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哪在乎他,蜂擁而上。
喬伯慵的劍揮動開來,只見寒光陣陣,劍嘯連連,鮮血噴湧,轉瞬間已有多人命喪於此。
見到血的喬伯慵更是毫無控制自己之力,口中還兀自大喊:“殺!殺”
當幾人趕出之時,那些跑的慢的也變成了孤魂野鬼。
這就是江湖,帶血的江湖,強者為王的江湖。不沾鮮血的劍那是一種玩物,鑄劍之人如果不是想要劍狂飲鮮血那鑄劍何用?
正文 第二十九章 瘋狂的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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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並未走遠,無論是二十年前的恨,還是今日的血。沒有經歷過這些的人不會知道,也不會理解,因為每一幕往事的存在都會使當事人的心烙上一道不可磨滅的傷疤,這種可怕的傷疤會伴其一生,直到生命的盡頭。
喬伯慵就是這樣,在他的眼中看來,哪一日的血都是一樣的,無論是現在還是從前。
他的雙眼血紅血紅,茫然而又迷離,手中的雙蟾劍滴著鮮血,身前倒下了無數的人。劍利、心狠、手辣,這就是現在的喬伯慵。站在血泊中的他宛若一尊只為殺人而生的金剛,鮮血、只有鮮血才是他狂飲的烈酒。
方天來、慕容麟、仇源、鑄劍狂叟盡皆大驚失色,因為在他們的臆想中從沒有過如此的一幕。
神爪方天來在江湖中可謂是如日中天,走鏢途中也曾殺過不少人,但那些都是該殺之人,留著也是禍害。可他的手段似乎卻不及喬伯慵之萬一,也從未以殺人為樂。相反在殺人之後卻有莫大的負罪感,儘管表面若無其事。
慕容麟雖也做過,但那時他別無選擇。
仇源更是感到奇怪,作為喬伯慵的義子他還從未見過義父在一瞬間殺過如此多的人,以往就是真的殺了些江湖敗類,也很少讓他看到,在他的眼中義父是一個頂天立地,慈祥和藹,做事坦蕩的人。而今
“老東西,這些人你怎麼也殺了,他們可沒惹你啊!”鑄劍狂叟大叫。
喬伯慵晃了晃腦袋,可是在他的眼中還是瀰漫的血光,還有那奮力拼殺的慕容曄,和滿地倒臥的熟悉的人眾
“武林至尊,聖人海公,心繫天下,福澤蒼生,江湖一統,天地稱雄。武林至尊,聖人海公,江湖一統,天地稱雄。”遠處徐徐走來一行人,一色的黑衣,步伐矯健,當中還抬著一頂軟轎。
喬伯慵側身看了看,慕容麟幾人也在張望。
也許是喬伯慵恨透了黑衣人,也許是恨透了黑色,他一勝厲吼,人便竄了上去,手中依然提著帶血的雙蟾劍,那神情就像遇到了昔日的仇家。
那些黑衣人也並非等閒之輩,立刻就做出了反應,各自抽出了佩劍。在他們的面前那無數的屍體,還正在往外流著鮮紅的血。
這是可怕的一幕,他們有些手足無措,即便是他們闖蕩江湖已久,也沒見到過這樣的景象,因為他們一直是生活在哪個盟主的庇護之下。
喬伯慵的劍已然揮出,黑衣人的劍在半空相擋,只是短短的一個間隙,黑衣人的劍大多數已被削斷,還有身首異處者。
轎中人惱羞成怒,喝退眾人,飛身而上,在他以為是可以輕而易舉的制住這個瘋狂的人,但是剛一接上手,他發現自己錯了,憑自己的本事根本就做不到。於是拉出了隨身的劍。與喬伯慵鬥在了一處。
喬伯慵邊打邊說著話:“你就是那個什麼狗屁盟主啊?也不怎麼樣嗎!”
黑衣人臉色鐵青,只有忙著招架的份。其實他真正懼怕的並不是喬伯慵的招式武功,而是他手中那把利劍。這把劍太鋒利了,幾次險些命喪於此。
方天來大聲喝止,但是喬伯慵依舊不依不饒。
一片片衣襟被雙蟾劍削下,儘管還沒有令那所謂的盟主受傷,卻也是大大的挫了他的銳氣。江湖中提起盟主孟海公誰人不知?又有那一個敢於主動發難?
不過那已是從前,而現在
仇源轉向慕容麟及方天來,道:“這就是那個狂妄自大的盟主孟海公,在我看來也不怎麼樣嘛!”
方天來詫異的道:“他怎麼會是盟主?三弟你在哪裡見到過他?”
“哦!是在離我家不遠的一個集鎮,我與他還打了一架,之後就非要收我做他的門人,不過被我婉言拒絕了。”仇源簡要地說了些以前的經過。
“這個人竟敢用盟主之名四處招搖撞騙,我們應當救下他問個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