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路伯的用意。她握緊方向盤的手慢慢鬆開,對路西法說道:“你要留在中國的話,等完成這次行動之後再說。”
路西法搖搖頭,正色說道:“安琪兒,我現在就要你的答案!”
“路西法,你在要挾我嗎?”安琪兒眼中的精光越來越盛,真好像兩道電光似的刺在路西法的臉上。
路西法默然,他很清楚激怒安琪兒的後果,但是這次是他唯一的一次機會,他必須得利用這次機會讓自己爭取脫離聖天使,也只有這樣他才能留在中國。
後面的基路伯仰起頭來,苦笑著幽幽說道:“離我去者不可留。安琪兒,既然路西法打定了主意要走,你又何必非要強留他呢,算了,就隨他去吧!”
離我去者不可留!安琪兒很清楚這句話的含義,她苦笑出來,喃喃說道:“二十多年的感情,你說斷就斷好,我答應你,完成這次任務後,你可以留在中國,不過你最好祈禱,以後我們永遠不會再有相見的那一天,不然的話,我一定親手割斷你的脖子!”說完話,她臉色陰沉地喝道:“下車!”
車內的三人再無人遲疑,一同推開車門,走了出去,包括路西法在內。三人繞到車後,開啟後備箱,從裡面拿出三隻黑色的旅行包,整個整揹帶,背在肩膀上,而後三人並肩向前走去,他們去的方向不是四海酒店,更不是路過酒店去往機場的主幹道,而是國安局。
誰都不會想到,聖天使的目標並不是李震山,而是反恐、反諜的中心,國安局。
三人大步流星走出小巷子,直奔國安局的大門而去。
光天化日之下,聖天使的殺手敢傾巢出動,堂而皇之的去偷襲國安局,這簡直就是令人難以想象的事,無論在誰看來,這就是一場自不量力、以卵擊石的舉動。
而事實上完全不是那麼回事,現在的國安局是名副其實的空殼子,國安局內部的精銳,包括夏楓這種外來的支援人員,皆已去參加保護李震山的行動了,現在留在國安局裡的,只剩下一些文職人員,還有坐鎮指揮中心的於洋、葉永明、羅向陽等幾個光桿司令。
這正是聖天使想要的局面,這也是他們千方百計創造出來的機會。
且說路西法、基路伯、阿爾特斯三人穿出小巷子,在小巷子的路口站定,舉目觀望街道對面,那裡正是國安局的大門,透過圍牆的欄杆向裡面的大院觀望,空空如也,連輛車子都看不到,由此可見,國安局人員確實是傾巢而出,全部去保護李震山了。
基路伯嘴角挑起,冷笑出聲,嘟囔道:“笨蛋!(英)”說著話,他向路西法和阿爾特斯甩下頭,率先向街道對面的國安局正門走去。
國安局的正門是有守衛的,見有三名黑衣黑褲打扮的青年直奔自己這邊而來,守衛立刻轉過身形,對面著三人,沉聲問道:“你們是幹什麼的”
他話還沒有問完,阿爾特斯突然加速,身形彷彿離弦之箭般衝向那名警衛。警衛見狀,臉色頓變,正要回手掏槍,但阿爾特斯業已到了他的近前,只見他手腕晃動之間,袖口內掉出一把匕首,在警衛的面前一走一過之間,匕首也在空中畫出一道長長的寒光。
沙!寒光在警衛的脖頸前掠過,於他的頸嗓咽喉劃開一條三寸多長的大口子,皮肉都向外翻翻著,鮮血猶如噴泉一般從他的脖頸射出來。
警衛本能的雙手捂住脖子上的傷口,眼睛瞪得好大,嘴巴張開,似要大叫,但他一句叫聲都發不出來。
隨後跟上來的基路伯一刀刺穿警衛的胸口,乾脆利落地結果了他的性命,而路西法則把警衛撲倒的身子攙扶住,架住屍體的兩隻胳膊,將其拖回到門口的警衛室裡。
警衛室裡還有一名警衛,見一陌生青年拖著渾身是血的同伴進來,他先是一驚,接著下意識地尖叫出聲,他也僅僅叫出這一聲,路西法手臂揮動之間,由袖口裡射出一隻匕首,不偏不倚,正中那名警衛的眉心。
撲!警衛眉心中刀,身子直挺挺地向後翻倒。路西法將拖著的屍體放下,而後走到另具屍體近前,將匕首從其額頭拔下來,又在警衛身上蹭了蹭,這才收回到袖口之內。
他們在行動的時候,由始至終都無人說話,之間也沒什麼配合,但他們個人的實力太強了,不管是墮天使路西法還是智天使基路伯、能天使阿爾特斯,都是一等一的用刀高手,兩名國安局的警衛,只是在他們一走一過就輕鬆的解決掉了。
路西法從警衛室裡出來,抬起雙手,將頭頂帶著的帽子拉下來,帽子立刻變成漆黑的頭罩,只留出兩隻眼睛露在外面,同樣的,基路伯和