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
“什長,您接著睡,我就是要去出恭。”石三郎覺得自己表現很自然,聲音都沒抖。
“怎麼兩個一起去?”紀墨像是隨口一問。
“是啊,我也想出恭,天太黑,我們做個伴。”石五郎連忙也說道,他比石三郎可強多了,說謊時候臉不紅心不跳。
“原來是結伴出恭啊,我還以為你們是想當逃兵呢!”紀墨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
“”石三郎跟石五郎尷尬的對視一眼,一起打著哈哈想含糊過去。
“嘖嘖,不愧是雙胞胎啊,連拉屎撒尿都心有靈犀。”紀墨感嘆著:“也對,天這麼黑,乾脆也算我一個吧,咱們三個組團去!”
呸!誰他媽跟你組團?
石三郎和石五郎氣得臉跟猴屁股似的,但是也不敢拒絕啊,只好等著紀墨起床,三人一起摸黑往便所走。
這便所當然是集體公用的,橫著一排連通的長形窄坑,每隔三尺就有矮牆隔開,要不然就得後面的人對著前面的人屁股。
石三郎和石五郎隱蔽的對視了一眼,石三郎便問紀墨:“什長,您是要出大恭還是出小恭?”
紀墨道:“小恭,你們呢?”
石三郎和石五郎如釋重負,相視一笑,異口同聲道:“大恭!”
“真不愧是雙胞胎!”紀墨感慨道。
石三郎和石五郎哥倆兒嘿嘿一笑,一起寬衣解帶尋空位蹲了,然後四隻眼睛齊刷刷的盯著紀墨,漆黑夜裡亮晶晶的。
紀墨背對著他們,站在小便池前半天沒動靜。
趕緊尿完走啊混蛋!
石五郎忍不住問道:“什長,尿不出來嗎?”
“嗯!”紀墨悶聲哼道。
石三郎關切中透著一絲焦急:“什長,莫非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難言之隱你妹啊!”紀墨氣急敗壞罵道:“你們這麼色迷迷的盯著我,鬼才尿得出來啊!”
“咳咳”石三郎和石五郎都是尷尬的乾咳著,心裡卻是暗自驚訝,沒想到紀總的感知如此靈敏,不敢再看紀墨,倆人都悶頭對著矮牆。
紀墨“哼”了一聲,終於舒舒服服的放了水,提著褲子問道:“你們哥倆兒還要多久?”
“我們還早呢,我今天肚子裡翻江倒海的,許是壞肚子了”石三郎愁眉苦臉道。
“也不知道怎麼了,好乾,掙不出來”石五郎臉部扭曲道。
然後哥倆兒異口同聲道:“什長您不用等我們,您先走吧!”
“一個拉稀,一個便秘,你們還真是雙胞胎啊!”紀墨無語的搖了搖頭:“那我先走了,你們回來時小心點兒別走錯了路,小心遇到值夜的哨兵,答不出口令來,那幫爺們兒下手可狠著呢!”
石三郎和石五郎聽了都是心裡“咯噔”一下的,難道紀總看出來我們想趁夜逃走了?
但是紀墨說完就走了,聽著腳步聲漸漸遠去,石三郎忍不住回頭扒著矮牆跟自己兄弟對視一眼。
石五郎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壓低了聲音,石五郎對石三郎道:“大哥,咱們再等一會兒,免得那廝殺個回馬槍。”
石三郎會意,然後哥倆兒就在這便所裡沉默的蹲著等。
過了好一會兒,石三郎忍不住悄悄的道:“差不多了吧?”
石五郎屏住呼吸仔細聽了聽,確實沒有什麼動靜,便對石三郎點了點頭:“差不多了,咱們起來就按照原計劃幹。”
“好嘞!”石三郎開心的站起身來,忽聽身後“哎呦”一聲,石三郎嚇了一跳,還以為有突變,顧不得提褲子,連忙攥緊雙拳拉開戰鬥架勢回頭問道:“二弟怎麼了?”
石五郎手扶著矮牆,呻吟道:“腿,腿麻了”
石三郎鬆了口氣,他們兄弟倆不一樣,石三郎是按照正常程式跟一般人從煉體開始到煉氣的,但石五郎體質特殊,是直接開始煉氣,所以身子骨看著就比較虛。
也所以蹲了這麼半天,石三郎的腿沒事兒,石五郎卻麻了。
“嘶”石五郎手扶著矮牆,忽然倒吸一口冷氣。
石三郎剛想提褲子又趕緊提起雙拳在胸前回頭問道:“又怎麼了?”
“不知道什麼東西,黏黏的”石五郎把手從矮牆上拿起來湊到鼻孔下嗅了嗅,然後噁心的差點吐了:“幹!是哪個把屎抹這上面的!”
石三郎嘴角隱蔽的抽搐了兩下,心說這是造的什麼孽啊,我們哥倆兒好好的武俠不當,跑到這破地方來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