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拿著帕子在自己子孫根上擦了擦,上面居然也有血跡,即便他之前沒有經驗,也知道女子做過這等事以後流血意味著什麼,段子焉是處子?
他又回到段子焉身邊,將帕子遞到她的眼前,有些難以置通道:“子焉這是什麼?你是處子?”
段子焉翻了□,潔白的身體仍是未著寸縷,兩條修長的腿交疊著,擋住了那處神秘的地帶,那對漂亮的小桃子仍然暴露在夜色中,豐盈飽滿,這具介於少女和女人之間的軀體是如此誘人。
她輕輕一笑,一掃之前的陰鬱,道:“我是處子你不開心嗎?”
沈年珩望著她有些戲謔的笑容頓時醒過神來,她之前是騙他的?騙他她被別人強佔了?
即便心裡有了這個認知,沈年珩仍是不放心的問道:“你騙我?!你其實並沒有被別人強佔?!”他望著她,有不解有不敢相信,段子焉為什麼要騙他?
段子焉強忍著下面的疼痛坐起身來,身子向他挪了挪,修長的手指摸在他緊實的胸肌上,她的小叔叔,比從前更強壯了,但他壯的並不嚇人,是一種看起來十分有吸引力的健壯,想讓人依偎進他的懷抱裡再也不出來的那種吸引力。
“難道你希望我被人強佔了嗎?我是沒有被人強佔,我剛才把完完整整的自己交給你了,你喜歡嗎?”
她傾身,吻了下他的下巴,像小的時候那般調皮依賴的吻,然後眨眨眼睛一如從前的天真無邪,讓沈年珩有了一瞬間的恍惚,可也只是一瞬間的恍惚,他馬上意識到段子焉騙了他多嚴重的事情,他曾經信誓旦旦說自己不會傷害她,卻還是在沒娶她之前碰了他,他
“子焉!你”
沈年珩話還沒說出來,就被段子焉一根手指按住了唇瓣,她又輕輕笑了笑,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不就是想問我為什麼騙你嗎,我要是不騙你,你肯要我嗎?我就是為了讓你要了我才騙你的,你明白了嗎?”
她很坦誠,他想知道她就不瞞他,因為沒有瞞的必要。
沈年珩眉心一皺,拉下她的手:“可”
段子焉再一次捂住他的嘴,方才還含笑的眸子蒙上了一層淡淡的憂傷,她繼續道:“我知道你怪我不珍惜自己,還沒嫁給你就把自己給你了”她頓了頓,依偎進他的懷裡,一雙手握住了他寬厚的手掌,那可憐的模樣讓沈年珩不忍心教訓她,唯有聽她繼續道:“可是你知不知道你不在的時候我經歷了什麼?其實,我並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強大,你不在我身邊的時候我很害怕,我怕我成了別人的人就再也沒辦法和你在一起了,所以為了以防萬一,我一聽說你回來接我就策劃了今天的事情,只是想把我自己給你,這樣我才能安心的和你回京。”
她說著抬起了頭,望向沈年珩的眼睛道:“小叔叔,你已經去過京城了,你是不是已經發現,比起京城來說我們到底有多渺小,雖然我不想和你這麼說,打擊你,可進了京城你沒辦法保護我,皇帝舅舅想把我給誰就把我給誰,你抗旨的結果只能是我陪著你一起死,我們做一對亡命鴛鴦,可我不想死,我想和你開開心心的在一起。”
是的,他知道,他知道對於那個繁華的京城來說他是多麼的渺小,即便他再努力也沒辦法保護段子焉,更沒辦法和高高在上的崔守元搶奪段子焉,段子焉的話深深刺疼了他的心,他就像她所說的那樣無法保護她
他現在有些病急亂投醫的狀態,不計後果道:“那我回京就告訴聖上你已經是我的了,我要娶你!”
段子焉搖搖頭捂住他的嘴:“你又犯傻了,這樣的結果,還不是我陪著你去死。”說罷,她坐直身子,雙手捧著他的面頰,認認真真道:“小叔叔,這次能不能換你等我,換你相信我,相信我最後一定能夠嫁給你?”
沈年珩迷惑的看了她一會兒,道:“什麼?”
段子焉鄭重道:“這次回到京城,你只管等著,不要輕舉妄動,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要輕舉妄動,等我,等我能嫁給你的那一天。”
她如此篤定認真的神色不禁讓沈年珩懷疑她已經想好了對策,他問道:“那你有辦法了嗎?”
段子焉點點頭,繼續道:“算是有,即便我這麼多年不在京城,可那些左右我命運的人畢竟是我的親人,我相信我會比你更瞭解他們,我能找到方法讓我們兩個人終成眷屬,你願意等我嗎?”
段子焉說的太過模稜兩可,他不是不信她,只是他怎麼能把這些重擔都壓到段子焉一個人身上?
“我當然願意等你,可”
段子焉打斷他後面的話:“那就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