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保就像如夢初醒似的,急忙轉身向那個雅間走去,不過頭上已經大汗淋淋,儘管已經紅腫一片,而且還流著鮮血。
這是他這麼久以來遇到的第一件倒黴的事,倒黴的程度在今後的人生當中只要想起就心有餘悸。
仇源端起了酒,一仰頭便又喝了個精光。孟瀟瀟看著他那神氣而又瀟灑的表情還在笑著。
“你知道我喜歡你什麼?”孟瀟瀟問。
仇源看向孟瀟瀟,那是期待的眼神。
“我就喜歡你喝酒時的樣子,也喜歡陪著你喝酒,儘管我從沒有過喝酒的經歷,但是我現在就覺得只要是你想做的事情就是我想做的,和你在一起很開心!”
“可我並不知道你真正的來歷,也有些好奇你的身世!”
“你會知道的,但是並不是現在。”
酒保在門上輕叩著。孟瀟瀟起身開了門,當看見這個人時,她的笑容又掛在了臉上。
“你這是怎麼了?”
“我我,小人不知道二位是這樣的人物,否則就是借我一百個膽我也不敢要您的東西啊!”
“好了!別說那麼多了,把我的東西給我吧!放在你的手中只會給你帶來厄運!”
酒保連忙上前雙手捧著玉牌遞到孟瀟瀟的手中。
孟瀟瀟接過,酒保再也不敢說什麼,只是急忙轉身,快速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於是在這個雅間中又只剩下了仇源與孟瀟瀟二人,又構成了一幢於世隔絕的二人世界。
不要過於相信別人的笑容,有些時候笑也是別人可以插在你心中的一把刀。
正文 第六十七章 冷豔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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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所有人視線消失的人也會在一個地方出現,就像那位睡了四十年的蘇碧茹,儘管她已經忘記了曾經的一切,但是她的心現如今還是火熱的。
那一日,她離開了梅溪,便漫無目的的走向了一個未知的世界,她對四十年前的山川以及人物還是有印象的,但現在已經是四十年後。四十年後什麼樣,她不知道,因為所有的一切都變了摸樣,她就像一位絕對來自另一個世界的人。
以往有梅溪陪在身邊,那還好,儘管時常的爭吵,但是至少她是感到安全的。可是現如今是自己一個人,她能怎麼辦呢?在她的面前這個陌生的世界很無奈,有那麼多的東西是自己從來就沒有見過的,這一切完全成為了自己茫然的一面。
當她的腳步孤單的走在人群中的時候,還是顯得那麼迷離,那麼無助。很多人的目光注視著自己,那就像是看著一位戲曲中的人物那樣新奇。
她注意到了這一點,可是就是不能夠找出真正的原因,所以更增添了自己的那份迷離。
蘇碧茹忍無可忍,那是因為那些目光是自己從來就非常討厭的,她從不喜歡別人的關注,也許是因為自己害怕那樣的目光吧!
“你們為什麼要這樣看著我?”蘇碧茹問身邊的人。
沒有人回答她的問話,不過看向她的目光依舊是那麼難懂,那麼複雜。人潮在動,大有形成包圍之勢。
試想在一個陌生的環境中,有這麼多人關注著你,而你又不是一個走江湖賣藝的人,你能怎麼辦?也許你會選擇忍受,忍受、再忍受
可是你能忍受多久,忍受也會有一個限度的不是麼?人群依舊嘈雜,那嘈雜中夾雜著叫買和叫賣的聲音,但更多的是對蘇碧茹的評論。
這樣的評論幾乎到了品頭論足的程度,從她的美再到她的衣著,從她的神態再到她的無奈,這些無不成為了他們的一種嗜好一般,掛在了嘴邊,也掛在了臉上。
蘇碧茹的世界在旋轉,旋轉,身邊的一切都已經化作了令她難以接受的無奈。她置身於這樣的情境當中,完全已經沒有了自己的思想,或許也沒有了分辨事物的能力。
“不!”她大喊著,嗓音嘶啞而又悽楚。
眾人的那種奇怪的目光依舊沒變,只不過多少平靜了一些而已。
“你們離我遠一點!”蘇碧茹依舊不依不饒的樣子。
這些人還是那樣自顧自的說著,但話音確實小了很多;但是依舊是可以分辨出來的:“這個人真奇怪,像這樣的漂亮女人敢一個人出來?哎!這不是自找不自在嗎?”
“是啊!這要是被那些混賬看到一定好不了。”
“就是!那些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