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的妖鑽唔,妖鑽看來是落在諸葛家手裡了。算了,反正是自家義妹得了,也算肥水不流外人田。
現在當著項燕他們的面,紀墨也不好讓陳瑾去取紅鑽,畢竟那涉及到了紀墨自身的秘密。
反正那個山洞極為隱蔽,一般也難以找到,紀墨決定等回去之後再讓陳瑾單獨來跑一趟吧。
接下來紀墨終於結束了這一天一夜的苦逼生活,百人隊還剩下八十多個喘氣的,共同用樹枝藤條編制了十幾個簡易擔架,把紀墨、項燕以及重傷不能走路的抬了,在陳瑾的帶領之下往山外而去。
一路上,不斷匯合了其他百人隊,在跟猿妖戰鬥的時候,項燕就已經發出了訊號,只不過這些士兵畢竟至多是個武俠,腳程沒法跟陳瑾比,所以來得遲了。
之前的經歷確實是悲慘了點兒,但現在紀總終於幸福了。舒舒服服的躺在擔架上,前後四個士兵合力抬著,平平穩穩沒有半點顛簸。
總管太監陳瑾在身旁小心伺候著,不時將採集的原生態瓜果送到紀墨手邊,近千人前呼後擁的,還有百人的斥候不斷前方探路,這等陣仗之下什麼靈獸也沒敢露頭,幾乎讓紀墨懷疑其實這山裡原本就沒什麼靈獸。
樹冠上透出一粒粒陽光,紀墨眯著眼,快了,就快出渝南山脈了,這裡已經是渝南山脈的外圍,再有幾里地就會到新月峽谷。
就在此時,忽然前方傳來了一陣騷亂,紀墨不爽的翻了個白眼:“陳公公,去看看什麼事。”
“是。”陳瑾恭聲應道,一道紫光瞬間消失又瞬間返回。
陳瑾依舊是畢恭畢敬的弓著腰在紀墨擔架旁隨行,他那彷彿動都沒動過的樣子,讓周圍的人都以為剛剛只是被陽光晃了下眼。
“回皇上,前方是我們的斥候抓到了個可疑人物,那可疑人物自稱是徵虜將軍麾下的馬僮,在給徵虜將軍遛四不像的。斥候們不認識他,正在找人來驗證他身份,依老奴看他應該不假。”陳瑾壓低聲音道:“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