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靜嫻從懷中掏出書信來,道:“家師臨終前,特命晚輩將這封信交與前輩。”
司馬無憂接過了信,道:“風兒,快招呼幾位進屋。”
靈吟風應了一聲,帶三人進了飛雲蒲,這飛雲蒲內擺設很是清雅,牆上還掛著一副對聯,上聯為:“瘦竹几杆清味永”,下聯是:“寒梅半閣素風存”筆跡剛勁有力,龍姿鳳體,林秋竹暗自讚歎“好聯!好字!不知是誰寫的?”
靈吟風請眾人坐了下來,又命小童奉上幾壺上好的茶葉,過了良久,司馬無憂才從屋外走了進來,面上表情甚為凝重,幾分憂傷,又夾著幾分嚴肅。
“師父!”靈吟風,葉小芸站了起來,道:“怎麼了!”
張舒恆,林秋竹,王靜嫻也站了起來,等候司馬無憂回話。
司馬無憂嘆了口氣,對王靜嫻道:
“嫻兒,你師父前些日子是不是出過一次遠門?他告訴你們他去了哪兒麼?”
王靜嫻答道:“-個月前,家師的確出過一次遠門,不過他只是說有要事要辦,卻沒告訴我們去了何處。”
司馬無憂點點頭,道:“這就是了,唉!連弟啊,你隻身犯險,為什麼樣不來找我呢?”
王靜嫻問道:“前輩莫非已經知道家師去了何處?”
司馬無憂道:“他去了魔教總壇天山!”
“什麼?”三人一齊驚呼,司馬無憂接著說道:
“他這次秘探魔教,確實得到了一份機密,可也因此而招來殺身之禍!”
“又是魔教做的!”張舒恆憤憤地道。
司馬無憂搖了搖手中的通道:
“連弟獲得的機密,就是紀顏與魔教相互勾結的罪證!”
“紀顏!是他!”葉小芸叫了起來,張舒恆雖然不知紀顏是何許人也,但從大家的表情來著,定是一個不簡單的人物。
靈吟風見張舒恆,王靜嫻疑惑不解的樣子,便道:
“紀顏就是八大高手之一,與方若飛大俠相齊名的‘伏魔尊者’,林姑娘想必是知道的。”林秋竹點點頭。
張舒恆、王靜嫻則是吃了一驚,二人對望一眼,均想道:
“魔教當真了不得,竟然連八大高手都能籠絡得到。”
林秋竹則撇撇嘴,道:“什麼‘伏魔尊者’本身就是一個邪魔歪道,當真是大言不慚!”
司馬無憂沈默了一會兒,說道:
“有紀顏做內應,魔教就更加如虎添翼了,怪不得他們對中原武林的動向一清二楚!我早就懷疑有情報流失,原來,是紀顏乾的好事!”他沉吟片刻,道:
“風兒,依你之見,魔教的下一步棋會怎麼走?”
靈吟風答道:
“弟子認為,魔教的正面攻擊時間會有所提前。如今,中原武林還沒有完全進入戒備狀態,正是他們下手的好機會,何況紀顏的身份已經是暴露。魔教得知訊息之後,必定會將時攻日期提前,趕在我們出發之前動手,意欲攻我們一個措手不及。”
司馬無憂點點頭“好!風兒,言之有理,那末我們該怎麼辦呢?”
林秋竹眼珠一轉,答道:“明修棧道,暗渡陳倉!”
靈吟風衝她點點頭,微微一笑,道:
“林姑娘之計,正合我意,將紀顏叛變之事公諸於世,會打草驚蛇。依我之見,我們可以兵分三路行事,一方面先將紀顏穩住,暗中監視他的動靜,不讓他再將中原武林的任何動向透露給魔教,此謂之‘明修棧道’。另一方面再將蕭老前輩託付的證據交於武林盟主,共商殲滅魔教之大計,不過,這件事只能單獨與張前輩商議。並暗中向各大門派發出正義帖。
讓大家做好準備。可隨時出擊。此謂之‘暗渡陳倉’另外,再派一組人馬留守中原,一來可以隨時接應,二是可以同時向其餘高手及武林同道發出訊號。爭取在最短的時間之內做好一切準備。林姑娘,你意下如何!”靈吟風說完自然地將目光落在林秋竹身上。
林秋竹笑道:“靈大哥此計甚妙,小妹拜服,又豈敢置喙?’靈吟風笑笑,轉身去對司馬無憂道:
“師父!人員如何分配,還請您老人家定奪。”
司馬無憂沉思片刻道:
“風兒,你與小芸前去將證據交配武林盟主。張少俠,林姑娘與嫻兒留守中原,以我的名義交訊息通知給附近各個門派,至於紀顏那邊,就由我負責與其周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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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吟風忽道:“弟子鬥敢請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