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那個被說的聲音氣憤至極。
“怎麼沒話說了吧!我就知道你會這樣。”
“你知道的,我是那麼的愛她,你曾經不也是如此嗎!”
“那些都已經成為了過去,還提它做什麼,你已經老了,她還年輕不是嗎?”
“這一點我知道,我只是放心不下她。”
“哎!你我已經為她浪費了一生,如果依舊這樣下去,那將來要怎樣過呢?”
“我沒想過!”
梅溪心中的兩個聲音還在喋喋不休的爭論者,這是他已經坐到了地上,像是在潛心修煉什麼功法的樣子。
蘇碧茹轉過了頭,在短短的一瞬她真的想與他說點什麼,可是當看到他那聚精會神的樣子又打消了這樣的念頭。也許是因為她發現梅溪已經不再像以往那樣用所有的精力來關注自己吧!
“你究竟想怎樣呢?難道你就不能用心來對我,為什麼要編出那樣的謊言呢?”蘇碧茹自言自語的說著。
可是內心極度掙扎的梅溪根本就沒有聽到。
“我本想告訴你我已經準備忘掉那個傷我心的人了,可是以後的路我將怎樣走呢?”
梅溪還是沒有聽到。
“好了,我不打攪你了,我該走了!”說著蘇碧茹真的邁開了腳步,向遠方走去。遠處有無盡的群山,也許還有更為繁華的城鎮,也許更會有想要找尋的一切。
好久好久梅溪睜開了眼睛,他的目光掃視了一遍四周,他是在找尋蘇碧茹,可是目光所及的一切還是像先前一樣,就是少了蘇碧茹的影子,梅溪一驚,口中喃喃自語:“她走了她真的走了,她走了我該怎麼辦,這就是我守候了四十年的人啊!”
如果一個人真正的把這樣的一切都放在心中,那他一定很累,這樣的累並不是肉體上的痛苦,可是這樣的痛苦卻遠比肉體上的痛苦高過千萬倍。
“蒼天啊!你為什麼要如此對我?”梅溪伸出雙臂仰天大喊著,也許只有這樣他才能夠真正的安下心來吧!
群山在他的喊聲中顫抖著,回應著,多少年來他都不曾這樣的絕望過,因為隨時可以看著蘇碧茹絕美的容顏,而今她醒了,離去了,這樣的一幕他卻不曾想過。
慕容麟所做的一切他懂得,那是為了刺激蘇碧茹,可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她才能夠真正的醒來呢?
在人生當中有多少歡喜就有多少傷悲,他在無盡的心事中體味著那些層疊的過往,這也許就是一種人生,也許更是一種歷程。在這樣歷程當中的人會感覺到怎樣的心事?這一點沒有人知道,也許走過了就不會有什麼留在感傷當中。
可是這是自己四十年的守候啊!有時候想放棄一些事情怎麼就這麼難呢?何況這一點已經遠遠的高過曾經的種種。
他望著群山,望著冰塔林的方向,因為那裡埋葬了他的青春,埋葬了他的愛,也抹去了他的情懷。
~~~~~~~~~~~~~~~~~~~~~~~~~~~~~~~~~~~~~~~~~~~~~~~~~~~~~~~~~
現在再來說一下脫困的毒蟾葉誠齋,自那日被陸少寒救出之後便一心想著怎樣復仇,但是經過陸少寒的一番說辭之後便暫時的安定了下來。
他寫出了《金蟾寶鑑》的第二部,把他交給了鐵槍老祖陸少寒,為什麼不把兩部書到交給他呢?這當然有他自己的想法。
做為一個一心想稱霸武林的人物來說,有什麼是可以與別人共享的?結果當然是在真正的成功之前的拼搏過程,因為這種過程孤身一人是很難達成的。
葉誠齋看到了這一點,陸少寒也明白這一點,這樣的兩個人組合到一起,身後的在血腥當中掙扎的江湖又會變成什麼樣?
“這部書怎麼就這麼奇怪,怎麼就是一直教人怎麼去叫,怎麼去吼,莫不是你老哥編造出來騙我的吧!”陸少寒看著書中的內容疑惑的說。
“我也很奇怪,也許這一點正是這部書的與眾不同之處吧!再說我騙你又有什麼好處呢!”葉誠齋甕聲甕氣的說。
“我想也是,你我兄弟已經成了一個繩上的螞蚱,我救了你就等於已經公開的做了馨月幫的敵人,他們不會放過我,現在除了與你老哥在一起已經別無他法。”
“知道就好,只有你我聯手才能夠成就一番事業,讓那些阻礙我們的傢伙見鬼去吧!”
“哈哈哈,葉老哥說的對,這些道貌岸然的傢伙就是該死!”陸少寒笑道。
葉誠齋也在笑,不過他的笑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