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嘻欣兒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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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意融融,似有無限之怡情,孟海公仰面朝天看著天上那耀眼的太陽,同時也在感受著徐徐的山風。吱呀吱呀的聲音就像是不斷的音符,震動著他身邊的每一個人的耳鼓。
這是一頂別緻的軟轎,似乎可坐可臥。這樣的人在這陡峭的山路上還在享受著,可是這種享受卻是建立在別人辛苦的攀爬之上。不遠處還有另一頂軟轎,那上面坐著一位身材婀娜的、帶著面紗的女子。
孟海公坐了起來,抬轎的大漢便健步如飛般向上跳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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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熙攘攘的人流擠滿了上山的路徑,又成幫結夥的,也有三三兩兩的,他們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上山。
三月二十日!江山在和煦的陽光中邁上了不同尋常的一天。
慕容麟在,仇源也在,總之但凡該來之人已全部踏上了這條路徑。
孟海公一行登上了華山絕頂,他舉目望去,群山俯首,大有盡皆迷醉之態。
他的目光落在了一個人的身上,這使得他感到很是意外。
只見那人一襲黑色的斗篷,頭上還戴著同樣黑色的披巾,披巾低垂著,遮住了他的半邊臉龐。
“你是誰?快些閃開,否則你就要喪身於此了!”前面的一位弟子道。
那人沒有說話,只是在陰冷的笑,那笑聲使得聽到的人感到一陣陣的毛骨悚然,完全像是聽到了地獄修羅索命前的嘶叫。
這些人都看著,好像並沒有人認得這個人。
那個身著黑色斗篷的人側著耳朵,像是在用耳朵聽著這些人的腳步聲。
“你來了?”那人道。
天下盟一方也沒有人回答,因為誰也不知道這句話是向誰發出的。
“天下盟就這些破魚爛蝦啊!連一個敢於說話的人都沒有,哎!還是趁早散夥算了,免得丟人現眼。”
“你究竟是誰?”現在是孟海公在問。
“我?哼哼哼”那人發出了一連串的哼聲,完全沒有要回答的意思。但是他動了,那樣的速度那樣的身法,在江湖中可謂獨樹一幟,象一隻大鳥,也像是一團黑色的煙霧,在人群中閃現著,但是當人們發現的時候他又出現在自己原來站過的地方,還是那種表情,那種身姿,就像是從不曾動過一樣。
“魔翼凌戒”一人大叫。
餘下的人聽到這一聲喊才真正像是醒悟了一般,相互看著也似是在證實自己是不是還活在世上。
那個喊出對方名字的人一副見多識廣,怡然自得的神態,與此同時也在享受著眾人崇拜的目光。
這時羅馨一行也已到達了山頂,當羅馨的眼光落在凌戒的身上時,她的神情忽然就變得歡快了起來。
“凌護法?”羅馨叫道。
凌戒側著頭,感受著這熟悉的聲音,然後道:“是幫主嗎?”
“是我,快到我這裡來!”
“是!”凌戒回答。接著便飛身向羅馨飛去。見過凌戒的人沒有感覺到什麼,可那些沒有見過這個人的人就不同了,因為凌戒的輕功是他們難望其項背的,也許這輩子也不能夠達到這樣的境界。
羨慕、羨慕才是這些人真正表現出來的情態。就連孟海公也感到意外,何況他身後的那些人。
“你到了這裡我就放心了!謝謝你!”羅馨對凌戒道。
“幫主過謙了!這是屬下應該做的,本幫之榮辱才是我所真正關心的。”
“嗯!”羅馨又靠近了凌戒幾分,幾乎到了耳邊“能否取下那個人的人頭?”說著看向孟海公。
凌戒當然不會知道羅馨所指的是誰,於是做朦朧之狀。
羅馨馬上就體會到了自己的不對,因為她的凌護法看不見。她在想著對策,想著該怎樣來真正地解決今日之事。
孟海公在不遠處哈哈大笑,他的軟轎也在微微發顫。
羅馨當然也看到了,在她的眼中這個孟海公現如今是無比狂妄的,完全區別於過去,區別於從前總是跪在自己面前的那個人。他的高傲狂放帶給她完全是一種強烈的對比。
孟海公也在不斷的回想著以往的一切,因為對面那個人就是自己一生都在追求的人,自己曾經無數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