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對他有效,但是對普通人類的效果明顯更強一些。
他站起來,花了一點點的事情確認酒勁過去。同時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唯有一點奇怪的是,他並沒有任何特殊的感覺。至少,他無法察覺奸奇的贈禮對他的身體造成了什麼樣的影響。
好吧,在他來之前,他本來只是抱著很簡單的念頭的:其實也就是為了打聽打聽血牙領主到底去了哪裡,至少弄明白一個大致方向(當然越詳細越好),為下一步行動做準備。但是事情似乎有了一個很大的變化。
如果不是手指上那個戒指,說起來他自己都還有點不太相信。這是怎麼回事?邪神找上他了?邪神這麼容易找上門的?他記得自己肯定是壞了奸奇的事情,但是偏偏人家既往不咎,還給了他天大的好處。
雖然說不老不死什麼的對他而言還是比較遙遠的需求,但是即使如此,他也知道,這份禮物的珍貴。雖然他並不知道奸奇為什麼這麼慷慨,一見面就送了這麼一份大禮。
哎,如果邪神真的是這麼好說話的,那麼也許讓整個中央七國歸入混沌陣營也許也不是什麼壞事。
艾修魯法特這麼想的時候,卻看到甘德從那邊跑過來。
“艾修魯法特,你醒了?”甘德主動打招呼。很明顯,剛才他醉酒不醒的時候,甘德已經來找過他了。不過,也許是覺得艾修魯法特醉臥在這裡也不是一件什麼壞事,所以甘德也就沒叫醒他。
“嗯。”艾修魯法特信口回答。
“今天晚上可能回不去了。”甘德說道。不過這不是什麼問題,貿易隊伍出發的時候,就攜帶了各種用品,原本就有著宿營的準備的。“艾修魯法特,你知道我們用一車的貨物換來了什麼”
甘德眉飛色舞,但是艾修魯法特卻心不在焉。他腦子裡還有點混亂,正在仔細的整理自己得到的新情報。
這件事情遠比他預想的要複雜。嗯,最初的時候,艾修魯法特認為血牙領主擄走星刻只是一種很常見的戰爭行為,雖然他也弄不清楚向來以嗜血出名的恐虐信徒為何會千里迢迢的抓走一個俘虜,哪怕這個俘虜是個女人。但是根據奸奇的說法,這件事情恐怕不是血牙領主的個人行為,而是有著更大的原因。這已經涉及到了更高的層次,甚至可能直接和恐虐有什麼特殊的關聯。
換句話說,艾修魯法特原先構想的那種悄然一身,偷偷的找到星刻,然後同樣偷偷的把她帶走的計劃,是完全行不通的。
對此,奸奇願意提供幫助。這幫助包括情報上和武力上。當然,這些幫助就不是免費贈送了,換句話說,奸奇知道星刻在哪裡,但是它不肯直接告訴艾修魯法特,而要艾修魯法特幫他完成一些任務。當然了,站在客觀立場之上,艾修魯法特也實在不能再說什麼。畢竟對方一見面就送了一份大禮——那不是普通的饋贈,是對於混沌信徒而言至高無上的獎勵:升魔。也許不是完整的升魔(因為升魔意味著脫離人類的身軀,化身為一個惡魔王子),不過對於艾修魯法特而言這甚至更好一些。雖然艾修魯法特其實對不老不死沒特別的需求,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認這絕對是一個價值高昂的禮物。
除此之外,奸奇還附贈了兩個小禮物。第一就是關於色孽安排的計劃。嗯,對此艾修魯法特半信半疑。第二就是酩酊之血,奸奇贈送給艾修魯法特這種酒的釀製方法,讓他也能享受到喝酒的快樂——好吧,這怎麼說也算是一件禮物了。
一小會功夫,艾修魯法特就回到了車隊邊上。原本一共四輛車的貨物,現在已經只剩下一輛了。實際上,這一輛車也正在討價還價中。一位來自另外部落的人正打算用一把魔法的長矛和他們交換這一車的貨物。
哪怕在混沌之中,魔法武器和盔甲也是非常罕見的。別看混沌的巫師數量不少,但是他們耗費心血製造魔法物品大都是給自己使用(就像克萊兒母親的那個胸針),而不是送給別人。須知巫師們並不使用武器和盔甲。那些高層混沌信徒擁有的魔法武器和盔甲,絕大多數來自神明的饋贈。
但是,一個顯而易見的事實是,邪神極少會給予這種慷慨的饋贈,至少是混沌冠軍級別的信徒是沒資格從神那裡得到魔法武器和盔甲的。唯有混沌領主(或者以上)的信徒才有可能。所以,一件魔法武器在混沌中意味著很高的價值。這把長矛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力量,只是比普通長矛更鋒利,更輕巧,更堅固而已。但是哪怕如此,它也價值不菲了。事實上,雙方討價還價的關鍵並不在於用一車貨換魔法武器,而是對方堅持要加上車輛、拉車馬作為添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