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修魯法特走出自己的小房間。他注意到湯瑪士並沒有住在房子裡,而是和普通士兵一樣住在帳篷裡。應該說,他是享受這種待遇的唯一一個人。其他房子幾乎都用來堆放各種物資,比如弓箭和糧食了。
“主人,必須在他們現不對頭之前把馬弄走。”嘉莉再一次議。
亡靈馬確實是個麻煩。儘管這馬因為製作得好,外表看起來和普通馬沒啥兩樣。但是它並不會吃草,而是依靠黑魔法能量運作。在短時間內或許不會露陷,但是時間長了肯定會讓馬伕感到不對頭。
正確的做法是離開這裡。但是艾修魯法特並不想離開。從某種角度來說,他並不覺得自己是個毫不相干的外人。既然他已經承要作為伊莉娜的騎士,那麼至少在伊莉娜放棄他之前,他應該盡到騎士的責任。
“主人,我有一個好計劃。”嘉莉在他的腦海裡,出了一個意見。
一群完成了工作的民兵正聚集在一起討論著什麼。艾修魯法特湊了過去,聽到他們在討論即將到來的戰爭。令他感到不解的是,這些民兵非常熱誠,一點也沒有對未來戰鬥的畏懼,相反個個都士氣高昂。
把這裡所有計程車兵都加起來,估計也不會過兩千。湯瑪士畢竟只是一個邊境地區的領主而已。但是他的手下們,卻似乎一點也不擔心自己的命運。
“你是誰?”身後響起一個聲音。艾修魯法特轉過頭,看到一個陌生的騎士帶著三五個士兵站在他身後。
這個騎士大概三十來歲,臉型方整,眉宇中有一股法形容的肅殺之氣。他全副武裝,全身甲冑,手持一根大戰錘。一種本能的危險感讓艾修魯法特不自覺的握住佩劍。
“奸細!”騎士大喊一聲,但是在兩個人動手之前,第三者及時出現。一個穿著紫色斗篷的年輕人跑了過來,阻止了這一觸即的衝突。
“等一下,威廉戴利大人。這位不是奸細,是艾修魯法特爵士。”
“艾修魯法特爵士?這個名我怎麼沒聽說過?”
“他是今天剛剛來的,護送公主殿下來的。”年輕人貼在威廉戴利的耳邊輕聲說了幾句。後者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
“抱歉,艾修魯法特爵士。我不知道您的事情,所以看到營地裡出現了陌生人就以為是來了奸細。這樣吧,作為道歉,我願意到那邊的酒館請您喝一杯啤酒。”
“我叫里歐,艾修魯法特爵士,恐怕您沒注意到我。但是湯瑪士大人讓我留意您。您瞧,要不是湯瑪士大人早有防備,恐怕就會生一些不必要的衝突了。”
湯瑪士還真是細心啊,艾修魯法特突然覺得自己對那個老人多了幾分好感。
艾修魯法特輕鬆的端起又一大杯。在他面前,威廉戴利已經眼睛紅,身體搖晃,幾乎快不行了。
這場酒桌上的戰鬥是這位騎士動的。桌子邊上那一整個空酒桶說明了他們這次的戰鬥過程是多麼激烈。威廉戴利確實有笑傲酒桌的本錢——如果他沒有遇到艾修魯法特的話。
里歐沒有參與進去。他很清楚的知道就算自己加入,也不會讓結局有任何不同。這個叫艾修魯法特的騎士貌不驚人,酒量卻大得令人咋舌。
“再再再來”威廉戴利說起話來,舌頭都不利索了。他端著酒杯,酒不停的從杯子裡灑出來。
“好了好了,威廉戴利,不要再喝了。”里歐輕聲勸解。
“不行一定要乾了這杯”話是這麼說,但是他卻已經酒力作,再也堅持不下去,一頭趴到了桌子上,鼾聲大作。
“這麼說,湯瑪士大人只有有他在”看著威廉戴利倒下,艾修魯法特轉而繼續剛才和里歐的話題。
“嗯,只要湯瑪士還在,我們就絕對不可能輸!”里歐舉起酒杯,對著天花板。“讓我們為敵的湯瑪士伯爵乾杯。”
“很多年前,卡西洛斯曾經和帕羅交戰。那個時候我們聖吉恩和卡西洛斯雖然是同盟,但還遠沒有現在這麼親近。卡西洛斯連戰連敗,不得不向我們求援。可惜那個時候我們聖吉恩忙著清剿綠皮獸人,倉促間實在抽不出軍隊來。於是國王就為卡西洛斯派去了有史以來規模最小的援軍——就湯瑪士大人獨自一個人,最多還有幾個隨從。結果呢。幾個月後,帕羅的大軍就被打得灰頭土臉。湯瑪士大人率領卡西洛斯軍隊攆著帕羅佬的屁股,把他們一口氣攆回老家。順帶還攻陷了著名的狼口城堡。在湯瑪士大人和國王陛下退隱之前,帕羅佬壓根連大氣都不敢喘。”
“這次也不會有區別!只要湯瑪士伯爵出山,帕羅的野心就只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