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看你實力應該很強,不至於怕他才對,他只是一個高階法師而已,而且也只不過是一個青銅騎士,身邊平時只有兩名劍士護衛,有的時候甚至只有一名或者乾脆沒有。”
這說了跟沒說差不多,他想刺殺一名法師,肯定不會跟那些護衛硬拼,要的就是一個出手的機會,所以他更想Zhīdào的是那個戴克的家庭住址。
可也不能苛求太多,按照老克洛斯的說法他在這個武裝集團裡就相當於一個會能認路的囚犯,能Zhīdào這些基本情況已經非常Bùcuò了。想了想,又問道:“這兩條補給船會在什麼地方停靠?”
“城東南方向有碼頭,一般都在那裡停靠,”老克洛斯疑惑的問道:“你想在那裡動手?”
週三點點頭,“我們的Sùdù雖然不快,但是可以直接到達海岸線,能夠在他們靠岸之前到達碼頭,那時候動手肯定能打他一個措手不及,”說著又問道:“你呢?我動手的時候,肯定不能帶著你,你有什麼地方可以落腳嗎?”
老克洛斯嘆口氣,“我哪裡還有什麼落腳地,只要能報仇,就是立刻死去也心甘情願。”
週三無所謂的點點頭。一邊加速划動木板,一邊隨口問道:“對了,還不Zhīdào你為什麼這麼狠他呢,難道只是因為他囚禁你?”
“當然不是!”老克洛斯忽然激動的站起來,“我全家人都被那個魔鬼給殺了,我老伴兒子兒媳孫子和兩個孫女兒。全都被他殺了,他不是人!”
週三還真沒想到戴克竟然會做出那樣的事情,但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的情況,誰都不容易,別說老克洛斯這樣的普通人了,就是週三他自己,要是碰到高手的話,說被殺也就被殺了,絕對沒有人會替他喊冤求情什麼的。
雖然有些淡淡的悲哀。但週三自己的雙手也已經沾滿了獻血,自然沒資格說別人,只能長長出了一口氣,不再接話茬,任由老克洛斯自己慢慢平靜下來。
半個多小時後,週三的小木板靠岸了,他揹著老克洛斯跑到岸上,然後問道:“我去動手。你呢?還有你怎麼驗證任務是否完成?”
老克洛斯望著週三,沉默一會兒道:“他對他的法杖視若珍寶。你如果能帶回來,我就相信你了,我就在這裡等著,等你拿著他的法杖回來,我就把那三個小島的位置告訴你。”
週三點點頭,運起輕功向老克洛斯說的方位跑去。並且很快找到了老克洛斯說的那個碼頭。碼頭一點點大,只有幾艘小漁船在碼頭裡飄蕩,岸上也只有幾個漁民在忙活,完全沒有碼頭應該有的繁忙。
但想想也正常,這個世界的海運幾乎為零。河運也相當落後,這樣的靠海碼頭自然不Kěnéng有多繁忙,只是這樣一來,週三想要渾水摸魚是肯定不Kěnéng了。
趁著兩條補給船還沒到岸,週三看了看附近的地形,也都沒有合適的地方,不好打埋伏。最後回到碼頭的時候,將眼神放在了大海中。
看樣子還是得在大海里解決Wèntí呀,週三吸了一口氣暗暗琢磨。在遠遠的望到兩條大船以後,趁著沒有人注意,悄悄的潛入到海水裡。
大船越來越近了,等到快要靠岸的時候,週三深吸一口氣潛入到水中,然後悄悄的游到白袍法師戴納乘坐的那條大船下。等到大船停住,跳板架好之後,他就躲在跳板的側下方,從水底注視著踏上跳板的人。
第一個踏上跳板的是個劍士,那個劍士的警惕性還是Bùcuò的,握著大劍在跳板上張望幾秒鐘,朝後邊點點頭,示意安全,這才走下跳板。
而第二個走上跳板的就是白袍法師,不過還有一個劍士緊緊的跟在他的身後,相距不到一步的距離。很顯然,被週三在海上鬧了一陣,他們的警惕性也提高了很多。
但是,今天你必須死,週三這麼想著猛然蹬腳,整個人直直從水下躥起來,然後揚起雙掌狠狠的拍在跳板上。木製的跳板被週三的大力金剛掌拍上去,咔擦一聲斷成了兩截。
而隨著跳板的斷裂,白袍法師跟那個劍士身不由己的向海中落去,特別是白袍法師,他的身體素質很差,而且也是最先慌亂的,畢竟法師們一般不會遇到這樣的情況,心理素質跟劍士比起來差了很多。
但週三沒給他任何調整的機會,甚至不等他喊出救命聲身子剛落到水面,就再次發力,憑藉水面的反作用再次跳起來,迎著白袍法師的身子衝過去。同樣是勢大力沉的大力金剛掌,結結實實的拍在白袍法師戴克的後背上。
這兩掌一下去,正在下落的戴克又被他給拍的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