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匯還未待他回過神來,立即交劍左手,右手變拳為掌,朝冷俊胸前狠狠地擊去,將冷俊打出幾丈遠,隨之一躍而上,抓住他的骼膊,冷笑道:“冷俊,這回我贏了!”
張嵐見狀,大驚失色,身形一起,便欲上前相救,誰知正中另二位政王下懷,二人雙劍齊下,迫得張嵐舉劍一擋使出畢生之力,但還是被振得後退好幾步,還未待站穩,白金政王許祖雲猛地從他身後一掌擊去,張嵐一個踉蹌,幾欲摔倒,昏暈中,慌忙扶住一棵大樹,這才勉強站穩。
他只覺喉頭一甜,“哇”地噴出一口血來,靠在大樹上大口大口地喘氣。
鄒劍飛與許祖雲還欲上前將張嵐一舉擊斃。舒匯叫道:
“飛弟,雲弟,且慢!如今人已抓到,我們走吧,殺了八大高手裡的一個,會破壞教主的計劃,不可冒然。雲官人,走!”說完,一群人便挾著冷俊走了。
沈秀琴見狀急在心頭,大叫一聲“阿俊哥哥!”本欲起身,卻未站穩,一下於又昏了過去。冷俊大吃一驚,叫“琴兒!”可這群人那裡會管?強拉他走了。
冷俊剛走幾步,便被人迎面打來一拳,頓覺眼前金星飛舞,昏了過去。那群人將昏過去的冷俊帶到一處關起來,三個政王對官員道:
“雲兄,教主還有要事吩咐,冷俊這小子便交給你了,我們會等著你的好訊息!”
官員陰陰一笑道:“放心吧!”三位政王微微額首,轉身出了大門,回去向教主覆命去了。
待冷俊甦醒過來,也不知是什麼時候了,他只覺得頭昏昏沉沉的,似睡了十天八日一般,渾身毫無力氣,只記得似乎是有人打自己了一拳
“吱”一聲,房門開了,一直跟隨三個政王的那個官吏出現在眼前,冷俊這才發覺自己是在一個牢獄中。
“冷公子,你醒了!”官吏笑道。
冷俊猛然記起了到這兒之前的事,想起那一場惡鬥和生死末卜的沈秀琴,驚叫道:
“你們把我帶到那兒了?琴兒呢?”
官吏捋了捋鬍子道:“別急別急,冷公子冷靜一下嘛!”說罷走上前來。
冷俊不理不採坐在身邊的椅子上,官吏哈哈一笑道:
“冷公予,這兒是我家,你呆的房間就是我家的大牢,只要你肯交出“霜雪奪命掌法”
我便立即放人。”
冷俊連他看都不看一眼,什麼也沒說,官吏又是呵呵一笑道:
“看樣子,冷公子是一個寧死不屈的硬漢子,在下十分佩服。你不交掌法密笈沒關係,來我這兒的人,沒有那一個,一個月後還是這樣子。”
冷俊一怔,見官吏面露陰笑,隱隱有股讓人毛骨悚然的感覺,心下微寒。
官吏又道:
“冷公子,我給你十天時間,好好考慮一下,每天中午我都會為你送飯,來問你交不交。
十日之後,我可就不客氣動真格得了。”
冷俊冷冷一笑:“就算再過十年,我也不會交的!”
官吏又是一笑道;“冷公子,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想些什麼嗎?你想逃,告訴你,我這兒裡三層外三層是不可能逃出獄的!即使僥倖出了此關,門外便是我家大院,僕人更多,你是要犯,我早以吩咐佈置好了。你還想大不了就死了了事,我再告訴你,我不會讓你死得那麼痛快,我已經搜過你身了。
聽到這,冷俊略為一怔,擔心書被偷走,但隨即又安下心來,想到若是他們發現了書,自己的命早都沒了,慶幸書還來在自己身上搜到。
只聽那官吏接著道:“你身上沒有任何可以自盡的東西,即使扯下衣服上吊也不可能,我這兒大牢裡還未有一個人自盡而死,這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即便你撞牆欲盡,也會有人發現,再說我這兒還有最好的郎中呢!自斷經脈故然好,可人總不是無情無義的吧!總會有牽掛的人吧?實話告訴你,十日之後你再不答應,我就讓那個叫什麼琴兒的姑娘渾身鮮血淋漓的來見你,到時候看你交不交!”
說罷一晃袖子,消失在昏黃的地道之中,留下冷俊吃驚地站在那兒。
冷俊恨地咬牙切齒,如今沈秀琴在他心目中早以不再是那個黃毛丫頭、那個與自己毫無關係的小姑娘,而是自己一生中最重要、最關心最在意的人,即便自己再堅強也會在地面前心軟的,更何況將見到她傷痕累累的樣子?
“卑鄙!”冷俊憤憤地說,心裡真不知如何是好,沈秀琴能為自己不顧性命之憂、捨身相救,難道自己便這樣害她為自己身亡嗎?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