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傑一笑,心不在焉地說道:“那就好。”現在他的注意力根本沒在這上面,而是在李震山那邊。
根據關語堂的回話,現在李震山已準備從國賓館動身,而且還特意問起過為什麼沒有看到他。
這時候,白語蝶滿臉歉意地走到夏文傑近前,低聲說道:“文傑,不好意思啊,是我誤會了彬彬。”
夏文傑對她一笑,說道:“說什麼傻話,身在刑警大隊,查案本就是你的職責所在,對了,一會你得幫我多照顧彬彬。”
聞言,杜重陽和白語蝶異口同聲地問道:“夏處長(文傑),你要去哪?”
夏文傑苦笑著晃了晃手中的手機,無奈地說道:“今天李主任要返京,我得隨行才行啊。”
其實他很討厭阿諛奉承,厚著臉皮去討好誰,但身在官場,這又是最起碼的生存之道,不管你喜不喜歡,都必須得這麼去做,沒有辦法。
杜重陽呵呵笑道:“夏處長還真忙啊。”說話時,他臉上流露出羨慕之情。能給常委送行,這樣的機會對於他而言實在是遙不可及,就算他削尖了腦袋都擠不到人家常委近前呢。
夏文傑笑了笑,沒有再多說什麼,轉身走出暗房,去往隔壁的審訊室。見到他進來,胡彬彬立刻充滿期望地看著他,問道:“文傑,我可以回家了嗎?”
他搖搖頭,說道:“暫時恐怕還不行。”
胡彬彬大失所望,神情激動地說道:“文傑,我我真的沒有殺過人影片裡的那個女人,真的真的不是我”
“我知道、我知道!”夏文傑走到胡彬彬近前,攬住她的香肩,柔聲說道:“現在警察那邊也已經調查得差不多了,知道此案和你沒有關係,不過有些事情還需要你做配合,你就當到市局做客了,沒事的。”
“真真的嗎?”
“我的話你還不相信嗎?”夏文傑對她一笑,說道:“一會,我還有點工作去辦”
“啊?文傑,你要走嗎?”說話之間,胡彬彬下意識地把他的衣襟緊緊抓住,好像生怕他會丟下自己不管似的。
夏文傑安慰道:“放心吧,我會讓格格和月月留下來的陪你,有他倆在,你也不用擔心有哪個警察敢欺負你!”
胡彬彬和格格、月月也不是很熟,不過聽說他倆可以留在市局裡陪自己,她還是明顯鬆了口氣。她疑問道:“文傑,那我什麼時候可以走啊?”
“最遲不過今晚吧!”夏文傑捋了捋她散落在額前的秀髮,說道:“一會,他們會請你到會客廳,有什麼需求,你就儘管向他們提,不用客氣,現在你不是嫌疑犯,而是配合警方辦案的客人。”
胡彬彬小心翼翼地問道:“他們他們不再審問我了?”
夏文傑點點頭,而後他看看手錶,說道:“彬彬,我必須得先走了,下午的時候我來接你。”
“恩。”胡彬彬應了一聲,不過一雙小手仍在死死地抓著夏文傑的衣襟。
夏文傑無奈地輕嘆口氣,他向四周看了看,特意站到單面鏡那一側,緊接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彎下腰身,快速地在胡彬彬的嘴唇上輕啄了一下,在就胡彬彬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縮回手時,夏文傑已大笑著走出審訊室。
一瞬間,胡彬彬的臉色就像煮熟的蝦子,變得通通紅,雖然她和夏文傑早有過親密之舉,但這裡可是市公安局,而且還是在審訊室裡
她下意識地向周圍望了望,好在四下無人,不然讓人家看到豈不羞死人了?慶幸的是她並不知道一旁的巨大鏡面是單面鏡,不然的話,她此時恐怕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不過夏文傑的輕佻之舉也成功的讓胡彬彬覺得審訊室不再那麼可怕,心中的恐懼和慌亂也被嬌羞所取代。
夏文傑走出審訊室後,向外面的格格和月月交代一番,又向格格要了車鑰匙,這才快步走出市局的辦公樓。
按時間推斷,現在李震山的車隊應該已經上路,留給他的時間可不多了。一直以來,夏文傑都是個很守規矩的人,沒有駕照,他從不開車上路,哪怕他的車技已經練得足夠好了。
不過現在是非常時刻,他也顧不上再去守什麼規矩。他開車離開市局,又給關語堂打去電話,詢問他現在車隊到了哪裡,有沒有發現異常的狀況。
關語堂語氣輕快地說道:“快到香山路了,文傑,這一上午你到底跑到哪去了,常委都問起你好幾次了呢。”
“碰上點意外,我現在馬上就到香山路了。”
“還好,送機的時候你能到場,不然的話,常委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