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城牆下,響起星刻肆無忌憚的笑聲。然後她將鞭子向城頭一甩,鞭子纏到了什麼東西,直接將她拉回到城頭之上。
“這”艾修魯法特左右的人終於從驚愕中恢復過來。死牙就這麼被幹掉了?一時之間居然沒人說話。
“那一個是誰?”不知道誰問到。“一個女人恐虐的女性混沌領主?”
對於這個問題,沒人能回答。艾修魯法特也保持了沉默。
“我們之前瞭解過血牙領主是這個女人是他手下?”有人試探著問道。
“不太像。這樣優秀的戰力,血牙領主沒理由不帶她出戰。”另外有人反駁。“說起來更像是盟友。她明顯是血牙領主一死,就接管了整個城堡。”
恐虐的信徒之中歷來都是以實力決定地位的。如果她是血牙領主的部下,血牙領主定然不會把她留在城堡裡——這樣一個擁有挑戰自己實力的部下,不放在身邊怎麼能安心?
“必須抓一個俘虜來問問。”塔瑞克突然說道。“在對敵人一無所知的情況下作戰是很不利的。看到她剛才的那種力量嗎哪怕以一對百也很輕鬆啊。”
所有人情不自禁的想象著星刻揮舞著那如超長利刃一樣的鞭子,輕鬆橫掃過數百敵人戰士的場面。兩個人一對一交戰倒還罷了,但是如果在千軍萬馬的交戰中那種威力還真的可怕。殺傷力哪怕連血牙領主那樣的惡魔王子都望塵莫及啊。
如果能自如使用那種力量,別說以一對百,以一殺萬都不是什麼難事——只需要一擊橫掃,上百個人就直接斷成兩截了。要是遇到密集方陣就更可怕了。
“不知道盔甲能不能抵擋”有人低聲說道。
“肯定不行。這條鞭子那個魔法明顯是特殊的,擁有某種力量,能夠輕易切割開一切東西。既然連死牙那樣龐大的身軀都能一刀兩斷,那麼混沌盔甲什麼的,實在不值一提。”說話的是塔瑞克。
“盔甲肯定擋不住。”不止一個混沌冠軍表示贊同。有人甚至看了看艾修魯法特身上損壞的盔甲。
“我們不能這樣和一無所知的對手作戰。”塔瑞克重複了一次。“必須要搞明白那個女的是怎麼回事。”
“如果要抓個俘虜?!”甘德主動向艾修魯法特提議。“大人,可以交給我。我很確定,有不少敗兵沒有退回城堡,而是四散逃到荒野裡。”
“交給你了!”艾修魯法特馬上同意了甘德的請纓。“要活的,而且必須多抓幾個。我們必須明白髮生了什麼!越快越好!”
甘德離開後,其他人也都分配到各個任務。徹底掃蕩鮮血要塞內已控制區域、製造對抗投石器的相應遮盾、進一步調集相關魔法力量,為未來的大規模進攻做準備。整個戰場上卻暫時平靜下來,只有分為兩截卻還沒有死透的死牙在那裡掙扎咆哮。
很快的,這裡其他人都離開,只剩下身為統帥的艾修魯法特。他的眼睛死死盯著城牆之上,就好像那裡會出現什麼一樣。但是那應該是星刻沒錯那容顏那聲音那正是曾經的枕邊人,艾修魯法特不會弄錯。
發生什麼了?星刻被控制了?那一身混沌領主的盔甲是怎麼回事?還有如果艾修魯法特沒看錯,星刻的身體好像有一點不太一樣了。
恐虐的新娘——他再一次想起那個傳說。恐虐想要一個女性的混沌領主?血牙領主大概因為這個被提升為惡魔王子的。但是
他發現自己腦子有點混亂。血神想要一個女性的混沌領主星刻被俘虜抓走諸神的計謀和爭鬥血牙領主被提升為惡魔王子並坐鎮鮮血要塞星刻變成了恐虐的混沌領主,而且擁有了難以置信的戰力在這一個個看似紛亂的事情背後,有著某種聯絡嗎?
他又看了看身邊這座巨大的,令人情不自禁產生敬畏的鮮血要塞。這座城堡雖然尚未完全落到他手上,但是他卻能感覺到其中的特殊感覺。各種跡象說明,這座城堡似乎前兩層城牆壓根就沒有防禦的打算。
這也是為什麼負責斷後的部隊只是扼守城門的緣故(城牆上沒什麼守軍)。事實上,斷後的那支恐虐信徒部隊雖然奮戰到底,但是他們的作用一開始就是被註定的。他們只能“阻滯”敵人佔領,而無法“抵抗”敵人佔領。
但是中心城堡卻不一樣,那裡明顯的做好的戰爭的各項物資準備。這也是讓艾修魯法特迷惑的原因。血牙領主一開始就沒打算贏嗎?如果他們一開始沒信心贏,那麼為何要出城迎戰呢?如果是抱著“先安排一條退路”的謹慎心態(先別說恐虐的信徒有沒有可能這麼謹慎),那麼為什麼會放棄外面兩道城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