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源,我們做下人的卻是不信,你們的做法我們兄弟覺得不仗義,現在要討還一個公道,別怪我們兄弟乘人之危。”說完二人真的挺身躍上。
沈玉欣攔在了慕容麟的身前,喝令他們住手,可是又怎麼制止得住。刀劍翻飛,卻並不敢真的去取慕容麟的性命。世間事就是這樣,滿口仁義道德之人往往在做著骯髒喔齪之事,面目猥瑣之人或許便是真正的正人君子,有誰會知道別人的內心在想著什麼呢!又怎麼可以已面目的好惡來判定一個人呢!
慕容麟左躲右閃氣喘吁吁,就似一個完全不懂武功之人,汗水順著臉頰流下,溼透了衣襟,他暗自哀嘆:“可嘆我慕容麟生不逢時,命運多?,今天要是就這麼交代在這裡,大仇還怎麼得報。不如拼了!”想到這裡真的做出了拼命的架勢,踉蹌的步伐微妙的變化著,逐漸變得迅捷,變得捉摸不定,不再是一味的閃躲,慢慢變成攻擊之勢,這可苦了冷千山與江海餘。
沈玉欣作為一個旁觀者卻並不輕鬆,她拔出了佩劍,隨時準備施以援手。其實不是她不想馬上入場,而是另有隱情,“麟兒武功卓絕,也許是他還不知道怎樣才能把自身潛力發揮出來,這樣歷練一下也好”當她看到慕容麟真的轉劣勢為優勢的時候不禁喜上眉梢,大聲喊道:“麟兒,快些把他們打趴下,這兩個人真不是東西。”又轉向那兩人道:“你們還不跪地求饒,不然你們趴下後我一定割下你們的舌頭。”
那兩人哪敢分心,他們慢慢的感到一種無形的壓力束縛著手腳,先前的得意忘形早已化為烏有,恐懼佔據了心中的每一方寸,他們知道如果稍有不慎就會馬上斃與慕容麟的掌下。汗水不是隻有慕容麟才有,這二人的汗水才是真正驚懼的汗水。
慕容麟看到他們那狼狽樣,忽然收手立在圈外,看著那不知所措的兩人。那二人魂遊太虛,跌跌撞撞,哪還有先前的豪爽。
沈玉欣呵呵笑個不停,邊笑邊道:“怎麼樣?現在你們還想做什麼,不會是掉頭開溜吧?”
二人尷尬的低下了頭,互相看了看,之後冷千山道:“小主人請恕我們兄弟無理,其實我們也沒有惡意,只是有些疑惑。”
“疑惑?”慕容麟道。
“是啊!小主人你想,身為武林人物,必定是有些武功,而小主人前後便若兩人,你殺那些黑衣人毫不手軟,功力之高是我們望塵莫及的,而現在卻這般虛弱,完全是沒有內力的普通人,我二人只是不放心跟著你會有怎樣的結果,所以特來試探。”江海餘道。
“你們多慮了,我慕容麟並不想借任何人之手來了卻仇怨,也不想讓你們跟著我,你看我現在的樣子,哎,又怎麼可以帶給你們好的前程呢!江湖險惡,直到這時我才明白。”
那邊沈玉欣杏眼圓睜,怒氣沖天調侃的道:“你們一大把年紀了,怎麼還這麼沒臉沒皮,既然麟兒不跟你們一般見識,那還不快滾,不然還等著姑奶奶割你們的舌頭啊!”
那二人神色木訥,羞紅了雙耳,真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畢竟江湖中還有他們的名號啊!伏魔刀,孤月劍豈是輕易可以得來的,要不是這些年來歸附了喬伯慵,他又待他們不薄,這才走上了正途,收斂了昔日鋒芒,要不然又怎麼會屈居人下。
“欣兒不得無禮,你怎麼可以這麼說二位前輩,他們也是好意。”
“哼,還前輩、還好意,這會兒知道錯了,剛才不是還想殺人來著,天怎麼變得這麼快啊!”沈玉欣挖苦的道。
那二人的情緒緩和了下來,沒有一絲不悅之色,相反卻坦然許多。冷千山道:“小姐說得對,小主人真的不該這麼稱呼我們,我們只是喬老的下人,儘管他並沒有把我們當做下人,我們兄弟還是不能忘恩負義。”
江海餘與接著道:“喬老把您當做主人,那麼你理所當然是我們的主人,從今以後我們兄弟的命就交與小主人,但有差遣一定赴湯蹈火、死而後已。”
“前輩言重了,我慕容麟何德何能敢差遣二位。”
“小主人信不過我們兄弟?”冷千山道。
“哪裡哪裡,我只是”
“不是這樣就好,那我們兄弟就去找喬老去了。”
“是啊,那你們就快去吧!可不要讓我那喬伯伯出什麼事才好。”慕容麟道。
那二人拱手道別,走出幾步又回身道:“麻煩沈小姐帶我家主人回去,我二人勢必把喬老安全帶回。小主人保重。”說罷二人掠身馳去。
沈玉欣笑著看向慕容麟,那神態嬌美中透著無盡的欣賞。慕容麟被她看得不知怎樣才好,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