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進行嘗試的其實不止艾修魯法特。所有人都在做類似的嘗試。很快的,他們就得出了這個神秘的能量護罩的作用:這東西儘管看上去半透明的,弱不禁風,似乎能夠輕易穿透,但是實際上它堅固無比,靠人類手中的兵器完全無法擊破它。
不止是如此,它的這種保護效果還是單向的——因為很顯然的事實是,城裡投石車發射的石彈依然在不斷的發射出來。
在艾修魯法特測試的時候,另外一邊暫時停下的戰鬥很快又開始了。現在很顯然,恐虐軍團無路可退。他們已經被拋棄了。在認識到這種命運之後,他們進行了狂亂的抵抗,但是卻因為數量劣勢而最終遭到圍殲。
不過,艾修魯法特能得到的優勢也似乎到此為止。因為在消滅剩下的敵人之後,他馬上面對一個巨大的麻煩——在這種能量罩的保護下,他的軍隊壓根衝不進去。雖然那些下城的臺階就在眼前。
他召喚出來的惡魔猛烈的砍著護罩。但是很顯然——這種做法毫無任何意義。他在城牆上的部下也在幹同樣的事情,效果更不必說。
怎麼回事?艾修魯法特自己也搞不懂。這算是什麼?他攻下了城牆,但是卻奈何不了這個超自然的能量護罩?這東西很明顯不是人力能夠對抗的。雖然艾修魯法特早就覺得這個鮮血要塞一定有什麼特殊的機關,但是真的沒料到居然會是這樣純屬作弊的玩意。
只有從裡面丟出來的石彈在說明,這場戰鬥還沒有結束。他還沒有攻佔鮮血要塞。
不需要太長時間,他的巫師們抵達到了城牆上。艾修魯法特從一開始就不覺得巫師們的魔法能夠解決這個問題,事實也證明了他的推斷。巫師們琢磨嘗試了半天,最後拿不出任何結論。他們甚至搞不懂這東西是怎麼來的——因為這個能量護罩的力量並非來自魔法之風,而所有混沌之中相關的記載和傳說也從未提及有這種能夠將一座城堡完全保護住(特別還是單向)的強大力量。
最後能夠達成的初步結論就是:這東西應該是血神神力直接干涉這個世界的結果,已知的任何手段都無法破這個護罩。一些巫師向詭詐之主求助,但是詭詐之主只是保持沉默,不肯回應信徒的祈禱。
“我們只能先撤退!”最後,塔瑞克向艾修魯法特提出這個意見。“暫時只能監視,等待著這個能量護罩消失。”
“如果它不消失呢?”艾修魯法特問。血神有多少神力他不知道,但是他的糧草能支撐幾天他可清楚得很。
“那個這個”塔瑞克也一時之間說不出答案來。巫師們也嘗試用魔法,但是這個能量護罩的力量異常強大,哪怕是奸奇的次元魔焰也和煙花一樣毫無用處。
怎麼辦?艾修魯法特看著手中的凋零之劍。這把劍是目前唯一對這個能量護罩有效的武器。這個有效是指他的劍能夠刺破護罩。但是能量護罩畢竟是無形之物,不是打碎了就不會還原的花瓶——凋零之劍的劍鋒一過,護罩立刻恢復原型。
說起來這事情太過於不可思議,以至於讓人都猶豫不決起來。毫無疑問,只要這個護罩存在,要是攻克城堡什麼的純屬妄想。要是早知道恐虐的城堡里居然有這種東西存在,也許壓根沒人會來攻打這座鮮血要塞。
怎麼辦?艾修魯法特思索著。好不容易攻上城牆,連薩格都死了,卻變成這樣的結局?這種東西這種東西他突然想起了什麼,抬起手看手中的戒指。
他手上的戒指上有四個邪神徽記。此時此刻,除了恐虐的徽記一如既往,其餘的徽記全部閃耀著光芒。不是之前他見識過的那種稍微不注意就分辨不出來的微弱光芒,而是相當醒目的光芒。很明顯,諸神想向他傳達著什麼資訊。或者說,諸神應該將整個戰場看在眼裡了,所以想要指引他?
艾修魯法特想了一下,然後將徽記轉到納垢的印記之上,然後將其貼到額頭上。
但是這一次,他做了多餘的事情,因為在戒指碰到他額頭面板的那一瞬間,三個聲音同時闖入了他的腦海。
“用你的劍”諸神在他腦海裡一起說道。“只有你的劍能夠打破這個護罩”
“沒用。”艾修魯法特在腦海裡回答。“它沒有實體,我一劍劃過後就會立刻恢復。”
“加大力量加大速度”三位大神同時說話,聲音交織成一體,在腦海裡的感覺非常奇異——既嘈雜,又有序,就像無數個聲音共同呼喊著。“它不能立刻恢復,只要揮劍的速度足夠快也足夠猛,能夠暫時出現一個口子的”
“我一個人?”艾修魯法特有些愕然。雖然他不知道城裡還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