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利用他來控制整個格魯尼的北方軍團。
在邪術的控制下,拉法的神智在正常、瘋狂和愚昧之間不斷變化,做了很多自相矛盾的蠢事,白白的喪失了擴大影響力的大好機會(當時正值小女王和拜倫決裂並最終述諸戰爭),極大的削弱了自己的政治影響力,連身體也受到很大損害。在教會最終察覺並驅走混沌使者之後,拉法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按照帕裡所說,拉法已經被送到遠離前線的一座安全的後方城堡療養。教會的祭司們雖然再三保證拉法性命無憂,但是卻不能肯定他到底什麼時候能恢復。
最後的結果就是現在這樣子,拉法不能理事,帕裡暫代父親的職務。面對混沌軍團入侵的重大威脅,最後的結果只能是放棄半**的軍閥地位,向鷹隼城低頭。
帕裡說話的時候很有幾分抱怨和遺憾。這倒是人之常情,他曾經一度有希望問鼎王座,被認為是國內最有前途的年輕人之一,但是現在卻一下子從高高的位置上摔了下來,變成一個普通的將領。
“紐斯特里亞城裡的情況怎麼樣?前線的情況呢?”貝勒爾終於耐心的聽完了對方的話,換了一個話題。
“紐斯特里亞城這裡還好,但是高華城那邊似乎不太妙。混沌的攻勢很強,也許他們堅持不了多久了。”
“哦,好像半個月前他們已經這麼喊了。”貝勒爾有點不以為然。每個被包圍的城堡都會急切的要求援軍,而這份急切經常會導致他們將錯誤的資訊傳遞給後方。。
“混沌的攻勢很猛烈”
邊上的羅賓偷偷的問貝勒爾,其他書友正在看:。“我記得上一次是那個什麼雷什麼薩城,不是把混沌擋了整整一年嗎?高華城的防禦能力應該不輸才對。”
“這個是不一定的。不僅取決於雙方的兵力、防禦工事,還取決於指揮官的能力以及軍隊計程車氣。”貝勒爾回答道。“這一次的恐虐領主似乎非常兇猛。一個恐虐領主作為指揮官的話我覺得對於守城方是一個不小的考驗。”
“是這樣的。”帕裡聽到了他們兩個的談話。“比方說恐虐領主統帥的下的軍隊士氣就會很高,但是戰鬥方式很單一。奸奇領主統帥下的軍隊戰鬥方式就會非常狡猾,但是正面攻擊能力卻會減弱。色孽領主統帥下的部隊會有很優秀的機動能力,納垢領主統帥下的軍隊非常擅長防禦作戰”
“說起來有點奇怪,應該是人各有別才對,為什麼會出現不同的邪神信徒表現出不同型別的特點呢?”
“羅賓,你難道不知道這就是混沌邪神被稱為‘邪神’的原因?”貝勒爾有點吃驚的問羅賓。
“抱歉,將軍大人,但是我真的不知道”羅賓解釋道。上一次貝勒爾和邪神軍團交戰的時候,羅賓因為另外有事不在貝勒爾身邊,所以對於邪神什麼的並不真的很清楚。
“混沌邪神之所以是邪神,這是很關鍵的一點。那就是他們的信徒並不能能真正的保持**的思想。比方說,一個崇拜恐虐的信徒,不管他出自什麼樣的初衷,但是到了最後的時候,他的思想必然會受到恐虐的影響,變成嗜血如狂的鬥士。同理,其他的邪神也是如此。傳說有人是為了醫治疾病而投入納垢的懷抱,但是最後那個高尚的勇者卻變成了孜孜不倦傳播疾病的惡徒。”貝勒爾說道。“所以,那些邪神信徒,特別是高階的冠軍巫師、領主之類,幾乎都是他們主子思緒的延伸。。恐虐的一定殘暴嗜血,奸奇的一定陰險狡詐懂了沒有?”
羅賓終於明白了。
“高華城的情況真的有那麼惡劣麼?”貝勒爾轉而面對帕裡。“城中守軍我在鷹隼城聽說了,由於之前的軍力調配緣故,高華城的守軍要比正常的時候多出近半。有了這麼多額外的戰力,就算是恐虐領主來攻城,應該也不會處於下風才對。”
“混沌的兵力很強大”帕羅回答。“邪神將軍們,簡直是毫不留情的將部下的鮮血灑在城牆之下,根本不計傷亡。根據前線戰報所說,這段時間以來前後擊殺的混沌戰士已經不下五千,甚至有上萬,但是邪神信徒們依然一味猛攻,攻勢絲毫沒有減弱。除此之外,他們隊伍裡似乎有不少的能工巧匠。因為戰鬥中攻城武器雖然被大量摧毀,但是新的卻也源源不斷的被製造出來,投入戰鬥。城中士氣已經相當低落。”
“他們源源不斷的得到後方的增援?”貝勒爾想起軍情上的用詞。因為這個,所以混沌軍團壓根不在乎傷亡。
“看起來似乎是這樣的。”帕裡承認。
“現在圍城的到底有多少混沌部隊?”
“五萬到七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