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痛。
鄭峰笑罵道:“讓你嘴賤。”
“什麼賤不賤,比賤我可沒有老大你賤,那也不全是開玩笑”富嚴傑低聲道:“別說你不知道她們都等你多少年了,你就真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飲?這也太狠了吧?”
富嚴傑的話讓鄭峰有些無言以對,他當然知道,可是在這種事情上,真的很難十全十美。
“這些等一切結束後再說吧”鄭峰低喃道,明日將赴最後戰場,他是否還能平安歸來,還是一個未知之數,活著回來才有考慮機會,如果不能回來,想的再多又有何用?
“這就是所謂的最後一戰嗎?”富嚴傑苦笑道,但世人都以為戰爭已經停止,迎來和平年代時,他們卻茫然不知,另一處真正的戰場,才正準備拉開序幕。
“贏了,就不是。輸了,就是。”鄭峰平靜道,只要世界還有生靈存在的一天,戰爭就永遠不會有停息的一日,但至少對他們而言,只要敗了,就沒有未來。
“有把握嗎?”斷崖問道,百年還是太短了,最後一戰,他們註定幫不上忙,只能在世界的後方等待結果出現,就和普通的凡人沒有區別。
“不知道。”鄭峰搖了搖頭,他對偽天道的認知,全是依靠前世的記憶,如果偽天道還是記憶中的偽天道,他們是一點勝算都沒有,只是當初主神偷襲成功的,對偽天道形成差點致命的打擊,最後將其封印,百萬年過去,如今的偽天道究竟還有多少能耐,他完全不知道。
“放心吧,別想太多,用長公主的話來說,就是童話故事裡,正義最後一定會戰勝邪惡,而且主人公打倒反派大BOSS後,就會過上啪啪啪的性福生活。”
斷崖無語道:“這是童話故事嗎?”
“天知道,說不定或許就是呢?”富嚴傑聳了聳肩道。
這一夜其實三人應該暢飲夜談,只可惜,鄭峰的酒量與酒品,實在讓人不敢恭維,斷崖和富嚴傑只經歷過一次後,這輩子都不想再與鄭峰對飲,甚至,凡是知道鄭峰酒品的人,都絕對不會讓鄭峰沾上半滴的酒,否則後果很嚴重,非常嚴重,一次就夠了,只要試過一次的人,就再也不想試第二次。
明日,鄭峰就要啟程向獸神島出發,喝酒絕對誤事,只是普通的閒聊,卻有著說不完的事,不管歲月如何變遷,但有些記憶,一旦進入了腦海,就永遠也不會忘記。
黎明時分,東方出現了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曾幾何時,他們三人也一起在天魂學院看過日出日落,只是那時,他們還只是一個剛剛起步的少年,腳踏大地,仰望晨曦,上天對他們而言是高不可攀的存在
如今,他們三人皆可立於天穹之上,俯視腳下的這片大地,所謂的上蒼在他們眼中也不再像從前那樣高不可攀,甚至,他們現在就正打算,如何推翻萬古以來,一直俯視這個世界所謂的上蒼。
同樣的地方,同樣的人,做著與當年同樣的事情,但是,再也不可能尋回從前的那種感覺,地點沒變,人還是人,日出也還是日出,心,卻早已在歲月中改變,失去的純真,不可能找得回來
......
百萬年以來,人族和魂獸一族世代供奉的獸神殿,這是先賢傳下的祖訓,不得違抗。
其實,不止人類和魂獸兩族,就連被驅逐出大陸的異族們,他們也有著同樣祖訓,在異族統治大陸的時候,當時負責守衛獸神殿的就是他們,只是後來被人類取而代之罷了。
不同的種族,卻擁有同樣的祖訓,其中重重迷霧,不是沒有人追查,只是不管如何調查,也沒有實質的發現,各族先賢留下的都只是祖訓,讓後人必須遵守,卻根本沒有留下原因,甚至任何線索,直至百萬年來,先賢留下的祖訓,一直是各個種族之間的不解之謎。
覺醒之後,鄭峰融合了上一世的記憶,才明白各種因由,當年主神們聯手反抗偽天道的地方,就是如今的獸神島,而島上受萬族所供奉的獸神殿,就是偽天道的封印之地。得知這一點後,不難明白,為何萬族的都有祖訓要誓死守衛獸神殿,因為那裡封印著的是他們世界的敵人!
當年,獸神島突然遭受一群神秘人的偷襲,那場驚變應該就是偽天道留在世界的分身一手策劃,偽天道的分身,也就是如今世人所稱呼的‘冥皇’。
冥皇的目的很明確,就是為了摧毀獸神殿,解開施加在他身上百萬年之久的封印,那場驚變的過程鄭峰不知,但結果是肯定的,冥皇失敗了!
主神們既然選擇了將偽天道封印,豈會沒有想到將來必定有人前來破壞封印,早已聯手設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