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被輕重騎兵反覆的衝鋒和射擊,被全部殲滅。他們就像一陣煙霧似的消失了,留下滿地的人和馬的屍體。
這個時候,混沌軍團想把他們強大的魔法師部隊投入戰鬥。但是經過了這麼一日一夜的壓榨之後,幾乎所有的混沌巫師都已經筋疲力盡了。他們面對是一群數量雖然少,但是精力充沛的敵人。所有混沌巫師嘗試釋放魔法的努力都被幹擾而失敗了。
一支重灌騎士衝入了最大的那群敵人之中——這麼多人聚集在一起,肯定是為了保護什麼人。騎士們像一個劈開橡樹樹幹的楔子一樣撕裂了混沌軍團的隊伍,一直衝到中心。至少有五十個混沌巫師在這個隊伍中。所有來不及踏上魔盤(或者根本沒有魔盤)逃走的混沌巫師全部成了劍下亡魂。
混沌軍團全線潰敗。
兵敗如山倒。馬文和他的部下們想制止後退,但是毫無作用。戰鬥很快就脫離了控制。恐虐的戰士會瘋狂的戰鬥到最後一刻,為友軍爭取到撤退或者整隊的機會。但是這一次,混沌軍團裡沒有恐虐的狂戰士。
潰敗的混沌戰士們甚至不少丟掉了武器和盔甲,竭力減輕自己的重量好逃命。僅僅是半個上午,他們就退回到昨日的戰場之上。
在這裡,馬文做了最後一次努力。他收攏隊伍,重整隊形,想要組起一道防線。畢竟經過了一個上午的戰鬥,埃辛帶來的騎兵也已經變得疲憊,已經不願意攻擊排成隊形的混沌軍團。但是這個時候,聯軍的步兵也已經趕到了。
一陣*的猛烈射擊之後,長戟步兵在巨劍武士的支援下,吶喊著發動了猛烈的衝鋒,一下把混沌軍團打得節節後退。這一波的嘗試最終在步兵的反覆衝鋒下潰敗了。
昨天尚未打掃過的戰場,今天又多上了無數的屍骨。
埃辛緊緊的追擊。沒有夜晚、大雨的阻撓,兩軍追和逃的路程遠超想象。這一天黃昏的時候,他們回到了最初的戰場——那條名字叫博達米爾的河邊。但是,經過了之前的那一場大雨,原本平緩的河流已經變成了一條咆哮洶湧的危險大河。
橋樑已經毀了,混沌戰士們被擠壓在河邊,他們尋找不到可以涉水而過的地方,於是只能在聯軍火力的逼迫下往河裡跳去
這一天裡,原先十萬人的混沌軍團就被全部消滅了。除了少數能夠踏著魔盤飛走的巫師,沒有人在這場可怕的殺戮中逃生。地面上到處都是混沌戰士的屍體,河流裡也一樣。
這一天開始的時候,混沌軍團還勝券在握,但是這一天結束的時候,混沌軍團已經不復存在。從來也沒有見過戰場上的命運像這樣的變幻莫測。
輸了輸了無可辯駁的失敗
馬文一個人站在魔盤之上。他曾經輝煌壯盛的大軍一天之內就煙消雲散。雖然靠著這個飛行的道具,他能夠脫離地面上的那場可怕屠殺,但是他知道自己完了。
混沌巫師的全身都在顫抖。他知道會發生什麼,他搞砸了奸奇的計劃。從來沒有哪個混沌信徒能夠在做出這樣的事情之後還安然無恙。連他手下的巫師們(同樣靠魔盤逃出來的)都四散而去,甚至沒人向他告一聲別。
第三百六十二節 戰後
第三百六十二節戰後
馬文看著黑暗的夜空。昨夜的時候,他還咬牙切齒的打算把艾修魯法特剝皮,現在他只想著自己能夠活下來。
但是他能活下來嗎?
回白堡去但是他知道自己已經不可能守住白堡。他必須他也只能想辦法再為自己找一支盟軍過來。在奸奇雷霆震怒抵達之前,將一切恢復到可控
然後馬文聽見了一個聲音。不,那其實不是“聽”見的,而是那個聲音直接在他腦子裡面響起。
“你失敗了,使徒!”聲音黑暗、冷酷、無情而且殘忍。
“他們拒絕混沌的真理,”馬文定了定神,嘗試推脫一部分責任。“主人,這裡的信徒不夠強大”
“這是一個軟弱的牧人在責備他的羊群,使徒。”那個聲音說道。“失敗是你的責任,而且只有你要負責。”
“不不”馬文想起那些傳說,那些落入奸奇迷宮的不幸靈魂。他忍不住喊道。“我不要被困在那些迷宮裡!”
“不用害怕,使徒。”那個聲音裡有很明顯的惡意。“那些地方是為了那些能夠救贖自己的人而準備的。”
“不!主人!”馬文用哀求的語氣大叫了起來,他一邊全身發抖一邊苦苦乞求。“求,求求您。主人!別,別這樣!請再給我一次機會!我這次一定完成您的計劃!我發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