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算不虛此行!”盛衝陽哈哈一笑,就把此事擱置一邊,“咱們也沒有必要耗在這裡了,我們這便撤吧!”
江雪梅點頭道:“嗯!陽哥哥,你不想採集赤藻了?”
盛衝陽搖頭道:“赤藻現在採集的確有點‘高不成、低不就’,我可不像他們那樣有那麼多時間可以耐心地等下去。就是一點煉丹的材料而已,算了吧!”
“眼下時間已經差不多了,我還得及時趕到馬家莊去,否則時間拖得久了,難免會被有心人看出問題來——沈賢弟他們都不知道小金呢!”
說著,盛衝陽離開小金的空間,拿出一個乾坤袋來,不管三七二十一,把殘陣之中那些完好的骨骸、法寶碎片能拿走的,統統收起來裝袋,將來即便自己不學煉器,買給煉器師,估計也是一筆不菲的收入。
隨後,盛衝陽又打坐了幾個時辰休息一回,吃下丹藥把身上的創傷修補完畢,取一件新道袍換上了,便駕馭小金動身返回。
等回到臨海城外的時候,算一算時間,距離二人相會已經過去了整整七天。二人都沒有修煉到辟穀食氣的境界,相見之初也沒有準備太多的飲食之物,到此刻也已經全部吃完了。捂著餓得咕咕叫的肚子,盛衝陽建議,二人先去臨海城裡吃點東西,休息休息再離開。江雪梅也願意和盛衝陽多待一時,便答應了。
二人對於臨海城中都不熟。盛衝陽雖說之前安排王經在臨海城潛伏過,如今已經撤離、物在人非;江雪梅更是標準的宗門修道精英,對於凡間城市一向很少走動。說不得,二人就往臨海城裡最著名的酒樓“翡翠樓”而來,就在這裡盤桓一陣。
“翡翠樓”的夥計眼睛很毒,見到二人的打扮和言行舉止,便知道來了修道的仙師,這對翡翠樓也不是第一次了,更不敢怠慢,陪著十二分的小心,把二人迎上三樓的雅室裡去。
盛衝陽要了一桌儘可能豐盛的酒菜,囑咐店家無事不得打擾,再設下幾道禁制隔絕了內外,便和江雪梅開杯暢飲、大快朵頤起來。
說起來,這已經是盛衝陽第二次來到這“翡翠樓”了。就在半年前,冠邦、黑水二國臨海大戰之初,盛衝陽就以“牛寶”的名義,在這翡翠樓裡,和黑水帝國、羽化宗的代表侯辛文做了一場見不得光的“交易”。
那一次,盛衝陽擺出一副“奸商”的面孔,足足敲詐了侯辛文二百顆靈氣丹,才“勉為其難”地達成協議,收下了羽化宗選派來的二名死士,去刺殺凌翰堯和杜華。可憐的辛文氣渾不知這一切都是盛衝陽搗的鬼,典型的被人賣了還幫著數錢。想到這裡,舊地重遊的盛衝陽也不覺有點好笑,便把這當作調劑餐桌氣氛的話題,一一說給江雪梅聽了。
江雪梅當然清楚盛衝陽在這裡面前前後後承擔的角色,聽他說得有趣,也是笑語靨靨、秀色可餐。
國色天香的美人就在面前,燕語鶯啼地和自己說話、飲酒,一桌子酒菜下去,吃得七、八分飽,盛衝陽覺得這人間生活還真是美好。看著江雪梅,一時心猿意馬忍不住,一把抱住她,湊上嘴去,叼住她的嘴唇,熱烈親吻起來。
這一次,盛衝陽可沒有再“止乎禮”的剋制。熱吻之中,一手摟定江雪梅坐在自己腿上,一手輕輕一彈,把面前那張有點礙事的餐桌推出數尺,就去解江雪梅的衣衫。
江雪梅一驚,急忙按住盛衝陽的手,從盛衝陽的唇邊脫出嘴來,低聲道:“陽哥哥,對不起,現在不行!雪梅還要在九靈宗蟄伏一陣,若非完璧之身,回去之後勢必會被人看穿,那時候九靈宗追查起來,對陽哥哥就反為不利了!”
盛衝陽不屑一顧地道:“什麼九靈宗、八靈宗,我不怕他!雪梅,大不了你就不回去了,有小金在手,我倒想看看,他們有誰有本事追查到我!”
江雪梅道:“陽哥哥,雪梅相信你有能力帶我走、保護我!可是,你不是一個人在修煉,事情鬧大了,其他人怎麼辦?陽哥哥你一向低調,就是有深仇大恨,也沒有對九靈宗弟子大開殺戒,不也是不想過分刺激他們嗎?”
見盛衝陽略現遲疑之色,江雪梅伏進他的胸膛,含嬌細語地道:“陽哥哥,且忍一時、等將來吧!雪梅有一個夢想,想著陽哥哥總有一天,能光明正大殺上九靈宗山門,意氣風發地報仇雪恨,然後再當著所有人的面,風風光光地把雪梅帶走!那個時候,雪梅一定讓他們都好好看看,我是陽哥哥的女人!”
見到懷中玉人一番軟語哀求,盛衝陽也不好強求,輕嘆一聲道:“這個夢想,難道又是你‘見證本心’法術看到的未來場景嗎?”
“也算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