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根,剛把煙遞出來,還沒等夏文傑伸手去接呢,他又突然把煙收了回去,兩眼直勾勾地凝視著夏文傑,過了片刻,他幽幽一笑,把手中煙重新遞出去,同時說道:“別想趁機抓我,沒用的,如果今天我走不出去這裡,自然會有人做我的陪葬品,你應該知道那個人是誰。”
夏文傑動作緩慢地接過他遞來的香菸,說道:“兄弟,你太多心了,紀小姐還在你的手裡,我又怎麼敢抓你呢。”
“哼!”彪形大漢冷笑一聲,說道:“最好別耍花樣,我已經說過了,我求的是財,不是命。”
“同樣”夏文傑一邊把玩著手中的香菸,一邊說道:“我們想要的是紀小姐的人,也不是你的命。”
彪形大漢怔了怔,哈哈大笑起來,抬手指著夏文傑說道:“你小子還挺有點意思的。”
紀素真看著與綁匪相談甚歡的夏文傑,心急如焚,現在筱晴還在對方手裡,生死未卜,當務之急是得趕快想辦法救人,夏文傑怎麼還有閒情逸致和綁匪聊天呢?
他是又焦急又氣惱,在沙發上坐不住了,作勢要站起身,這時候,夏文傑把手搭在他的胳膊上,含笑說道:“紀先生,我先出去一下,去去就回。”
說話的同時,他還特意用手指按了按紀素真的胳膊,暗示他彆著急。
紀素真一臉的不解,見夏文傑真的站起身形,大步流星地向外走去,他眼中滿是茫然之色。直至夏文傑帶著格格和月月走出別墅大門,紀素真都沒把目光收回來。
見狀,那名彪形大漢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語氣緩慢地說道:“紀先生,別看了,這小子肯定是害怕我不小心引爆炸彈,所以嚇得先逃走了。看不出來,這傢伙還挺滑頭的嘛。紀先生,別怪我沒提醒你,要找女婿,可千萬不能找這樣的人啊!”
彪形大漢說到最後還沒忘‘好心眼’地提醒紀素真一句。看他那副一派輕鬆、泰然自若的神態,完全不像是綁匪,渾身捆滿**的亡命之徒,更像是來做客的客人、老朋友。
瞪了一眼對面的彪形大漢,紀素真氣得臉色煞白,一句話都沒說。他不認為夏文傑是被對方身上的**嚇跑的,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夏文傑就太令人失望了。
且說夏文傑,快步走出別墅,格格和月月追到他身旁,低聲問道:“傑哥,你這是要去哪啊?這個時候我們可不能走啊!”
別看綁匪說的好聽,什麼求財不求命,如果真的把贖金交給對方,誰又敢保證對方就一定能放人呢,這種亡命之徒什麼事情都能做得出來,根本就沒有誠信可言。
夏文傑瞥了格格和月月一眼,揚頭說道:“上車。”
“傑哥”
“帶我上山!”夏文傑徑直地向己方的汽車走去。
“上山?”格格和月月都聽迷糊了,沒明白夏文傑這話是什麼意思。二人跟著夏文傑坐進轎車裡,格格轉回頭,問道:“傑哥,我們我們上哪座山啊?”
夏文傑反問道:“這附近還有哪座山?”
格格眨巴眨巴眼睛,和月月不約而同地看向對面的那座山。等了一會,見格格還在望著對面的山峰發呆,夏文傑皺著眉頭問道:“格格,你打算等到什麼時候再開車?”
聽聞他的質問,格格終於回過神來,再不敢多耽擱,啟動汽車,向院外開去。格格剛把汽車開出院門,夏文傑又突然想起什麼,急聲說道:“不對,不要上山了,去我們上次出事的那個地方!”
此時格格已徹底被夏文傑指揮蒙了,腦袋裡面混漿漿的,他撓了撓額頭,小心翼翼地問道:“傑哥,上次出事的地方是什麼地方啊?”
“我們被中天國際的工人伏擊的那次。”
“哦,我們我們現在去那裡有意義嗎?”
“當然!不然你以為我現在是在發神經嗎?”
聽夏文傑語氣不善,格格暗暗咧嘴,沒敢再多話。格格開車,順著道路開往上次出事的地點。
那裡距離紀家並不算遠,只十幾分鐘的車程。到了那裡之後,夏文傑示意格格在路邊停車,而後他推開車門下了車,向仍呆坐在車內的格格和月月甩下頭,說道:“跟我走!”
兩人對視了一眼,誰都沒明白夏文傑到底要幹什麼,格格和月月帶著一腦門子的莫名其妙,雙雙下車,跟著夏文傑走下公路,向路邊的密林走去。
夏文傑走在前面,步伐飛快,領著格格和月月穿過樹林,然後又開始向山上攀爬。
看夏文傑走的路線,還是在往山上走,格格說道:“傑哥,這裡是有上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