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旗老大略微下蹲,長劍橫過來,擋下了極惡老大凌空而下的一擊。他以大地為依託力,劍和斧頭的較量此刻和體重關,而完全取決於雙方的臂力。而臂力較量的結果是勢均力敵——極惡老大沒能砍下血旗老大的頭,血旗老大也沒能把斧頭崩開。
極惡老大試圖用盾牌移動回來護身,然而血旗老大卻用難以置信的度和技巧切進了這個不是空隙的空隙。他一劍斬過,迫使極惡老大用斧頭抵擋。但是極惡老大這一斧頭卻擋了一個空,因為這一劍居然沒什麼力氣,完全是虛招。而極惡老大卻已經用力過猛,斧頭來不及收回了。
血旗老大的眼中閃耀出了獵殺者銳利的目光,接著長劍回手,揮舞出了真正的致命一擊。長劍從空門大開的極惡老大脖子上切了進去,切斷了氣管、食管和血管,乃至頸骨,把極惡老大半個脖子都切斷了。極惡老大用絕望和不可思議的目光看著面前的對手,後退半步。伴隨著他頸血狂噴,他的力氣也飛流逝,盾牌和斧頭都落到了地上。接著他的整個身體也向後摔倒,仰面朝天的倒在地上,撥出了生命最後一口氣。
四周的戰鬥很短時間就塵埃落定。本來極惡小子在數量上就佔著劣勢,現在眼看老大戰敗被殺,他們完全喪失了繼續作戰的勇氣,掉頭就跑。少數幾個腿短的立刻就步上了老大的後塵。
一個地精這個時候急匆匆的趕過來,血旗老大認出是格拉布。在剛才兩個老大率領著部下來一場對決的時候,格拉布站在一個安全的地方遠遠的看著,直到現在戰鬥結束後才跑上來。
“老大,我給你帶來了這個!”格拉布晃動著手裡的一根長長的竹竿。接著他跳到了極惡老大的屍上,拔出短劍,把極惡老大的頭給割下來。在極惡老大活著的時候,借給格拉布十個膽他也不敢對極惡老大動手,但是既然現在極惡老大死了,事情就完全不一樣了。任何一個綠皮,哪怕是格拉布這種地精,都可以隨意的踐踏他的屍體。綠皮們可沒有尊重死者的習慣。
格拉布忙碌著,很快就把極惡老大的腦袋掛在了竹杆上。
接下來的戰鬥幾乎沒啥值得一的。當極惡老大的腦袋掛在竹竿上四處晃盪的時候,就連最頑固最好鬥的極惡小子都完全喪失了鬥志。接下來的戰鬥只是一場圍獵,一場單方面的屠殺。整個極惡部落的營地裡到處是四處奔逃的極惡小子,以及如同趕集一樣輕鬆熱鬧的追殺極惡小子的血旗小子。戰鬥很快就從極惡部落的營地蔓延到附近一帶的山林。血旗部落的獸人們在營地四周成群結隊的搜殺躲藏和逃走的極惡小子,而地精們忙著割斷受傷的極惡小子的脖子,搜刮屍體上所有能找到的財物,順帶趕著史古格吞吃掉屍體。
總之,等到天黑的時候,戰鬥已經完全結束了。極惡部落的營地現在屬於血旗部落了,整個營地裡都是到處狂歡的血旗小子。極惡老大的頭掛在營地中間,和旗杆並排在一起。老大死了,傻瓜都知道極惡部落已經徹底玩完了。
第三天,迂迴敵後的極惡小子們終於趕到了他們的位置。這裡是山的另外一邊,而且和預計中的一樣,上山的路上沒有路障,沒有弓箭小子,沒有弩炮——事實上,沒有任何防禦措施。計劃中的進攻戰完全沒有生,因為極惡小子們一直沿路衝到了山頂都沒見到一個敵人。
設立在山頂上的血旗部落的營地已經完全消失了,只留下少數痕跡,比如說黑的篝火堆、史古格吃剩的爛肉等等。也就是說,血旗部落已經撤走了。目標消失,極惡小子們大眼瞪小眼,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
這個時候,幾個陌生的身影從極惡小子們的對面走了出來,一直來到猶豫不決的極惡小子們的對面。
“是血旗老大!”一個眼尖的地精叫了起來。領頭的那個陌生人正是血旗老大,血旗部落的頭子,也是極惡小子們的敵人。
理論上說,既然數量上對比如此懸殊,極惡小子們應該一擁而上把血旗老大當場砍翻。問題是血旗老大和他幾個隨從的神色是如此的鎮定自若,讓極惡小子們反而躊躇著一時不敢動手。
一個舉著一根長竹竿的地精走了過來。當看清楚這根竹竿上懸掛的東西到底是什麼之後,極惡小子們就更不敢輕舉妄動了。
“你們這些小子們聽著。”格拉布仗著老大的威風,得意洋洋的大聲向極惡小子們宣佈。說實話,他真的很享受這種感覺。所有的這些綠皮,包括比他個子大上很多的獸人,都老老實實的在恭聽他的話。這一切都是因為他跟了最威、最猛、最強的老大。
“極惡老大這個渣渣已經完了!他再也不是老大了!血旗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