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翼,衝鋒而去。
騎兵接近了。帕羅士兵已經能聽清楚戰馬的呼哧聲和響鼻聲。qiang陣一下子收緊了,一隻只青筋鼓起的有力胳膊,使勁的端穩了長qiang,對著來犯的敵騎形成了一道長qiang的牆。這座牆有多少長qiang,就有多少的死亡在迎接著衝鋒而來的騎兵。
騎馬扈從們停下坐騎,然後穩坐在馬鞍上朝著qiang陣開qiang。他們開完一qiang後,立刻調轉馬頭從斜刺裡離開,為後面第二波騎兵讓出空間。
第二波騎兵同樣停下戰馬,開了一qiang後離開。然後是第三波。
所有的騎馬扈從加起來也不過是三個。他們的子如果分散打在qiang陣上,也許會和小石頭丟進深潭一樣,一點浪花都激不起來。但是現在他們全部集中在一個點上。在這一小段的qiang陣裡,帕羅士兵已經成群的倒下,形成了一個大缺口。缺口邊緣的qiang兵也喪失了隊形,被傷員推擠得混成一團,他們只能絕望的看著第四隊騎士兇猛殺了過來。
騎士們避開了長qiang的正面,從缺口裡衝上去,貼近帕羅的長qiang手,大肆砍殺。長qiang的不靈活這一刻顯露疑。混亂的隊形之下,他們沒有辦法用長qiang攻擊,只能成群的被砍倒,被戰馬撞倒,被馬蹄踐踏。
更多的騎士衝上來,沿著缺口繼續擴大戰果。長qiang陣的正面是很可怕,但是側面卻軟弱得不堪一擊。
帕羅的指揮官立刻明白一切都已經完了。他顧不上指揮部隊,策馬掉頭就跑。登時,帕羅軍隊開始全面潰散。
帕羅士兵丟下長qiang,丟下盔甲,丟下所有的東西,撒腿開跑。而遠征軍騎士全面衝了上來。現在戰場是他們的了。這已經不是戰鬥,而是單方面的追獵。他們盡情的揮舞武器砍殺,轉眼之間把這片原野變成了一個可怕的屠場。就連那些不擅長馬上作戰的騎馬扈從都再次殺了上來,隨心所欲的殺死逃跑的帕羅士兵。或者把他們成群的踩死。
艾修魯法特沒有和其他人一樣四散追殺。他帶著一小隊騎士衝進了輜重車輛之中。當qiang陣崩潰的時候,目睹這一切的帕羅軍隊後勤兵立刻開始丟下車輛,解下拉車的馬並騎馬逃走。現在這裡只剩下成隊的車輛,還有一些尚未來得及解套的拉車馬。
“快,給我搜!‘沒藥’在哪裡!”
一小會之後,幾個騎士抓著一個俘虜帶到了艾修魯法特面前。那是一個胖乎乎的中年男人,身上穿著考究的制服。他的手又白又軟,明顯不是擅長武藝的戰士。但是他身上的制服又說明了他是帕羅軍中一員。
“鄙鄙鄙人是後勤官副官”那個男人盡力讓自己微笑著解釋。但是艾修魯法特的瞪視讓他瞬間閉了嘴。這個後勤官的臉色因為恐懼而變成了灰色。烏雲遮住太陽,風凜冽刺骨,但這一切都不如面前這個男人的瞪視寒冷。
“‘沒藥’在哪裡?!”艾修魯法特問他。
“不不不不在這裡”他結結巴巴的說道。“那是珍珍貴藥物在藍盾騎士團那裡”
“馬上吹收兵號!”艾修魯法特一秒鐘也沒有猶豫的下令。“集結部隊,馬上追擊。這些戰利品交給後勤隊處理!能帶走的全部帶走,不能帶走統統燒掉!”
“俘虜呢?”不知道誰問了一聲。
“按老規矩來!”
“但是,伯爵大人。如果我們得到的訊息沒錯,那麼帕羅軍隊主力和後衛分開比較遠,我們追上去的時候可能需要半天。我們的馬力已經不足了。”
“所有騎士換馬追擊。把已經疲憊的戰馬留給後勤部隊,把那些精力充沛的戰馬換上來。現在我們有充足的戰馬,足夠一個人兩三匹換著騎了。”
在昏暗的燈光下,一場臨時的會議正在舉行。三四個穿著盔甲的人聚集在桌邊,愁眉不展。魯道夫將軍死後,軍隊已經有些接近崩潰的跡象了。僱傭兵們一批批的偷偷逃走,步兵們士氣低落到極限,現在連騎士團也開始不穩。帕羅軍中並沒有再聲望和地位上足以代替魯道夫的人,而該死的湯瑪士則在後面窮追不捨,反覆騷擾殿後部隊。
“後衛部隊已經被湯瑪士殲滅。我們現在失去了大部分輜重了!”有人低聲的說道。“那個湯瑪士他怎麼還有這種程度的戰力?”
“他現在看起來像是要把我們一口吞下”另外一個人議。“明天開始,我們讓騎士團殿後,其他部隊恐怕經不起湯瑪士的攻擊了。”
“如果騎士團戰敗的話,我們恐怕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