頭,雖然沒說什麼,但是他臉上的表情卻已經緩和了不少。
等到馬蹄聲到了近前,喬那森衝著城外大聲喊:“索倫?是你們嗎?”“將軍!是我,我們都來了,大人他也在,請開啟城門吧。”喬那森明顯鬆了口氣,衝衛隊長點了點頭,衛隊長連忙轉身下了塔樓,邊跑邊叫醒了城門裡值班的普通士兵,讓他們把城門開啟。儘管士兵們有疑問,但是在看到衛隊長身後的喬那森將軍的時候,他們都將疑問憋進了肚子裡,在他們看來,開城門應該是將軍的命令吧。
城門吱呀吱呀地開啟了一倒足夠3人透過的縫隙,等到我們7人策馬進門後,就又吱呀吱呀地關上了。喬那森將軍衝我們點了點頭,又對衛隊長下了封口令,這才帶著我們去公爵府。等到我們離開了許久,衛隊長這才鬆了口氣,靠在城門上擦了擦頭上的冷汗,“頭,今天這是怎麼了?”一個士兵好奇地問。“別問了,這件事你們就當沒做過,誰都別說出去,說出去對大家都沒好處,記住了,今天晚上我們什麼也沒做!和往常一樣!明白了嗎?”“是,是是。”眾士兵唯唯諾諾地答應了下來。這件事也就這麼瞭解在了這裡。
而在公爵府內,“陰謀”卻正在進行。“真的是您啊!溫德索爾大元帥,您真的沒事啊!”弗塔根公爵驚喜地看著被拉克斯攙扶進來的人,而這個人正是我們從黑石塔裡救出來的溫德索爾。而除了我們6人之外,二鍋頭在組織好了傭兵之後,在麥克斯維爾元帥的指示下,專程在半路上等我們,通知我們半夜入城。這樣做也是完不得已,誰也不清楚什麼人是可以信任的,什麼人是不可以信任的。
大元帥儘管經過了一天的奔波,儘管已經很疲憊了,但還是以大事為重,“公爵大人,我想我寫的信,您應該看到了吧。”“是的,儘管這一切有些另人難以相信,但是,我從種種跡象上,證明了您的結論,王國高層,被人控制了。”我們的元帥用包含深意的雙眼看了公爵一下,他心裡知道,公爵還是沒有完全相信他,所以公爵的回答才會是“王國高層,被人控制。”而不是明確無比的“卡特林娜——普瑞斯托是王國的敵人!“
溫德索爾在心底嘆了口氣,可他又能怎麼辦呢?這件事如果是真的,那也就罷了,可如果是假的,自己就成了策動叛亂的陰謀家,公爵的疑慮也就可以理解了,只是。。。“公爵大人,我知道,您還沒有完全的信任我,但是我所說的都是事實,我有辦法證明我所說的一切。”大元帥一邊說著,一邊拿出了包包裡的兩塊石板,衝弗塔根公爵示意,“這兩塊石板就是我的證據,我想當面交給國王,我想那個時候,您,卡特林娜女伯爵,我們的小國王,以及其他元老院的眾位,都要在場。”
公爵想了一想,點了點頭,“沒問題,再過一天,那兩個假的塞拉莫特使就要正式向國王遞交塞拉莫的統治權,那可是件大事,不少軍團長,親王,和元老院的人都會出席,小國王,莫格萊尼和卡特林娜一定都會出席,這恐怕是唯一的機會了!”溫德索爾元帥重重地點了點頭,他的眼睛在我們所有人的身上看了一圈,最後他閉起了眼睛思索了一會兒。
“公爵大人,麻煩到了那天給我們幾套衛隊的裝備,我們裝成衛兵混進去,只有這樣,才能在國王面前當面揭露他們。”弗塔根點了點頭,“我想這件事我還是有辦法的。”大元帥又轉過頭去看著我們,“吉安娜,索倫,提里奧,斯通,你們跟我一起進去見見國王吧。”“願意為您效勞。”“二鍋頭,伊利丹,拉克斯,約瑟,麻煩你們隨時準備支援我們,當然如果我沒辦法證明我所說的話,請你們絕對不要進來。”“遵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