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獻與他,也不枉人世走一遭。”
冠玉起身,一路捏著鳳香軟綿結實之玉奶,只覺捏著一團棉花,上有小小花蕾一顆,卻又堅挺,一撫,兀自跳個不停,忍不住又摸了一下,只覺好玩。不禁心裡暗想:“看這般動情,穴兒裡肯定騷水四溢,少時行雲施雨,豈不快哉。”心下一想,手上不覺加快了撫弄,二人一邊親嘴行至廂房床邊。鳳香已不勝嬌羞,仰臥在床,只見冠玉輕手解去小姐後衫綠裙,只剩一個鮮紅肚兜,藏住了那妙縫兒和酥乳,又輕解肚兜絲帶,鳳香不由有些害羞,按住冠玉之手,冠玉並未強行,而是嘴兒銜著風香嘴兒,一面親嘴,一面兒開導她:“姐姐嬌美如花,想那玉體自是舉國無雙,何不讓小生一睹仙姿,一親芳澤,也喜渡年華。”
風香耳根被冠玉撥出之氣兒攪得癢癢,況一經冠玉撫弄,心裡已是欲潮澎湃。遂移開玉手,任冠玉剝去肚兜,玉人兒一如削了皮兒之水靈靈鮮活活之蘿蔔兒,煞是可愛,再說冠玉遽將身上衫兒解掉,可恨有一扣兒不掉,冠玉不由用力拔掉了它,自個兒也是精精光光,兩個人兒赤條條滾在一起,房中自有暖爐生溫,也不覺冷。
鳳香此時半睜鳳眼,見冠玉蜂腰健臀,通體玉白,下體綠草萋萋,頂著一根碩大無比陽物,亦覺驚詫,且覺欣喜。
冠玉慾火高熾,只見胯下那物兒,正昂首挺胸,不時點點頭,鳳香伸手過來,握住陽物,並翻開肉皮,只見一顆紅鮮鮮,紫豔豔之大肉頭跳將出來,宛如雞蛋大小。
冠玉見風香玉體橫陳,酥胸全露,玉乳上兩顆紅寶石般水晶葡萄,再看小腹之下,裡面陰毛油光水滑,中間掛著一條肉縫兒如白饅頭上開了道紅口子。冠玉已是難耐,遂伸出手指,一指按在肉核上,兀自捏拿不住,原來騷水已溼卻肉核,滑膩膩的。另一指插入肉縫深處,只覺得四周如蟲叮著手指,溼漉漉,粘乎乎,熱烘烘,甚是有趣。鳳香因冠玉手指按在肉核上,腹內不禁一股快意由下而上直至全身,至冠玉將一手指插入戶內,更覺戶口有些痛,但更覺舒服,隨著手指之深入,冠玉只覺得手指頭愈來愈滑,裡面更是熱如火爐,胯下陽物早已鐵硬。
且道鳳香見冠玉手指進入越深,越覺得舒服,不由收緊肌肉,夾住手指,不禁想道:“若那粗大陽物進入,是甚滋味?”想得不由嫩肉直顫,騷水四溢。
鳳香幾經冠玉拔弄,兩腿兒各自在床邊架上自然分開,中間的鮮嫩肉縫兒如孩童張開小嘴咀嚼,兀自一閃一動,而且縫兒不時流出些滑液來,露出紅紅嫩肉兒,一顫一顫,中間那個肉芽兒正自閃個不停,猶如藥包袋裡花生米子一樣。鳳香用兩根手指分開自己兩片肥厚嫩肉,一顆珍珠兀自動個不停,又用另一隻手握住冠玉陽物,那陽物經風香玉手撫弄,已比先前粗大一倍,玉莖燥熱,未消紅光四射,猶如鐵杵。鳳香不由一驚,道:“那物兒若是戳進了,豈不把戶口撐開口子?”但是慾火焚身,就是死了也是值得,哪怕這般痛。
冠玉陽物經鳳香指引,已貼近騷穴兒,冠玉用心戲弄一陣,把個陽物放在洞口,卻就是不過去,只在四周邊緣這插插那弄弄。把個鳳香差些急死。
鳳香已是慾火難耐,急欲冠玉之粗大陽物插入:“心肝,親親,求你把那物兒放了進去,讓奴家爽爽,心肝,可憐則個,穴兒摔得緊哩!”
冠玉聽了鳳香淫語,亦興奮起來,卻只插入一半,並慢慢研磨抽送起來,少女鳳香淫興勃發,騷狂有加,一任顛迎。點幾個回合,風香頓感周身舒服。口裡直叫:“心肝,你操死我了。”
風香身子狠命聳動,嬌聲嬌氣,叫個不停,冠玉覺著火侯既至,遂全根插入,直抵花心,冠玉狠命地插,風香狠命地納,戶內淫水汩汩外流,四肢舒服。心想:“比那手指尖兒,粗大陽具真爽多了。”你道鳳香為何不叫痛,原來鳳香姑娘自幼父母雙亡,由哥哥一手養大,心中對兄長自是十分依戀。一日,兄長乘其午睡,入室將妹子操了,給她破了瓜,故此不痛。
幾經大抽大送,約費三千多個回合,鳳香已丟了幾次陰精,而冠玉之紅盔大將軍仍是一如既往,高高聳起。
鳳香翻身上馬,讓冠玉平躺床上,把自個兒陰戶口對準巨大陽物,大力推射,一挺腰,只聽得卜一聲,陽物卻進入了鳳香後庭。風香覺得疼痛難忍,幾欲用手將陽物拔出,重插入口。
怎奈冠玉一手擒住,不讓她動手,一面抽插,只幾個回合,後庭漸有肥水流出,風香但覺痛楚不如以前,也就慢慢迎送,自個兒手指,則不停挖弄陰戶,淫水如氾濫春潮,一湧而出,從紅鮮鮮之嫩肉縫兒中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