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等他們追到海邊之後,卻再也無能為力了。狗會游泳不差,但是它們靈敏的嗅覺在大海中卻完全沒有用武之地。而且大海這麼寬廣,想找到一個人無異於大海撈針。
領頭的劍士望著茫茫的大海咬著牙根恨聲道:“安排人守在這裡,一直等到他出現,我就不信他能一輩子躲在大海里。”
“可是,先生”劍士身邊的一個法師低聲道:“據說蒙麗薩小姐和他的護衛傑克。弗里曼經常在這裡出現,到時候萬一引起他們的注意”
劍士不屑哼了一聲,很顯然根本看不起蒙麗薩和傑克,但還是改口了,“安排人偽裝成漁民,盯緊這片海域,直到找到他的落腳點,他絕對在附近藏著。”
“是,我這就安排,”法師聽到命令之後,低頭答應道。
週三自然不Zhīdào這些人的安排,他回到山頂的時候,克麗絲睡的正香,只有早早的覺察了,興奮的在他的肩頭跳來跳去。
摸了摸小蛋蛋的腦袋,餵了它兩顆榛子,然後盤腿坐下修煉內功。一晚上他跑了好幾十裡地,還經歷兩場不算激烈但非常兇險的戰鬥,精神上有些疲憊。
第二天一大早,週三按照慣例將自己的該練習的技能都練了一遍,從懸崖邊飛身而下,準備到沙灘上繼續跟傑克還有蒙麗薩回合,進行格鬥訓練。
但是剛剛落在海面上,週三卻看到遠處的近海水域中飄著幾條小船,看樣子是在打漁。
但Wèntí是,這一片海域不算深,平常十天半個月都見不到一個漁民,只有偶爾幾個人會從這裡路過,很少在這裡停留,更別說將船停在原地。悄悄的潛入水中,只露出半個腦袋觀察了半個多小時,週三可以確定,這些人根本不是漁民,而是在監視著這一片海域。
不用多想,肯定是在監視他週三。想到這裡,週三悄悄的潛入水中,然後像一條大魚似得向那些漁船的位置摸去。這個時候《浪裹功》的優勢完全發揮出來了,週三在水底下可以潛游三分多鐘不露面,等到憋不住的時候將鼻子露出來換換氣,然後繼續潛行。
仗著水性好,週三摸到一個漁夫打扮的劍士所駕駛的漁船下時,那個劍士都完全沒有覺察到,只是不停地在海面上四處張望。
週三冷笑一聲,悄無聲息的抽出戒刀,然後運足內力往漁船的船艙插進去。等戒刀悄無聲息的穿透船底之後,週三猛然發力,一隻不大的漁船被週三硬生生的給劈成了兩半。
不等那個偽裝成漁夫的劍士喊出聲,週三像是一條飛魚一樣從水中躥出水面,將劍士給撲倒了水中。
看著落入水中以後奮力向上遊動的劍士,週三暗暗冷笑一聲,擺動雙腿迅速追了上去,抽出一截棉布纏住他的腳腕,然後一扭頭往深水處遊動。
那個劍士的水性Bùcuò,至少不是旱鴨子,但那裡能比得上有《浪裹功》在身的週三。週三下潛的Sùdù很快,幾秒鐘內就下潛了十多米,已經潛到了水底。而那個被他纏住腳踝的劍士,則已經不Zhīdào喝了多少海水,只能徒勞無功的掙扎著。
看著那個劍士的動作慢慢的放慢,直至靜止,像是一根爛木頭一樣漂浮在海水中之後,週三才悄悄的浮出海面,然後向幾十米開外的另一條漁船游過去。
週三如法炮製,這些偽裝成漁民的劍士們幾乎沒有任何還手之力,雖然大部分都有一定的水性,但是怎麼能跟週三比?一個個的被週三拉倒水下,活生生的淹死在水中。
間隔著幾百米遠的漁船有六條,一條船上一個人,直到全都死掉也沒有其他人發現異常。在一塊礁石上望著最遠處的那條漁船。與其他漁船一直停在原地不同的是,這一條船一直在慢慢的向大海深處游去,像是在巡邏,但又像是在海上游玩。
以至於其他船都已經被週三全都剿滅了,這條船還在慢悠悠的飄動,完全沒有發現身後的異常。
週三放開手腳全力遊動,像是一條在追捕獵物的鯊魚,在輕微的波浪中徑直向那條略大一些的漁船游過去。直到,靠近二十米範圍內,這才深吸一口氣潛入水底,然後慢慢的游到漁船的底部。
只是在浮出水面準備換氣的時候,忽然聽到船上有對話聲,週三將自己的腦袋露出水面,然後緊緊的貼著船舷,側著耳朵聽著船艙裡的對話。
“先生,還要繼續前進嗎?”船頭撐船的一個劍士粗聲粗氣的問道。
跟著聽到船艙裡有人說,“嗯到附近轉轉,有人說附近有小島,說不定他就藏在這島上,到時候我要讓那個什麼布魯斯Zhīdào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