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後,大約一箇中隊的日軍士兵看到了被伏擊的地方。中隊長南部十一郎看到面前的京觀以及京觀前聳立著木碑上寫著“日本天皇的下場”七個字頓時憤怒的拔出了指揮刀用力劈了下去。
但是南部十一郎沒有想到,中。隊在這裡做了手腳,就在砍斷木碑的一剎那,一聲驚天動地的爆炸聲響了起來,手榴彈和手雷的彈片以及子彈四處飛射,圍繞京觀的日軍軍官基本上全部被打成了馬蜂窩。
回到團部的秦國棟把路上的事情告訴了自己的參謀長馬孟令。馬孟令聽完秦國棟的敘述後,疑惑的問道:“團座!這件事情裡面好像有些不對勁!”秦國棟看著馬孟令問道:“那裡不對勁啊?!”說著秦國棟拿出了煙。
馬孟令想了想說道:“團座!經過我們的防區,就是一團的防區,那裡基本上已經靠近黃河了!難道小鬼子要把這些老百姓全部押到黃河邊去祭奠河神?!這個好像不是日本人的風格!而且最最奇怪的是在這些老百姓中有幾個年輕的女學生,還有幾個年輕的婦女!按照日本人發動侵華戰爭一來的做法,這些人日本人不可能放過他們,一定會把他們弄進慰安所!”說著馬孟令給秦國棟倒了一杯水遞了過去。
丟下菸頭,接過茶杯,秦國棟愣愣神,慢慢的喝了一口水說道:“你說他們中間可能會有日本特工?!”馬孟令點了點頭說道:“很有這個可能,我看為了以防萬一,還是把這些人全部控制起來,然後上報政治部!聽說政治部新來的沈醉,對付日本間諜很有一手,要不我們把這個難題交給他來處理?!”
秦國棟放下茶杯說道:“看來也只能夠如此了!”
此時在臨時住處的稻田櫻子看著周圍的防禦情況,微微皺了皺眉頭心中嘀咕道:“難道我被他們發現了?!不會,支那軍沒有那麼聰明!而且這件事情是絕密,不可能出現洩密的現象!”想著想著稻田櫻子習慣性的用自己擅長的美貌走到了一個士兵的身邊,柔聲說道:“這位兵大哥!我們什麼時候可以離開這裡?!”
守衛士兵瞄了稻田櫻子一眼說道:“請你回去!什麼時候讓你們離開,等我們團座的命令!”說罷士兵依舊如磐石一般端著槍站在了原地。稻田櫻子被士兵的冷漠嚇了一大跳,心中想到:“這是一支什麼樣的部隊?!真是太可怕了!他們的意志竟然比我們大日本帝國的陸軍勇士還要堅定!”想著想著稻田櫻子無奈的走了回去。
剛剛檢視完憲兵第一師人事檔案的沈醉看到自己的秘書劉玉霞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好奇的問道:“玉霞,什麼事情?!”劉玉霞認真的回答道:“主任!二團來電!他們剛剛從日本人手中解救了一批老百姓!但是他們懷疑這批老百姓中有日本間諜,所以他們想請我們去甄別一下!”
沈醉聽到劉玉霞的話,接過了電報認真的看了起來。當沈醉看到電報上二團的分析報告後,猶豫了一下說道:“你去通知警衛連,我們立刻去二團!”正好走進政治部的張烈陽聽到沈醉的話,問道:“叔逸什麼事情啊?!”
沈醉笑了笑把電報遞給了張烈陽。張烈陽接過電報看了看問道:“你們去幾個人?!”沈醉從抽屜裡拿出了一盒子彈,笑了笑說道:“我們政治部去四個人!外加一個警衛連!怎麼你不放心?!”
張烈陽搖了搖頭說道:“你們政治部的人,每人走的時候帶一支衝鋒槍在身邊!萬一有什麼突發事件,也好辦些!”沈醉微微一笑說道:“謝謝師座!”說著沈醉裝模作樣的向張烈陽敬了個禮。
張烈陽笑著拍掉了沈醉敬禮的手說道:“我們是兄弟!又是老朋友了!還用那麼客氣!快去快回吧!”說著張烈陽轉身離開了。剛剛走到門口鮑長義拿著電報走到了張烈陽的面前說道:“師座!劉戡帶著第十師最多還有半個小時就要到了!”
“是嗎?!來的那麼快?!走我們出去迎迎他們!”說罷張烈陽快步走出了駐地大門。大約二十分鐘後,張烈陽從望遠鏡中看到了騎在馬上走在前面的劉戡笑著迎了過去說道:“麟書(劉戡的表字)兄!沒有想到你來的還真快啊!”
飛身下馬的劉戡快步走到了張烈陽的面前笑著拱了拱手說道:“破虜老弟!你的事重要,我能不抓緊時間來嗎?!不過愚兄我的部隊比較寒磣,估計如不了你老弟的法眼吧!”
“什麼寒磣不寒磣?!都是黨國的部隊,都是一家人!”說著張烈陽對身邊的鮑長義說道:“參謀長,你去從我們的倉庫裡調一批日式武器出來,先把第十師的那些裝備都換了!按照日軍標準師團配置!”
“是!”說著鮑長義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