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瀟瀟已經明白了仇源的心思,在竊笑之餘,還是想出瞭解決這件事的辦法。
“酒保!我給你寫一張字條怎樣,權當是付這頓酒飯錢!”孟瀟瀟道。
“什麼?一張字條?你以為你家是開錢莊的!”酒保道。
“我家沒有開錢莊!不過我可以給你寫一張一百兩的,你到這個鎮上的天下盟分舵取銀子就可以,你的這頓酒飯錢也只不過才二十兩吧!”
“是啊!可你們連這點銀子好像都拿不出,還說什麼一百兩!你想天下盟是什麼地方,就憑你的一張字條就可以取到銀子,哼!”酒保並沒有相信孟瀟瀟的話,他的腔調也不再像先前那樣和藹可親,而是提高了八度。
“你真的不信我的話!但是這個你認識嗎?”說著孟瀟瀟拿出了一方玉牌,擺弄在自己的手中,並且請酒保觀看。
這是一塊造型講究而且別緻的牌子,上面雕著一個展翅的雄鷹,雄鷹的脖頸下掛著一個圓圓的字元,細看之下是一個“賢”字。
這是孟瀟瀟長戴在身上的東西,這就是天下盟“聚賢令”的“賢”字令。
如果這位酒保是一位江湖人物,那麼他就會屈服,就不會犯很大的錯誤,可惜的是他只是一個普通人。普通人怎麼可能知道江湖上的這些事情呢!
“你是想拿這塊牌子抵賬嗎?”
“你敢收麼?”
“就怕他不值二十兩!”酒保道。
孟瀟瀟又笑了,這一次的笑卻是無比輕蔑的:“這塊牌子價值連城,只要它在手,別說是二十兩就是二百兩,兩千兩,兩萬兩也不在話下!”
“夫人真會開玩笑!那我就把它拿到當鋪去看一下!”
“你不需要這樣做,因為拿到那裡你會後悔的,這個代價你是承受不起的。”
“夫人你可別嚇我,我膽小!”酒保口是心非的道。
“那麼這樣,你拿著這塊牌子到樓下的那些人旁邊,給他們看一下,那些可都是識貨的人!”孟瀟瀟建議道。
“好!”酒保答應的很爽快,立刻就走到了孟瀟瀟的身邊,接過了那塊“賢”字牌,然後匆匆的向樓下走去。
那幾位還在,只是全都像是喝醉了一樣。
酒保走到他們身邊,把牌子晃了晃,就像是走走形式那般摸樣。
那幾位並沒有爛醉如泥,他們的思想還是比較清醒的。可是酒保手中的“賢”字牌他們是聽說過的,因為那是天下盟的聖物。
有一人已經翻身跪倒,並催促著同伴快些見過執令之人,那幾位在短暫的一瞬間像是明白了緣故,也翻身跪倒。
“見過令使大人!”眾人異口同聲的道。
酒保早已經被這一幕驚得目瞪口呆,就像是嚇傻了一樣。
“見過令使大人!”
酒保還是沒有說話,那幾位微抬著頭,偷偷地打量著酒保。
“我只是拿著東西來向各位問一下,它值多少錢?”酒保囁嚅的說。
有一人已經站了起來,拔出了腰間的刀,酒保兩腿一軟就跪到了地上。
“這是天下盟的‘賢’字令,你是從哪裡得到的?”一人問。
酒保看了看樓上,那意思就是在告訴他們,給他這塊東西的人就在上面。“他說了什麼?為什麼叫你那這件東西來這裡?”
“他他們沒銀子結賬!”
“欠了你多少?”
“二十兩!”
“這有五十兩,你拿去吧!”說著那人在隨身的包袱中取出了一錠五十兩的銀元寶。
酒保的目光無比的欣喜起來,就像是見到了世間最為奇怪的事情一樣。
“我們幾人已經給你跪了一會,可是你卻不是真正的令使,現在你要給我們磕一百個響頭來!來向我們賠罪!”
酒保只好磕起頭來。
正文 第六十六章 失策的代價
----------------------------------------------------
酒保的頭上流著血,因為在他的面前晃動著一把刀,那一定不是一把普通的刀。一把並非普通的刀晃動在一個普通人的面前,那麼這位普通人將會如何呢?
他只有按照別人的意願去做,直到令持刀人滿意為止。酒保就是在做著這樣的事情,他滿臉的血已經證明了這一點。紅腫在酒保的臉上蔓延著,他不敢有絲毫的違逆。
這幾位在笑,那笑聲傳遍了整個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