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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還在試圖反抗我的統治?”艾修魯法特問。
“我是最後一個。”混沌冠軍回答,他的嘴角露出笑容。至少他努力過了。他為他的君主而死,死得其所。“沒有其他反抗你的人了,大家都願意服從瘟疫之父的神啟。”
艾修魯法特點點頭。他沒有問多餘的問題,更沒問那個贈送魔法的巫師是誰,因為那毫無意義此類情況他以後會遇到更多的。“帶你們首領的屍體走吧。”他對著對方倖存的部下說道。“看在他的份上,我特別允許你們活著離開。”
第一百十五節 圖謀
第一百十五節圖謀
艾修魯法特站在一塊石頭上,看著一整隊的瘟疫戰士正穿過沼澤,朝著他的營地而來。
一切都正如瘟疫之父許諾的,只是一下子,他就成為這片土地的主宰者了。過去的一個月裡,他在沼澤裡轉了好幾圈,到過了幾乎所有的部落——沒有遇到任何敵意。所有沼澤部落都是瘟疫之父的虔誠信徒,他們都誠惶誠恐的拜服在他面前。他按照自己的權柄進行了初步動員——也就是說,讓每個部落都隨意的提供一部分兵力,以自願為主——然後他發現至少有一萬五千名納垢信徒加入了他的軍隊。
現在還剩下最後一個問題——阿斯提安納和險峰城。原本阿斯提安納不在他的計劃之內,但是既然阿斯提安納的兒子死在他的手上,那麼計劃變動也就沒什麼意外的了。
如果這段時間有什麼新發現的話,那就是艾修魯法特終於徹底的瞭解了過去了的幾個謎團。他的身體——雖然這事很難想象——居然不怕任何疾病。
沒錯,這段時間,在他刻意的嘗試下,他吃了沼澤居民的食物,喝了沼澤裡不潔的水。如果是普通人,現在恐怕早就惡疾纏身甚至腸穿肚爛了。但是他卻一點不良的感覺都沒有。沒有疾病,沒有疼痛——事實上,什麼都沒有。除了那味道讓他不喜歡之外,沒有其他任何作用。不止是這個,他居然能食用幾種哪怕在沼澤居民眼裡都是飽含劇毒的食物。
現在他明白當初被他殺掉的納垢巫師,名字叫羅金的那一個,最後的詛咒為什麼無效了。並不是羅金死前的魔法釋放出錯,而是因為艾修魯法特能夠——免疫所有的疾病和毒素(至少免疫絕大部分)。
“大人,新的訊息來了。”身後的聲音讓艾修魯法特轉過了頭。他的斥候隊長,也就是甘德來到了他的身後。“險峰城情況有點古怪?”
“怎麼古怪?”
“阿斯提安納並沒有調兵遣將。”甘德說道。“根據打聽到的訊息和我實地看到的種種蛛絲馬跡,我確信這不是一個騙局。險峰城並沒有做任何軍事動員,也沒有做任何的戰爭準備。此外,阿斯提安納也有一段時間沒出現在公眾面前了,有人甚至懷疑他已經死了,只是死訊被隱瞞起來。”
“除非遭到叛變,否則阿斯提安納沒這麼早死。”艾修魯法特直截了當的否認的這種可能。他還記得很清楚上一次和阿斯提安納見面的情況。沒錯,阿斯提安納已經老了,甚至算得上老朽,但是以老人的標準而言,他還很健康,充滿活力。而且他不像患上惡疾之類的玩意,沒理由這麼一兩個月就死。
“莫非他尚未知道相關的訊息?”
“阿斯提安納也許是一個比較勇猛的混沌領主,但是這絕不代表他是白痴。而且哪怕他是白痴,他現在也已經知道兒子的死訊了。他的耳目機靈得很,否則的話,他怎麼可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內有選擇將這麼多部下交給我?這絕不是一時興起,而是早有預謀。”艾修魯法特說道。“如果沒有我,他也定然會採取什麼行動的。只是我來了,所以他就用了一種更簡單更省力的方式。”
解決掉最後一個隱患,艾修魯法特想著。然後他就能和姦奇來討價還價一番了。和詭詐之主做交易,你必須做好一切準備——哪怕是做好了一切準備,也只能只能避免那些最糟糕的情況罷了。
“那麼大人,假如阿斯提安納這麼一直裝聾作啞下去”
“幹掉他。”艾修魯法特很簡單的回答道。自從從色孽那裡得到啟迪(也算神啟了)之後,他已經——或者是自認為已經——洞悉了奸奇和納垢彼此鬥爭的關鍵點。阿斯提安納原本是被奸奇拋棄的,已經再無特別價值的棋子,但是現在隨著局勢變幻又變得很有意義起來。
如果艾修魯法特按照原定計劃走了,他也就帶走了沼澤很大一部分的力量。然後,阿斯提安納雖然老邁,但是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